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黃第264章 婚禮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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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婚禮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7日  作者:有時糊涂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有時糊涂 | 天蒼黃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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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洞房里足足鬧騰了小半個時辰,讓柳寒意外的是,百漪園的姑娘們比男人還瘋,而且尺度比前世還大,接吻不過是小尺度,青衿的面皮比較薄,弄得面紅耳赤,嬌羞無限。

還是柳寒施展手腕,一會求饒,一會利誘,許下多個承諾,好容易才將眾女擺平,將眾人趕出洞房。

“累了嗎?”

洞房里安靜下來,柳寒才給青衿倒了杯茶,送到她手邊,青衿先接過來,忽然察覺不妥,連忙起身。

“爺,還是我來吧。”

說著青衿便將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從柳寒手里接過茶壺,柳寒沒有與她爭,讓青衿去作。青衿端著茶,雙手捧著送到柳寒面前。

就在接過茶杯這瞬間,柳寒忽然感到青衿好像變了,身上象是少了點什么,他將茶喝了,青衿始終端著茶壺在邊上,神情恭順。

“你怎么啦?”柳寒將茶壺從青衿手里接過來,將青衿抱過來,讓她坐在膝上,貼著她光滑的臉蛋,有些納悶的問道:“我的衿兒可不是這樣的。”

“在爺心里,衿兒該是什么樣的?”青衿低聲喃喃的說道。

“聰明,美麗,渾身上下充滿靈氣,可不是簡單的沒有靈魂的軀殼。”

柳寒輕輕在她耳邊說著,熱烘烘的氣流吹進她的耳內,青衿就覺著心里直發麻,渾身上下都發軟。

“昨兒,媽媽給我說了,以后我不再是百漪園的琴女了,是爺屋里的女人,事事要以爺為主,.。。”

“傻丫頭,以爺為主沒錯,可也不能失去你的個性,爺喜歡的是那個有靈氣的衿兒,不是唯唯諾諾的衿兒。”柳寒輕聲說。

青衿有些迷惑不解,柳寒也不再解釋,覺著她可能是因為身份轉換有些緊張,還不知道該怎么去適應這個角色,過段時間就適應了。

將青衿放下來,柳寒起身:“我出去看看,你休息下,等著我回來。”

青衿感覺臉蛋滾燙,好一會才反映過來,柳寒已經出去了,她看著空蕩蕩喜氣洋洋的洞房,心里有些忐忑,也有幾分失落,看看桌上的茶,端在手里輕輕抿了口,呆呆的坐在桌邊,腦子一遍混亂。

酒宴很熱鬧,柳寒發現居然所有人都在,包括延平郡王和薛泌,這兩人和秋戈魯璠獨處一桌,蕭雨和他的兄弟們坐在一起,而江塔則一群姑娘在一起,歡聲笑語。

“柳郎,柳郎,”青青一見柳寒出來,便跌跌撞撞的奔來,柳寒看她的樣子,趕緊扶住她,青青傻傻的笑著:“我也要喝交杯酒!”

柳寒呵呵一笑:“青青,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來,我們喝一杯,交杯酒。”青青將整個人靠在,臉蛋微微揚起,朝著柳寒噴著酒氣。

秋三娘趕緊過來,將青青拉開,交給小丫頭,小丫頭趕緊扶著她回去。

“沒事,”柳寒笑著對秋三娘說,然后抬頭高聲說道:“各位姑娘,各位朋友,放開喝,柳某今兒謝謝大家!”

說完轉頭對秋三娘:“多謝三娘!”

秋三娘笑瞇瞇的喝了酒,然后看著柳寒,待柳寒將酒喝干,才上前一步給他倒上,趁著這機會,在柳寒耳邊:“你這冤家!害了多少姑娘。”

柳寒笑呵呵的回了句:“包括你沒有。”

秋三娘悄悄在他腰間狠狠擰了把。

柳寒端著酒到延平郡王的桌上:“多謝王爺,多謝薛兄,我柳寒到帝都時間不長,現在想來,不是開了那家店,而是交下你們這些好朋友,當然,說來你們都是身份高貴的貴介公子,朝廷高官,能看得上我這一介草民,柳寒深感榮幸,多的話便不說了,今兒,柳某就放下一句話,以后有用得著柳某的,盡管開口,絕不推辭!”

柳寒說得慷慨激昂,令人動容,延平郡王笑了笑:“柳兄差矣,柳兄之才,令人仰慕,我等都是羨慕柳兄的才華,這與身份地位無關。”

“柳兄,”薛泌也笑瞇瞇的說:“你這話是有點見外,咱們交往這么長時間,何時有過身份之見,咱們兄弟是對脾氣,其他的都是******廢話,來,兄弟我恭賀你抱得美人歸。”

秋戈則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端起酒和柳寒同飲。

而江塔則沒等柳寒過去,自己便醉醺醺的端著酒過來了,拍著柳寒的肩頭說:“我妒忌你!你知道嗎,我江塔走遍江南荊州,見過無數美女,我,我告訴你,青衿是最,噢,最有靈性的女人,我,噢,我晚來了幾天,要是,要是,我就帶她走了!”

柳寒盯著他,淡淡的笑了笑:“江兄閱美女無數,不過呢,我倒認為,青衿沒跟你走,是她的幸運,兄臺就適合在煙花中流連,不適合一個女人的。”

江塔酒醉心明白,一翻白眼不服的反問:“為什么?”

柳寒看著他搖搖頭:“你是浪子,浪子要有了家還叫浪子嗎?”

江塔頓時語塞,柳寒不再理會他,轉身到姑娘們中間。

讓柳寒很意外的是,現在這些姑娘很開放,比起前世的姑娘們還大膽,或許是因為這里是青樓的緣故,姑娘們的動作極其大膽,青青剛才只是要喝交杯酒,這些姑娘卻要嘴對嘴的喂酒,讓柳寒禁不住汗顏。

“好了!好了!柳先生都要醉了!”秋三娘趕緊過來給柳寒解圍,素煙卻嬌笑著調侃:“媽媽,別心疼,今晚他要不能洞房,就睡你那,咯咯咯!咯咯咯!”

“小浪蹄子!當心我撕了你的嘴!”秋三娘罵著,作勢要動手,素煙作勢欲躲,燕輕抱住秋三娘:“媽媽要是不要的話,女兒倒愿意,讓柳先生睡我那園子,只是.”

秋三娘翻手抓住她,在她臉蛋上狠狠擰了把:“小蹄子,你就****吧!一點不知羞!”

燕輕湊到秋三娘耳邊低聲說:“媽媽,難道你不想!剛才我可看見了。”

秋三娘臉蛋飛紅,在她腰上狠狠擰了一把,燕輕卻絲毫沒覺著疼痛似的嬌笑不已。

延平郡王看著被圍在女人中的柳寒忍不住樂了,秋戈長嘆口氣,語氣中盡是羨慕,薛泌眨巴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

江塔則呆呆的站在那,神情變幻莫測,似乎還在想著柳寒剛才的話。

蕭雨則和他的兄弟們同樣饒有興趣的看著。

“媽的,這柳先生還真受女人歡迎。”

“哎,你說這些姑娘喜歡他什么?不就是個商人。。”

蕭雨聞言扭頭看去,是七星八將之一的熔金手龍烈,龍烈原來一直在帝都西邊的司隸活動,蕭雨很早便決定向外擴張,為了不激化與漕幫的矛盾,他先向帝都以西擴張,現在已經擴張到帝都以西的谷城,占據了從帝都到谷城這段水道和谷城的幾個碼頭。

龍烈性如烈火,對蕭雨忠心耿耿,是風雨樓的一員戰將,不過,他唯一的缺點恐怕便是口無遮攔。

“龍烈,你要是與他交手的話,我保證,你擋不住三招。”蕭雨淡淡的說,

龍烈愣了下,扭頭看著柳寒,他從未懷疑過蕭雨的判斷,既然蕭雨說過他不是柳寒的對手,那他肯定就不是柳寒的對手。

“看不出來呀。”龍烈有些驚訝,楚飛笑著捶了他的肩膀:“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

“姐兒愛金不愛俏,”舒澤松快的笑道:“多金,修為高深,還會作詩,難怪姐兒喜歡。”

蕭雨聞言沒有插話,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這些兄弟,沖鋒陷陣是把好手,可要論其他,便不行了,要是軍師在就好了。

風雨樓的軍師叫雷納,是他的舊人,原來同在邵陽郡王麾下效力,這些年,風雨樓之所以能在帝都站穩,避開重重危險,全靠雷納的籌劃,可惜,他在去年去了荊州,在路上遇襲,身負重傷,養了半年多才回到帝都;可惜那時柳寒去了江南,等柳寒從江南回來,雷納又因為常猛失蹤去了彭城。

雷納到彭城后,很快便給蕭雨發來消息,判斷常猛已經死了,因此,彭城現在很亂,落馬水寨群情激憤,要殺盡飛燕堂和快刀堂,幸虧何東從任城緊急趕到彭城,制止了水寨幫眾的騷動。不過,雷納也因此羈留彭城,一時半會回不來。

“你們啊,”蕭雨嘆口氣,扭頭對手下大將說道:“別小瞧了天下英雄。”

“樓主,三天后,真要和那家伙過手?”龍烈看著江塔納悶的問,試探著說:“要不是,找到機會,我.。。”

說到這里,他作了個斬首的動作,蕭雨瞪了他一眼:“老子說的話是放屁?三天后便是三天后,別讓江湖朋友瞧不起,這期間,誰也不能動他。”

龍烈嘿嘿一笑,沒再說什么,這些年蕭雨戰無不勝,只要他出面,再難對付的敵人都只能授首。

柳寒感到這樣下去不行,找了個空子,溜回延平郡王和薛泌身邊,延平郡王笑呵呵打趣,讓他作文,柳寒苦笑下打著酒嗝說:“我現在腦子里除了酒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了。還是秋老弟薛大人來,我是實在不行了。”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今日喜事,豈能無詩!”延平郡王笑著說,薛泌點頭稱是:“柳兄,你要不作詩,我們誰人敢動筆!”

柳寒翻了下白眼,靠在椅上:“我若作詩,你就作畫,如何?”

“作畫!我那行,這里不是有個擅畫之人嗎!”薛泌沖著正喝著悶酒的江塔叫道:“江老弟,江老弟!”

江塔抬起醉眼看著他,喃喃叫道:“浪子,浪子,我是浪子,醉眠花叢,醒掌殺人劍,快哉!快哉!”

“快個屁!”薛泌笑呵呵的拉著他過來,江塔跌跌撞撞的跟著,秋三娘感覺不對,趕緊過來。

“江老弟作畫,柳兄作詩!”薛泌一下便給他們分配,柳寒起身大笑長吟:“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酒再復來。”

吟完便跌跌撞撞的向后面去了,到了門口,推開門,青衿趕緊迎上來,柳寒順手將門關上,一把將青衿抱進懷里,再一拂袖,燈光頓時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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