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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強知道楊健說的話沒有錯,自己和顏航光在平頂山轉悠了兩天,連一斤煤炭都沒有搞到,軍方對煤炭看管的極嚴,從煤炭開采到運輸都有軍隊監督,任何人都不能碰這些煤炭,不要說自己兩人,就是楊健想搞一點煤炭都很困難。
“楊老板有什么話請盡管說?”
“聰明人面前我就不繞彎子了,剛才我說的韓家寨煤礦不在軍隊的管轄范圍之內,只要你們倆幫我清理掉礦上的超能者,剩下的事情有我來處理,到時你們想要多少煤炭都可以?”
顧強可不呆,魯子鳴為什么讓顧強跟著顏航光一起到平頂山,一則是鍛煉顏航光,讓他在外面磨練一下,二則也是擔心顏航光的能力不足,讓自己在一旁協助他。
“哈哈哈……!楊老板好計謀”,顧強哈哈大笑起來。
楊健臉色一沉,剛才還是熱情洋溢、滿臉春風的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不善道:“你們倆是不同意了?”
“同意!當然同意”,顧強話鋒一轉道:“不過要先搞清楚,是我們之間合作,還是楊老板雇我們去做這件事情,好像楊老板一句要多少煤炭都可以的話,很沒有誠意”。
楊健臉頰抽搐了幾下,沒有想到兩人在自己地盤上還談笑自如,如此的囂張,如果不是看在兩人有利用價值,那用得著自己親自出面。
“那兩位的意思呢?是想和我合作,還是受雇于我,不妨說出來聽聽!”楊健強壓怒火道。
“受雇之說就不要再提了,我們倆不會受雇于任何人,至于合作嗎?”顧強看了看周圍站在的保鏢,冷笑道:“就憑這幾個人,楊老板不會認為我們沒有能力對付吧!”
顧強這是在赤果果的威脅,讓楊健眼角一跳,對方早就看出來了,還有恃無恐的和自己談笑風生,這讓楊健有點不敢輕舉妄動。
“那顧兄弟想怎么合作,說出來我們商量一下!”
顧強伸出一只手掌在空中晃了晃道:“五五分賬,我不管煤礦的產量有多大,我只要煤礦產量的五成,剩下的歸楊老板所有?”
“不行!”楊健一巴掌拍在餐桌上,突然看見顏航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中出現兩團一尺多高的火焰,房間里的溫度一下子變得悶熱起來。
楊健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動著,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超能者是稀有動物,高等超能者更是稀有動物中的極品,兩人能從方城走到平頂山,不說膽量,就說實力也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要知道,你們只是出一點力,占5成也未免太貪心了吧!”
顏航光偷眼看了看身邊氣定神閑的顧強,自己都感覺有些臉紅,他也太貪心了,5成啊!自己只是把煤礦上的保鏢打跑,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占5成,這顯然有點獅子大開口。
“no、no、no!”顧強搖著手指道:“占領韓家寨煤礦后,為了保證雙方的合作愉快,我們也會派人駐守,當然護衛工作我們自然不會推辭,雙方對韓家寨煤礦共管,我不覺得有什么貪心的”。
“那我們是談不攏了”,楊健朝兩邊使了一個眼色,心中暗笑,強龍不壓地頭蛇,難道真的以為自己就奈何不了你們嗎?“送客!”
顧強好像沒有聽見楊健的說,自顧自一口接著一口吃著,等嘴里裝不下了,才道:“楊老板就是這樣待客之道嗎?據我所知,平頂山可不是只有楊老板一個人,我們走出這間屋子,還會有人請我們倆吃飯,就不知道楊老板怎么想了”。
平頂山和軍方有關系的煤老板有三家,剩余的七家不是死了,就是被軍方排除權力之外,這并不說明自己的地位就牢不可破,至少軍方不會參與地方勢力的斗爭,甚至有坐享其成的想法。
“你到底想說什么?”
顧強沒有回答楊健的問題:“我還知道平頂山有很多的小實力,加起來并不比楊老板差,這些人同樣也控制著不少的小型煤礦,難道楊老板就沒有興趣嗎?”
楊健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幫我整合平頂山周圍的勢力,還是說……?”
“那就要看楊老板怎么做了,我們要的并不多,甚至可以向你提供糧食和武器,當然這是有代價的,楊老板的眼光應該放長遠點,軍隊不可能控制所有地方,到最后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顧強在離開楊家集時,專門問過魯子鳴,自己有多大的談判權限,魯子鳴回答是,只要是不損害楊家集的利益就行。
顧強的話觸及到了楊健的軟肋上,沒錯!軍隊現在自顧不暇,那里能管到自己這些人,文明時代有國家強大的機器威懾,誰都小心翼翼的在規則中跳舞,就算有潛規則也是一樣的,并不敢觸及到社會的底線,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殺個把人跟玩似的,比的是誰的拳頭大。
“好!顧兄弟快人快語,不過話不是吹的,要看你們的實力。只要你們把韓家寨拿下,一半的產量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是你們完成不了……”,楊健的話沒有說,但是顧強知道他的意思。
“沒問題,明天你送我們去韓家寨,我們要先看看情況,就像楊老板說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巨大的餐桌上,顧強和顏航光坐一面,楊健和他的情人小夏坐一面,涇渭分明和電影里黑社會談判一模一樣,只是少了刀光劍影,更多的是利益的交換。
談的是肆無忌憚、吹的是海闊天空、吃的是粗茶淡飯,沒有錯!的確是粗茶淡飯,就是這樣也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的,新鮮的蔬菜瓜果早已經難以覓食,大米、肉食都是軍方戰略儲備,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各色的罐頭倒是不少,不過偶爾吃上一頓還不錯,像楊健天天吃早就食不知味了。
顏航光看見一個女人悄悄的將一塊肥膩膩的肉揣進胸口,本來不是很豐滿的胸部,硬是被撐了起來,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東西,自己好像沒有看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