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黃第154章 雙雄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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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雙雄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23日  作者:有時糊涂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有時糊涂 | 天蒼黃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百漪園忽然換了主事人,在青樓愛好者中間產生了些許波折,這些許波折并不比一顆小泥丸掉進河里產生的漣漪大,這點漣漪很快便消失在茫茫河水中,醇酒美人依舊在,天下無事。

一首《送別》自百漪園傳出,短短幾天便紅遍全城,各家青樓紛紛打聽,想方設法要找到曲譜,可惜百漪園防范甚密,無人能行。

“長亭外,古道邊,.。。”

青衿輕啟朱唇,情意綿綿的看著斜依朱欄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輕輕哼著,手一上一下的打著拍子,忽然手停下了,青衿連忙閉口。

“先生覺著不妥?”青衿小聲問道,柳寒微微沉凝,這段他集中全力吸取火云石,內氣增長很快,可隨后便發現有問題了,這火云石的熱量太高,他的經脈承受不住,每次能抽取的能量越來越少,而每次行功后,**高漲,將美姬米婭弄死去活來,天娜月葵過去后也加入戰團,可依舊不頂事,三人不得不高掛免戰牌。

柳寒不得不停下來思考倒底那里出了問題,他忽然想起那個老頭的話,這火云石又叫火晶,另外還有冰晶土晶金晶木晶,這說明這膻中內氣修的是五行屬性,自己這些天拼命抽取火晶內氣,導致五行失調。

于是他停下抽取火晶,可就這樣修煉,從天地間幾乎無法吸取能量,讓他氣悶不已,可又不能挺,于是只好每天悶頭悶腦的修煉,可效果不是很明顯,把他給愁得。

今天出來散心,想著百漪園還保了個四奶,于是便過來了,青衿見到他非常給高興壞了,立刻給他彈琴唱歌。

青衿的才華真的很高,這首送別雖然與前世不同,可更加哀婉惆悵,節奏要稍稍快了點。

“我不懂如何作曲,”柳寒斟酌著說,青衿溫柔含笑,抬皓腕給他倒酒:“可我覺著這歌是不是快了點,嗯,讓我想想,嗯,我唱給你聽吧。”

于是柳寒按照前世的旋律唱起來:“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青衿聽了幾句,便露出驚喜之色,連忙在心里跟著哼,柳寒一遍唱完,她便匆忙坐到琴邊,輕撥琴弦,再展朱唇:“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好!”柳寒鼓掌叫好,青衿冰雪聰明,這旋律和前世幾乎一模一樣,柳寒含笑看著她,青衿笑瞇瞇的看著他。

青衿很快便發現柳寒與其他客人不同,那些客人,即便是詩書滿腹的士子,一旦進了院子,總是急不可待的動手動腳,而柳寒從進門到現在,卻一次手腳都沒動,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聽琴聽曲。

“先生,那首鵲橋仙,奴家也作了,爺是不是也聽聽。”青衿問道,柳寒舉起酒杯,微微一笑,青衿臉蛋忽然紅了下,這鵲橋仙是首情詩,“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夜深人靜之時,捧著這句話,讓她心旌搖動,小鹿亂撞。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詞唱得情意纏綿,青衿那柔情萬狀的目光,差點讓柳寒融化了,差點便融化了,小腹騰地升起團熱氣,他連忙運氣調息將其壓下去。

青衿臉蛋暈紅,胸膛微微起伏,蜜一般看著柳寒,柳寒內息轉動,強行將那團熱氣壓下去,輕輕干咳兩句,勉強沖青衿笑了下:“好!曲子好!唱得也好!”停頓下又補充道:“人也好!”

青衿更加高興,含羞看著柳寒低聲蟻語:“先生,這是先生寫給奴家的,奴家,奴家,就沒往外唱。”

看著青衿含羞的模樣,柳寒心里怦然一動,小腹的那團火直往上竄,他趕忙掩飾的坐直身子,將長袍下擺弄了弄,青衿有點不明白,見他坐起來,眼珠一轉,便起身含羞坐到他身邊,揚臉望著他,一副任君大快朵頤的樣。

柳寒再也忍不住,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兇狠的吻在她軟軟的紅唇上,青衿身體先是僵硬了,隨即嚶嚀一聲便軟了,任憑柳寒吸允,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快要跳出胸腔。

慢慢的,她的反應熱烈起來,雖然還很生澀,可卻已經學會將舌伸入柳寒的嘴里,與他交織在一起。

情酣迷醉之際,胸口一涼,粗糙的大手伸進了裙內,握住了那團柔膩,青衿先是一驚,隨即又沉浸在熱吻中。

“嗯!”

一聲低低的呻呤,雙唇短暫分開,青衿迷醉之極,朦朧的,換口氣又主動靠上來,倆人再度纏綿在一起。

柳寒的動作越來越大,那手繼續向下探索,青衿也逐漸狂亂,幾不知身在何處。

一陣涼風吹來,青衿猛然一驚,連忙掙開柳寒的懷抱,低頭再看,已經羅裙半解,青衿低呼一聲,連忙整理衣裙,柳寒抓住她,再度將她拖進懷里。

“爺,爺,”青衿連聲求饒,柳寒不為所動,再度唇舌相交,長吻不斷。

青衿拼力抵擋柳寒的侵襲,好容易雙唇分開,青衿低聲求饒:“爺,爺,不要,不要。”

柳寒正要照前樣,青衿連忙躲開,也不急著遮掩身體,跪伏在席上,柳寒愣了下,眉頭微蹙:“怎么啦?你不愿意?”

“能得先生寵愛,已是上蒼對青衿的青睞,”青衿的額頭都要垂到席上,群袍松散,露出小半截光滑白皙的背部:“先生的寵愛是青衿最喜歡的衿六歲便入了園子,是媽媽待青衿有天高地厚之恩,沒有媽媽,便沒有青衿的今天,所以,還請先生憐惜體諒。”

青衿伏在地上,哀哀相求,卻讓柳寒食欲更盛,前世念大學時,他也是島國動作片的觀賞者,青衿現在的樣子與那上面實在太像了。

青衿伏在席上,心里忐忑不安,柳寒要是一怒離去,那可怎么好!要不就答應了他,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可媽媽說,要等明年花魁大賽后再..。

“先生說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媽媽答應了,明年花魁大賽后,青衿便能隨伺先生身邊,到時,先生自可如愿。”

柳寒一直不作聲,青衿更加擔憂,頭也就埋得更低,那截白皙的光滑的毫無瑕疵的背更加誘人。

柳寒強行將目光轉過去,內氣高速運轉,好容易才將火氣壓下去,冷言道:“起來吧。”

青衿抬起頭見柳寒將臉別到他處,以為他生氣了,心中有些慌亂,匆忙將衣裙整理了下,才過來靠在他身邊,柳寒卻將身體往邊上移了移。

“先生生氣了。”青衿低聲問道,柳寒沒有答話,青衿低聲說:“除了,除了,.。,其他都可以的。”

柳寒笑罵道:“你這小丫頭,這不更要憋死我。”

青衿略一思索便吃吃笑起來,調皮的縱體入懷,雙手抱住柳寒的脖子,在柳寒的腮幫子上重重的親了口,不等柳寒反應,便又松開,跑到柳寒對面,正襟危坐的坐下。

柳寒摸摸腮幫子,看著青衿端正的模樣,忍不住怒道:“好啊!居然敢調戲起我來了,找打!”

說著作勢要撲過去,青衿嘰的笑起來,害怕的躲了躲,隨后便坐直身體:“奴家是爺的人,爺要收拾,就只能隨爺的意,只求爺下手輕點。”

她作出一副認命的模樣,柳寒倒不好意思下手了,于是便自我下臺:“好吧,今天爺心情好,這頓打先記下了,以后再有重犯,一并算清。”

青衿展顏一笑,嬌憨的說:“我就知道爺疼我。”說著身體前傾,單手支著下頜,調皮的沖柳寒眨巴下眼睛,打量著柳寒,柳寒有些納悶,狐疑的問:“又在打什么主意?”

“聽姐妹們說,男人如果有火,不發出來,對身體不好,要不,我給爺找兩個姐妹,讓爺去去火!”

柳寒有些傻了,愣愣的看著她,青衿開始還鄭重其事,漸漸的眼中有了笑意,柳寒明白了,這小丫頭還是在調侃自己。柳寒大怒,起身過去,抓過小丫頭,將她橫在膝上。

啪,啪,啪,輕輕拍了三下。

青衿低聲呻呤:“爺,奴錯了,奴錯了,求爺饒恕。”

柳寒將她翻過來,小丫頭笑嘻嘻,柳寒哼了下,作勢要吻上去,小丫頭一聲驚叫,雙手護住臉蛋。等了良久,松開手臂,正好遇見柳寒脈脈含情的雙眼。她心一顫,柳寒握住她的雙手,慢慢的湊過來,青衿想要拒絕,可那個不字在嘴邊徘徊,卻始終沒有出口。

這一吻,沒有剛才那么熱烈,卻比剛才悠長,更加情意綿綿。

濃濃的愛意,包圍著她,讓她徹底陶醉。

此時無聲勝有聲!

柳寒忽然睜開眼,不經意的轉了個方向,這個方向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小樓,小樓的窗紗后面有人正看著這邊,柳寒已經感受到他(她)的目光。

懷里的青衿沒有任何感覺,依舊沉醉在纏綿中。

柳寒正在猜測那小樓上是誰,忽然臉色一變,將青衿抱過來,放在另一邊,青衿有些莫名其妙,很是不解。

從樓梯上瀟瀟灑灑上來個麻衣長袍的中年人,人未露面便朗聲笑道:“美酒在壺,美人在懷,柳兄好瀟灑。”

柳寒沉聲反問:“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及時行樂耳,還請教兄臺何許人?”

“在下清河蕭雨,讀過幾天書,習過幾天劍,蠅營狗茍,一事無成,不如先生多也。”蕭雨笑著緩步進來。

柳寒略微思索便明白來的是誰了,他淡然一笑:“京里英雄好漢無數,在下初到便知風雨樓之名,蕭樓主若是蠅營狗茍,我這只知銅臭的家伙,就該投洛水了。”

蕭雨打個哈哈:“月夜之后,天下若還不知柳兄之名,那定是孤陋寡聞之輩。”

柳寒微微搖頭,作了個請的手勢,蕭雨也不推辭就勢坐下,柳寒給他倒上酒,青衿很是乖巧,順勢移到一邊,柳寒對她說:“貴客來臨,當鼓樂相迎,咱們沒鼓,就演琴待客。”

青衿很高興,立刻準備彈琴,柳寒看著蕭雨:“不知蕭樓主喜歡什么曲子?”

“就彈那首送別吧,”蕭雨沉吟小答道,柳寒稍稍遲疑便點頭,青衿輕撥琴弦,啟唇唱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蕭雨聽了幾句便眉頭微蹙,這與前些日子聽到的不一樣,怎么忽然改了,再仔細聽,又覺著這曲子更好,更適合詞的意境。

一曲唱畢,蕭雨鼓掌叫好:“好!青衿姑娘果然大家,這一改就更好了。”

“此乃先生之功,奴家那有此等本事。”青衿笑瞇瞇的說道,蕭雨大為驚訝:“柳兄還精通音律!佩服!佩服!”

蕭雨剛踏入院子就感到有股莫名的心悸,好像有極大的危險,等上樓梯時,這股壓力更大,若非他修為不俗,心性堅定,恐怕連上樓都不敢,等上樓見到,樓上只有柳寒和青衿,才明白,這柳寒居然是修為精深之人。

柳寒同樣不敢小窺蕭雨,蕭雨剛進院便被他察覺了,他的氣機一直鎖定著他,可這人雖然謹慎,卻依舊堅定不移的走上樓。

這人的修為有宗師境界。

這是柳寒最初的判斷,當得知是蕭雨后,他反倒釋然了,名震帝都的風雨樓樓主,有宗師修為非常正常。

倆人心知肚明,對面坐著個宗師。

因為只有宗師才能威脅宗師。

“我對音律不大懂,在西域時,曾經聽一個老琴師彈過,剽竊他的曲調罷了。嘿嘿,蕭兄,這事可千萬別給我傳出去。”

蕭雨聞言哈哈大笑,神情很是暢快,青衿抿嘴而笑,柳寒則聳聳肩:“衿爾,以后你也別說我了,就當是你作的,你不說,我不說,他也不會說,這就行了。”

“先生這是讓衿兒剽竊嗎?”青衿打趣道,蕭雨也笑道:“說得對,你要當正人君子,不能讓青衿姑娘當雅賊。”

“這倒也是啊,不管雅賊,還是小賊,咱們都不當,以后這作者就算無名吧。”柳寒笑著舉起杯。

蕭雨大笑,和柳寒對飲一杯。蕭雨似乎很高興,和柳寒連續對飲幾杯,后來干脆棄杯不用,倆人都拿起了酒壺對飲,一會兒,半壇酒就下了倆人的肚子。

“柳兄的店在裝修,不知何時可以營業?”

這一句話,柳寒便知道,對方對自己已經處心積慮甚久,或者說早就盯上自己了。

“裝修完了便可以營業,”柳寒不動聲色說道:“蕭兄,這次在下從西域帶回不少有異域風情的珠寶,蕭雨要有紅顏知己,到時候可要來捧場,我給蕭兄九折優惠。”

蕭雨微微一笑:“紅顏知己倒沒有,不過,捧場一定會去!到時候再為柳兄請幾個大財主去,柳兄以為如何?”

“那自然更好了!”柳寒舉杯致謝,倆人說說笑笑,青衿依舊彈琴,卻不再唱歌了。

幾壺酒下去后,酒壇見底了,柳寒叫外面再送兩壇過來,不一會,樓梯輕響,秋三娘捧著壇酒上來,人還沒露面,香風便撲面而來。

“兩位貴客光臨,三娘來遲,還請貴客原諒。”

柳寒和蕭雨交換個眼色,柳寒笑道:“貴客倒不至于,該是常客。”

秋三娘笑瞇瞇的將酒壇放在幾上,而后坐在邊上,為倆人倒酒,柳寒端起酒杯,左右看看,又將酒杯放下。

“怎么啦?柳兄。”蕭雨問道。

“這酒喝得不安心啊。”柳寒嘆道,蕭雨和秋三娘交換個眼色,蕭雨微微搖頭:“柳兄過于謹慎了,甄娘離去之時,交代蕭某照顧百漪園,蕭某應諾,今日過來,聞聽柳兄在此,蕭某這才起意,過來見識見識三篇震帝都的柳兄柳大才子。不成想,柳兄是如此有趣之人,蕭某遺憾未能早日認識柳兄。”

柳寒微微頜首,又舉起酒壺,正要喝,忽然問道:“甄娘為何突然離去?”

“媽媽..”秋三娘正要找個借口,蕭雨打斷她:“此事別有隱情,柳兄別問,問,三娘也不敢說,我只說兩個字,宮里。”

柳寒先是恍然大悟,隨即又皺起眉頭,看著秋三娘,張嘴欲問,隨后又閉上,再張口已經將酒喝干,放下酒杯說道:“蕭兄將如此隱秘之事相告,是看得起柳某,你這朋友,我交了。”

蕭雨大笑:“如此甚好。”

秋三娘又給倆人斟上,含笑說道:“既然如此相投,不若再飲三杯。”

“好!”

柳寒和蕭雨連喝三杯,喝過之后,柳寒向蕭雨打聽起帝都的珠寶生意來,蕭雨笑著搖頭:“我對珠寶生意不在行,賭場妓院生意倒略知一二,柳兄若要作這方面的生意,我倒可以指點指點你。”

柳寒苦笑,看著秋三娘:“三娘,有一事相求。”

秋三娘含笑問道:“若是珠寶生意,那倒是可以,我可以讓女婿們上你那買珠寶,其他的,我也幫不上忙。”

蕭雨大笑,連說此事他也可以幫忙,柳寒苦著臉搖頭:“不是這樣的事,我從西域帶了不少珠寶首飾回來,打算舉辦個拍賣會,為了賣個好價錢,想請樓里諸位姑娘幫忙展示一二。”

這個時代可沒有模特,百漪園有上百美女,不說多了,就算來上二三十,帶著這些珠寶,以她們的絕世容顏,再配上這些珠寶,那些土財主想不掏錢都難。

秋三娘沒聽懂,柳寒給她詳細解釋了目的和作用,秋三娘聽后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百漪園的姑娘,柳寒看上誰,誰就去,青衿當然排在第一。

柳寒大喜,連敬秋三娘三杯。

蕭雨看著柳寒感嘆道:“難怪柳兄能成大商賈,這人心都讓你琢磨透了,我要有你這腦子,我也經商去。”

柳寒呵呵一笑,他可不敢當真:“誰敢說風雨樓的生意小?我這生意可不敢與風雨樓相比。”

蕭雨搖搖頭:“我們之間的差距,你我心知肚明,你給我留臉,可我自己知道,這算什么生意,不過憑刀劍搶來的。不需要琢磨什么,只需要比他們強就行,別人若比我強,我這生意也就灰飛煙滅了。”

柳寒笑了笑:“不說生意了,滿是銅臭,還是請衿兒彈琴吧。”

琴聲隨即響起,這次青衿彈了《春江花月夜》,現在這首《春江花月夜》已經名滿帝都,并迅速向外流傳,估計要不了多久長安江南便能聽到。

柳寒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不過蕭雨和秋三娘很是殷勤,頻頻勸酒,他也不再問了,有什么將來也能看出來。

喝著酒,聽著小曲,三人閑聊著,柳寒問了下百漪園現在的情況,秋三娘很客氣,告訴他,百漪園現在由她主事,不過她擔心做得不好,請柳寒多多捧場,柳寒自然滿口應承。

有一點,柳寒有些納悶,到帝都這么多天,帝都怎么沒有收保護費的,長安城便有,這個問題是蕭雨為他解答的,帝都不比長安,帝都主要商家都與門閥士族有聯系,那個幫派過去收保護費,不小心惹上士族,那恐怕便是滅頂之災,而且,陳宣太厲害了,對這種事的處置非常嚴厲,所以,沒有那個幫派敢輕易去收保護費。就算他們風雨樓控制下的賭場妓院,也是以提供保護的名義收點錢,而陳宣在這方面比較松。

“賭場妓院,在這些官老爺眼中,賭場妓院都是污穢之地,這些地方就我們這些城狐社鼠去搞,就算弄死些人,也沒什么,可這并不妨礙他們上賭場妓院。”

蕭雨神情滿是嘲諷。

柳寒卻若有所思,秋三娘則長長嘆口氣。

青衿的琴聲一變,憐憫慈悲之意大盛,似乎有人在九霄云外,悲憫的看著困苦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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