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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聞驚4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8日  作者:貓疲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貓疲 |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三卷朔風飛揚

本章出自《》

清泉老街,感受著一墻之隔外的聲囂和動靜,正在漸漸的離開遠去。

然后一個敏捷的身影跳出墻頭,仔細察看了門前的滿地狼藉和滿是砍劈痕跡的大門,這才發出一個明確的信號。

“這就走了么。。”

羅氏大宅,嚴正以待的大門背后,一個較小的身影,突然吁了口氣囔囔自語道

“害得老娘差點就要燒房子來自救了。。”

她卻又回神對眾人道。

“小心戒備,只怕還有其他的變故。。”

“火油和柴薪,先撤下去再說。。”

“是。。”

眾人正色回答道。

謎樣生物暗嘆了口氣,多虧那個家伙狡兔三窟式的被迫害妄想癥,在修繕和擴建的過程中,利用地下管道而布置了足夠空間和距離的暗道。

這才得以在外部眾目睽睽的嚴密監視下,把沒有戰斗力的無關人物給送出去,將那些龍州團左的老兵,給置換換了進來。

隨后的事實證明了,她這種防備與謹慎的預感,并非是無的放矢。

僅僅在半個時辰之后,大宅的西面就傳來,有不明武裝人員侵入的警訊,然后火銃和連弩射擊的聲響,在羅氏大宅的另一側,也響成了一片,卻是某種聲東擊西的手段。

正當羅氏大宅,遭到不明武裝人員反撲和侵入之時,

在城市的另一端,靠近京師大學堂的附近,眾多藩家子弟游學寓居的芝蘭坊里,曾經被世人所遺忘的羅二公子羅念祖,也遭遇了到了生活在廣府以來的,第一次人生危機,或曰是某次“轉機”。

說實話一向置身事外,而盡情享受生活與樂趣的他,卻是從未想到自己也被人給盯上了,還是來自藩內的某些家臣的名義。

這些自稱是婆羅洲商會的成員,突然以受托拜見為名找到了這位二公子,并且突然放倒了那些安排在他身邊的仆從和家將,將他從自己舒適的寓所里,給強行帶了出去。

然后,總算是有一個他熟悉的人出現了,卻是羅藩的世臣之一,六士爵之一的蒲家長男,也是他曾經的玩伴和追隨者。

這位看起來變化良多的昔日舊識,可謂是頗為沉痛的告訴他,那位一直像噩夢一般壓在他頭頂上的兄長,隨著北伐的失利而生死不明,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而現今,更有不少對頭,正在覬覦他身后的那份家業。

因此,為了羅藩的家業和還是他們這些婆羅洲長治久安計,需要他這個最近的血脈,出來安定人心和主持大局。

與蒲家子一起的,還有十數位位婆羅洲會館里的資深會員,乃至執事和司理這般的重要中高層,其中又有數家來自東婆羅洲的藩領代表,其中至少有兩家的地盤和爵級,更勝羅藩之上。

這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表示了,對于抱殘守缺指揮對大宅里那個女人,唯唯諾諾的蔡廖為首一干當權家臣的不滿,以及對于婆羅洲會館,最終變成宇文家附庸的深深擔憂。

然后信誓旦旦的宣稱,要堅決擁護羅二公子繼承家業的權利,并在適當的時機,接手兄長的遺產和女人什么的。

這種看似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頓然將他砸的暈頭轉向卻又難以置信,仿若就在做夢一般。

但他一想起那位兄長的生平種種來,不免就是頭疼異常,床上那被剁下的狗頭,還猶然在他眼前,

特別是在習慣了安逸的生活和奢侈享受之后,要被腿上風尖浪口去,與那位兄長的女人們去爭權奪利,他不免早年市井生活留下的多疑和謹慎,頓時發作起來。

難道這又是那位兄長構設的一個陷阱,職位試探自己是否對方還有威脅,他甚至如此胡思亂想道。

就在羅念祖的身后,一名形影不離的貼身小廝,也在某種畏畏縮縮的表情掩護下,在墻角蜷縮著身子,默默打量著這些人繪聲繪色的表演。

他叫羅溫,名面上是二公子在本地看中收到身邊的跟班,而真正身份是大公子從小培養在外的二十四子之一。

如今直接對大宅里的小主母負責,平時的任務就是陪著二公子享受各種生活和樂趣。至于報告羅二公子的日常種種,自有人另行負責。

但如果有人想要劫奪二公子做些什么,他就是保證羅二公子不會或者被人利用的那個最后保險措施。

進過了特定的訓練之后,就算是赤手空拳而身無長物,想要殺死一個人,對他來說也不缺乏手段,特別是這個人對他缺少戒心和防備的情況下。

羅念祖還猶疑不決,含糊不清在兩難之間,那些人卻在反復勸說下,變的越發不耐起來,相互頻頻叫喚著眼色,最后下定了某種決心。

“既然小公子看不上我等一片衷心與熱誠,”

“那就只好先得罪了。。”

“你要做什么。。”

羅念祖不由驚懼的叫了起來。他畢竟還是沒有經歷過大風浪的少年人。

“當然是先取一些信物了。。”

突然接連數聲急促的慘叫,還有門窗被搗破撞壞的破碎聲響,然后那些正在勸說的人,也變了顏色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剩下的兩人也飛快上前,強行架住羅念祖,欲往后門而去,卻冷不防被墻角的羅溫,給狠狠伴了一下,頓時脫手松開羅念祖的膀子,令他失去平衡斜倒向一邊。

那人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正待伸手去抓住,卻是幾乎與另一人同時慘叫了一聲,倒撞在一起有滾在地上,卻是木制的墻壁,直接被利箭所射穿,又同時斜斜洞穿了這兩人的身子。

那箭桿貫穿位置角度極是準確,與至于近在咫尺的羅念祖,甚至沒有被濺上血液,只是有些驚駭而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這時一個手挽鐵臂大弓的人,也慢慢推簾走了進來,顯然之前那一箭雙雕的射術,就是他所發出的。

“龍州團左吳玠見過郎君。。”

那人舉手投足都是行伍作風,只是發色有些未老先衰式的灰白,

“叫小郎君受驚了。。”

他只是稍稍行禮之后繼續道

“還請隨我等去往一個更加安全之所吧。。”

而站在一旁毫不起眼的羅溫,也大大喘了口氣,總算避免了那個最壞的結果。

而城市的另一端,煙熏火燎過后羅氏大宅的前門外,卻傳來新一輪的叩門聲

“宮中有旨。。”

“羅氏上下速速出迎相接。。”

“還來,有完沒完了。。”

門里面的反應則是有些激烈。

直道武德司親事慕容武,與防軍都虞侯寧肅關,都站到門前喊話和保證,這才從里打開了門來。

而對于遠在淮南境內,掙扎與生死線之間的戰奴普速完來說,卻是終于可以回家了。

隨著那些東南之地的草木,已經迫不及待在寒風料峭中吐出的縷縷新芽,也就是小頭目的他和一群來自奚部的胡馬子一起,押送著沉甸甸的戰利品,也踏上了北歸的路程。

通常意義上說,這是一條空冷清寂的回程之路,因為沿途早以及被寇掠燒殺的七七八八,幾乎是人煙絕跡了。

因此,出了泰州境內后,他們這一行的隊伍里,所要警惕和防范的,只是同樣來自塞外的別部藩軍和胡馬而已。

畢竟這個冬天下來,在資源不足或是足夠利益的誘惑下,他們這些出身不同的部帳藩軍,同樣也不缺乏火拼與吞并的機會。

到了一片衰敗的楚州境內之后,普速完所在的押送隊,也終于遇到了新的同伴,數只從別州過來,似乎是同樣任務的隊伍,正在準備度過淮河的浮橋。

但這一次他們沒有多余的舉動,只是簡單的交涉后,就相互冷漠而警惕的保持著足夠距離扎下營來,

畢竟,他們冒死入關的目的,還是給留在塞外領地內的老弱婦孺,更多存活下去的機會而已。而這些送回的物資,無疑可以讓他們更好的度過今天春夏之交的艱難時光。

因此,實在沒有足夠的理由,也犯不著在這里兩敗俱傷。

而對于普速完來說,則是意味著他,有機會再此見到那個動人的身影,哪怕對方已經嫁作人婦,哪怕前一次的會面,他是被對方的父兄,棄如敝屐的踩在泥地肆意羞辱,多靠對方的求情才免去被斬手之刑。

畢竟,他這樣血統混雜不明的雜胡小兒,也就重做馬前奔走跑腿而已,怎么又配得上那白天鵝一般的奚部貴女呢

在楚州境內等待的期間,他們有再次見到了數只,從淮北渡過來的一些部帳,只是他們的模樣多少有些狼狽。

在與營地的交易時,相互之間爭執與叫罵起來的賭咒,也是“讓你出門就遇上花帽軍”“被滿萬不可敵找上門”之類的東西。

這讓帶隊的藩軍大千戶也速,多少有些不安和警惕,畢竟是要經過淮北境內,而那只奇特的人馬也早已經聲名在外。

好在根據楚州境內留守的藩軍所言,已經有好幾只隊伍都已經渡過去,并無其他異常和風險,

盡管如此,千戶也速還是讓隊伍中隨行的薩滿,做足了法事,獻祭了足夠的活牲之后,才得以重新出發。

渡河的過程實在是乏善可乘,多數時候只能盯著已經變薄,而愈發通透的河面結冰,緩步推挽這車馬慢慢的在橋上挪動著,

叫喊聲,廝殺聲,還有煙火爆炸而起的喧囂,讓這些尚在橋上的隊伍,全部都驚呆了。卻是前出過河的隊伍,在橋頭的營地里被伏擊了,

突然有輕微的震響,在岸邊的枯草從中冒出一股子煙塵,然后一枚碩大鐵彈,斜斜的掠過這些簇擁在橋面上的人叢,霎那間被搗碎炸裂的人體和牲畜,幾乎是血肉橫飛的將正在渡河的隊伍攔腰打成兩截。

然后剩下的人馬,就像是驚亂的獸群一般,紛紛相互推搡擠踏著,像是下餃子一般的滾落到河面冰層上去。

而普速完的反應更快一些,在炮子擊中人群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跳下已經是近岸的冰面上,然后努力張開身體,手腳并用著向岸邊拼命攀爬而去。

在他的身后是逐漸破碎和蔓延開來的冰面,以及一片片掙扎在水花中的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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