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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波羅廟與節操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8日  作者:貓疲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貓疲 |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212.

“起來啦。。”

從甜美的睡夢中被搖醒的我,睡眼惺忪的看著一身穿戴整齊的謎樣生物,

“你答應我的。。”

她叉著手指,蹲在我的床前,臉湊的近近,可以看到小女孩兒臉上特有的,纖毫必現的細細絨毛,和令人癢癢的呼吸。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電光火石的在她臉上添了一下,嗯,有淡淡桂花香精的味道。

“你這個變態。。”

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居然驚呆了,然后小臉漲紅如血,仿佛要在頭上冒出某種蒸汽。

“惡心的死狗,老娘和你沒完。。”

她怒吼(嬌叫)一聲,猛撲在在我身上,粉拳暴打不已。

“喂喂,只是情不自禁的不小心而已。。”

我很是挨了幾下,才抓住她的粉臂,有些委屈到。

“用不著這么反應激烈吧,

她眼珠一轉,冷笑了下,我心感不妙,就見她突然停止掙扎,裙擺輕輕一揚的

突然飛起一腳,就被我眼疾手快的本能條件反射式的夾在腿間,然后感受這掙扎蠕動的小腳丫子,我身體有個部位,不可遏止的膨脹起來,我硬了。

似乎是感覺到她腳掌心,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的生疼,她已經淡下去的臉色,不由再度漲紅起來怒罵。

“你這個變態,足控。。”

“只是早晨的正常生理反應,”

我有些底氣不足的辯解道

“我怎么可能對搓衣板。。”

“你說什么.”

這話一出,謎樣生物像是被激怒的貓咪,張牙舞爪的奮力掙扎起來。

只是她顯然爭不過我的力氣,突然一頭咬在我的胸口上,痛的我慘叫一聲失力后仰,在床上滾落成一團。

“咬死你,我咬我咬我咬。。”

“我躲,我閃,我擋格。。”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插入我兩的糾纏中。

“那個?.”

抱頭蹲在門邊,有些怯生生的探頭探腦道。

“我是不是.等一會再來比較好”

像是八爪魚一樣纏繞著我的謎樣生物,才恍若驚覺起來,像是裝了彈簧一般刷的蹦起來跳下床榻來,努力做出一副無若其事的樣子來。

只是她血色未消的臉蛋兒和扯得七零八亂的衣襟,實在沒有多少說服力。

“啊嗚。。”

然后,她看著變得凌亂而皺巴巴的衫裙,還有散亂的發髻,不由慘叫起來

“老娘花了半個時辰才整理好的。。”

經過了這番打打鬧鬧的日常和清晨喧囂之后,我們還是在灼熱的太陽徹底統治天空之前,趕緊出發了,。

說來慚愧,我在廣府呆了好些年,卻是還有好些極富知名的地方都沒去過,今天的這處的海神波羅廟,就是其中之一,因為,今天是名為海神誕的廟會之日第一天,也是對她錯過春游許諾的補償。

波羅廟屬于扶胥區的管轄,位于名為扶胥鎮的子城西南門外的小海(珠江)邊上,(注:唐代珠江流經城區的支流為小江,城外的為小海),上接虎門水道,下臨獅子洋的地里要沖,

該廟始建于隋文帝開皇十四年(594年),最早只有一小間供奉波羅海神畫像的石殿和若干菠蘿樹,但是經不住積年累月的海陸繁華勝極,歷代官府的追封加贈。

沿襲至今,幾經增建和擴張,已經成為一處極為龐大的建筑群。

因此波羅廟和廣府一般,也有狹義和廣義上到額兩個概念,狹義上的波羅廟,就是指位于核心區的主體建筑,由牌樓,頭門、儀門及復廊碑林、左右鼓吹亭、大殿和昭靈宮構成的波羅廟原址,因此也被稱為海神廟,或是小波羅廟。

廣義上的波羅廟,或者說大波羅廟則包括了在海神廟周邊和外圍,歷代陸續增建擴張出來的各種宗教建筑神堂神祠之屬,以依附在其中的數量龐大的各色廟祝之屬,生活起居日常行事的場所,是一個占地頗廣的地理概念。

因為這里是古時萬里行波的出發點,既所謂海上絲綢之路的起端,同時也是那些海生人家,送別親人的最后一戰,她們在這里目送著載著父親丈夫兄弟的海舶,在獅子洋上徐徐遠去的身影,也是在這里,最先迎來等候已久的親人歸期,然后上演了一幕幕悲喜離合的歷史片段。

雖然現如今,波羅廟所在廟頭港,已經不再是廣府最重要和最繁忙的港區,但是作為出海人家的精神支柱和心靈皈依,海神廟的作用和地位,卻是毫不動搖的,哪怕是域外番邦來客,第一次踏足光伏之前,都會先到這里祈禱禮拜,進獻祭品和供物,以求方便和心靈安寧。

由來日久之后,隨著他們的定居和歸化形成一個個別具特色的坊區,也花費了極大的代價獲得官府的首肯,在波羅神廟的邊上,陸續捐獻和建造起極具東土特色的,各色舶來式宗教場所,作為海神廟的從屬,并接受官家的監督和管理。

這也就是那些海外舶客番人中,口口相傳的東土萬神殿,他們在他國異域或是第二故鄉的心靈歸屬,因此在廣府,負責管理海神廟的是禮部下轄祠部郎中,屬于相當高配的管理機構,配下有專門的廟觀主事,負責海神廟的日常監理,這也是一個著名的肥缺。

到了扶胥區之后,我們就很快陷入擁堵和緩慢蠕動車馬水龍之中,因為大多數車架和坐騎,行人,幾乎都是朝著一個方向行進,于是乎幾天主要支干道上變成磨肩擦踵的潺動人潮。

被龜速折磨的忍無可忍的我們,也不得不在老遠就下車步行,由強壯的護衛用身體構成某種屏障,保護著體弱的幾個女孩兒,徒步走了好幾條街道,擠了一身汗,才到了地方。

現在正是夏季信風第一茬出海的時節,祭神問卜而遠航的商人最是不計手筆,又逢傳統的波羅誕廟會,因此周圍的十幾條街區已經是人山人海,旗鼓喧然,雜耍百戲,最是熱鬧的時節。

人流到了這里頓時一松,我們也得以把手邀游,慢慢的沿著街道新設置的彩樓和攤鋪,在海風送來的新鮮空氣中揮舞著扇子,一邊散步一邊觀覽著街景,然后買上一些覺得頗有趣味的小玩意兒或是吃食。

提了幾個大包小包之后,我們總算靠近了御建的神道,沿著神道下去就海神廟的所在了。

這座海神廟本身的格局并不大,卻是按照三架兩間建設的相當精美工巧,走過掛滿彩帶和花球的牌樓,頭門、在海神廟儀門前,我稍稍駐足下來看了一下。

因為這里是天寶十年(公元751年),前朝宰相張九齡奉旨封南海神為“廣利王”,并祭立的《南海神廣利王廟告碑》的遮亭,所謂一代名臣的鐵筆銀鉤,自成風范。

又游覽了復廊之中,滿是歷代名臣、大家題刻的碑林題刻,在數十名樂工一天到晚不間斷奏唱的左右鼓吹亭,聽了一會滿口子咿咿呀呀的所謂南音神樂,才算真正踏入神廟之內。

我們就見到了位于正中軸線上,一處烏瓦漆柱白墻的石構大殿。過道以外,各種陳案上的香花彩表,諸牲供物堆滿了前后,幾乎將海神廟正殿四周的淹沒起來,讓人無處插腳,連同幾棵環粗的波羅樹上,也被掛滿了各種香囊和木牌。

一大三小四個女性,已經迫不及待帶的湊到樹下去掛契機的祈愿之物了。而我也順勢踏入正殿之中。

波羅海神殿里,早已是被昂貴的香料和鯨油燭點的燈火通明,大筆大筆的金錢和器物,被慷慨施舍出去,建立起成片成片的寫著供奉人名字的神牌和壁龕。

正中所謂波羅海神,是一個歷經海風潮氣等歲月侵蝕,又被供奉的煙火熏繞,已經模糊的看不出本來面貌的石雕坐像,頭戴七梁的冠冕,身穿深紫袍,露出來的身體部分,具是貼金描彩,并用寶石鑲嵌成花卉的樣式,看起來很有一股暴發戶的壕金氣質。

然后就是堆放在堂中的各種供物和禮器,看起來品味高古而頗具年頭,我甚至突發奇想,若是帶人洗劫了這里,估計可以搜刮到不少錢把。

里面比較吸引我眼球的,是一面據說是漢時平南越國繳獲的大銅鼓,鼓面上是山越風格的多重放射狀日紋圖騰,和相對應的六只裂嘴銅蛙,據說是出自某種太陽和雨娃神的崇拜情節。

據說,在某種祈求風平狼靜的大型法事中,才會被拿出來。象征性的捐了一筆錢,又謝絕了殷勤的廟官,關于參加發會和上席的邀請,然后被謎樣生物拉著,從偏門來到了旁邊的配殿建筑群中,開始今天真正的游覽內容。

大名鼎鼎的海神波羅廟,又稱為東土萬神殿,就是里面供奉了來自數十個舶來信仰和教派,數以千計的神祗和偶像崇拜。因此終年不分晝夜,香火不息,人聲沸沸。

這些分屬的配殿,多半是與大海或是司水有關的各種宗教神祗:興致盎然的謎樣生物,甚至能一一點出他們的原型和來歷。

比如既有傳統中土道門釋家佛門共通,兩種造型化身的瀆海龍王,也有南海一帶盛行的小乘佛法和上座部佛法中的天龍八部;

既有來自遠古巫祀崇拜的風伯雨師,亦有來自閩中新起的地方神媽祖;

乃至發源自天竺婆羅門教、濕婆派的水神伐樓那;古波斯沃教的光與水女神塔納西斯;摩尼教的凈水明子;景教的護海法王(主保圣徒)圣方伯和水(天)使米卡伊勒;希(伯來)人的守護使提爾。

都在這里擁有或多或少的一席之地,大至廳堂,小至一室一龕,宏偉曠達的殿宇斗拱藻井之下,是各種夷教外域神明的共存交匯,他們擁有各自中土式的名字,和用本土文化重新闡釋過的典故和神話。

讓人很有一種恍然若夢的錯亂和迷失感,或許,也只有在華夏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才可能出現這種包容萬象的奇跡和氣象把。

其中只有天方教眾比較特殊,作為源自古大食故地的外教之一,他們沒有具體的拜像,連凈土變、經文變之類的,典故事跡的描述壁畫都沒有,

作為禱禮的場所核心,也只有一間存放著一塊黑石的小石室而已。但卻不要小覬這塊石頭,這塊乃是天方教不遠萬里請回來的圣物,前身乃是六百多百年前,供奉在西方大食圣地麥加天房的圣石——克爾白碎片,

按照從旁立碑的典故說明,而這塊小天房內的圣石,原本是位于西京的皇家大博物院,為梁公西征時偶得,又轉貢朝中的紀念品之一。

當年大食國在大唐嶺西軍的攻打下土崩瓦解,時有來自南部膳洲大國——阿克蘇姆國,乘機渡海大舉進犯南方,連續焚毀大食國的麥地那和麥加兩大圣地,連帶天房也被洗掠一空,圣石亦被燒灼后擊裂數塊擄走。

其中最大的一塊,在大食滅亡之后,被作為臣貢之禮,進獻給了據有大食故地的大唐嶺西行臺,然后就一直被收藏在皇家大博物院,和大食末代君王曼蘇爾私藏的十丈青銅寶樹一起,作為大唐對外武功和戰利品的宣示之用。

直到嘉佑北伐打破長安之后,這塊圣石就和眾多皇家大內的珍奇之物一起,被送到南朝的都城,以充觀賞。

其中,有當地天房教大僧長,阿普杜拉侯賽因虎公,聚重資捐納于朝中,贖請圣石而供養與海神波羅廟側,仿天方故事而建小天房,是為中土教眾唯一圣所。

因此,這間石室被稱為小天房的黑石金室,按照本朝天房教的故例,凡信者,一生至少要到位于廣州的小天房,朝圣禮拜一次。

天方教的名稱,源于這些夷教信徒,對于自天房之處而來的自稱,才有了天房教或者大食教的概念,后來梁公西進,宣然赫赫大食轟然化作塵埃之后,為了在中土避嫌和撇清干系,天房教就成了他們唯一的稱呼,然后又以訛傳訛的演變成了所謂的天方教。

當然了,這個時空沿襲了大唐在世界文明頂端的優越感和先進性,也沒有后世兩少一寬的少民身份做護符,更沒有來自海灣油霸國家那些滿身駱駝糞味的狂熱瓦哈比們,財大氣粗撒錢的攪風攪雨,這些源自外域夷教的信徒,就像是馴服的羔羊一般,再溫順不過了。

事實上,在中國的古代歷史中,除了元蒙這種外族建立的政權,需要靠色目人來剝削其他三等人外,這些番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多數時候都是頗受歧視,只能夾起尾巴做人的下等存在。

因此,一年一度的海神廟會,也是這些番人及其混血后裔,撇開信仰的差異和民族的藩籬,走到一起共同慶典的特殊節日,各種風格的服裝,各種發色和膚色,各種語言和口音,人山人海的匯雜在一起,

時光流逝在古老的檐角,藻井、壁畫、龕臺,熏黑的神祗造像,裊裊的香火中,永不流逝的是經年累月的虔誠。

無論是手捧線香,口稱安巴拉阿胡拉的天方信徒,還是在在神堂里頂禮膜拜,高唱贊美詩的景教徒,虔誠和諧的穿行在共同的殿堂和天頂之下,就如友鄰一般的親善而禮數周全。

而在這一片配殿的龕堂之中,最特殊的卻是一處院落,據說是這里梁氏專屬的家祠,祭拜著一些所謂的祖靈家神,因為其中幾乎全是女性造型,據說頗為靈驗,所以成為廣府士女,最喜歡的去處之一。

只是我被謎樣生物挎著,一起踏進去之后,看清楚正殿神龕上供奉的事物之后,不免臉色都便的極其古怪起來,那種熟悉的風格和線條,人物造型和服裝樣式,讓我不禁再度有了某種時空倒轉的錯覺。

漆畫的壁板上,赫然是一個個奇裝異服的少女形象。

綠發方格短裙的四季之主風見幽香?,白發披臀的不死金烏鳥妹紅,竹取神女蓬萊山輝夜,兔耳稻葉玲仙,穿越者前輩,你還敢無節操一點么,永遠十七歲在哪里,九尾人妻狐又在哪里?

然后我果不其然的,在后殿找到了,永遠年輕的紫媽,威嚴滿滿的抱頭蹲大小姐,親切可愛的病嬌二小姐,銀發女仆,旗袍門番、節操滿滿的巫女,黑白老鼠和魔法書廚什么的形象,而且被古人牽強附會的冠上了各種生育,保胎,怯病、驅疫,乃至福運、長壽,康健之類的職能。

作為女性的巫祝,還熱情的照無眠我身邊幾個女孩兒上去,摸摸身牌沾借福運云云。

“又是個該死的東方廚啊。”

謎樣生物在我身邊輕聲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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