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小說旗
見魯子鳴不說話,洛蘭接著道:“這位美人就是基地大名鼎鼎的香香姐,魯兄弟不會沒有聽說過吧!”
魯子鳴搖搖頭,基地有什么美女管自己屁事,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用得著去關心嗎?
“你連香香姐的名字都不知道”,洛蘭突然發現自己面前坐著一個火星人,一提到香香姐,基地中的男人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女人除了嫉妒外就是羨慕了:“飄香園!你應該聽說過吧,千萬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飄香園?”
這次魯子鳴點點頭,如果不是自己在飄香園門口惹出事情來,還真的不知道有一家女支院叫飄香園。
當然,飄香園并不是真的女支院,和舊上海的大世界性質差不多,不過這和魯子鳴沒有一毛的關系,在魯子鳴的心里飄香園就是女支院,掛羊頭賣狗肉罷了,心里對面前的女子看低了幾分,再漂亮也引不起魯子鳴的半點興趣。
看見魯子鳴臉色有些不對,洛蘭心里一驚,連忙笑道:“這是我的朋友,魯子鳴!在生死試練場認識的,今天剛巧遇見便一起吃頓飯!”
魯子鳴臉上的神色同樣沒有瞞過香香的眼睛,不過她并沒有看魯子鳴,而是沖著洛蘭笑道:“你什么時候有這樣一位朋友,我可是知道你的品味的,不要告訴我,你們倆之間已經有了感覺!”
“說什么啊!就算我愿意,魯兄弟還不愿意呢?人家可是厚著臉皮來求他,可是他就是不松口”,洛蘭一語雙關道。
“我可是知道的,追求洛蘭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的話誰信啊!”
洛蘭瞄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魯子鳴,知道魯子鳴對香香產生了誤會,這個誤會不僅是針對香香,也影響到魯子鳴對自己的看法,但現在還不好挑說,只能隨其自然了。
“我面對就有一個男人,倒貼給人家都不要,你說我那點吸引男人了?”
香香對洛蘭和魯子鳴兩人的事情一無所知,不過以洛蘭爽朗的性格來看,她說的話應該不會錯,在基地中能讓洛蘭正眼瞧的男人一雙手都沒有,香香不由得多看了魯子鳴幾眼道:“魯兄弟好像是一名排長吧,能得到洛蘭的賞識還真不容易”。
洛蘭沒有想到香香竟然用了賞識這個詞,誰賞識誰還不知道呢?
“香香,人不可貌相,你今天的眼光錯的離譜了。魯兄弟要是想當官的話,就是當一個準將師長也是一句話的事情,我現在是禮下于人,希望魯兄弟給個面子,要不你幫我勸勸他?”
香香當然不會相信洛蘭的話,權當做給魯子鳴抬面子,“要我勸,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魯兄弟難道會失去這大好的機會?”
洛蘭也不好多說什么,雖然自己和香香關系不錯,但有些事情不能當著魯子鳴的面說,“香香,我很久沒有去飄香園喝茶了,要不我們去你的飄香園坐坐”。
“好啊!你的大駕請都請不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魯子鳴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就不打擾你們了”。
洛蘭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里能讓魯子鳴走,而且去飄香園,也是消除魯子鳴的誤會,“魯兄弟,喝一杯茶再走也不遲,我還有一些話要說”。
飄香園又不是龍潭虎穴,就算是龍潭虎穴自己也不怕,便道:“我真的有點私事要馬上處理,這樣吧!等一會我自己去飄香園”。
離開玫瑰餐廳,魯子鳴來到了俞鵬的住處,沒有看見俞鵬,卻看見了俞鵬的妻子,和前幾天相比,俞鵬妻子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還真有一點空姐的氣質。
“嫂子,還認識我嗎?我找俞鵬有點事情!”
“是魯排長啊!”俞鵬妻子看見魯子鳴有些不好意思,差點就成為對方的女人,感覺怪怪的:“俞鵬去了魯排長租的房,我帶你去吧!”
地下基地可沒有買賣房子的說法,房子產權都歸基地所有,普通人只有居住權,幾十人蝸居在一個狹長的洞穴中,臟亂差不說,味道和衛生條件也得不到保證,如果想改善條件的話,就要花錢租基地剩余的洞穴。本來基地可居住的洞穴非常緊張,可隨著傷亡的不斷增加,大量的洞穴空了出來,有條件的人都會花錢改善一下居住條件,沒錢、沒勢的就只能躺在通道中度日了。
談話中知道俞鵬的老婆叫惠娥嫻,雖然是一名空姐,但指向卻是模特,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實現自己的愿望,大災難就爆發了。
軍部的征兵點集中在地下二層和三層,二層本來是士兵的居住區,普通人只能居住在第三層,隨著士兵的傷亡人數增加,第二層中有大量空置的洞穴可以出租,一間一百平方米的洞穴,一個月只要三十斤米,價格非常低廉,就是這樣普通人也沒米改善居住條件,就算找到米也不會浪費在居住條件上。
俞鵬一口氣租下了3間洞穴,軍部竟然還給俞鵬打了八折,可見軍部對糧食的重視程度。
魯子鳴和惠娥嫻走過一處征兵點,停了下來,聽見前面吵吵嚷嚷道:“快滾,一個瞎子也還湊什么熱鬧!”
“我是瞎子怎么了,征兵不是說會打槍的就可以嗎?又沒有說不要傷殘人士!”軍隊退守到地下基地后,征兵中有一個條件是不會變化的,那就是必須會打槍,這對于生活在末世快三年的幸存者而言,并不是多大的問題。
“你這個瘸子又來湊什么熱鬧?”
“瞎子都能來,瘸子為什么不能來,打仗用手又不用腿,你他娘的操什么鳥心!”
魯子鳴站在亂哄哄的人群后面,基地已經到了無兵可用的地步,這些準備參軍的人,斷胳膊少腿占了一大半,有的甚至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過來的,征兵的素質可見低到了什么程度。
魯子鳴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上,在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留著鼻涕的男孩,兩個孩子已經瘦的只剩下了骨架,被擁擠的人群推來推去,硬是擠不到征兵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