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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慧君見自己的女兒如此被重視,立即湊到慕容伯鵬面前:“首長領導,我家唐毓的父親至今下落不明,您看是不是可以幫忙尋找一下”。
“研究所會保障所有家屬的安全,只要唐毓愿意參加研究所,研究所自然會派人去尋找唐毓的父親”,慕容伯鵬好像生怕唐毓不滿意似的:“小妹妹,你想不想和家人團聚,想不想讓家人不再擔驚受怕……”。
“您真的愿意幫助我尋找父親?”
“那是當然,只要你現在答應加入研究所,我馬上就派人去尋找你的父親”,慕容伯鵬像一只老狐貍,把參軍表格放到唐毓手上:“快簽吧”。
人和人相比,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明明都是參軍,一個用武力威脅動不動就是槍斃,一個說盡甜言蜜語好像生怕唐毓不同意似的,和唐毓一比,魯子鳴就是螢火蟲和皓月、懶蛤蟆和天鵝。
魯子鳴那里知道,像唐毓這樣又是超能人,又是全國生物競賽一等獎的獲得者,在喪尸橫行的社會里,簡直就是國家特級保護動物堪比熊貓,要是現在不早點搶到手,慕容伯鵬那才是蠢到家了,至于二階喪尸,已經顯得微不足道。
“魯子鳴,我在西安等著你,你一定要來看我”,魯子鳴耳邊回想起唐毓臨走時候說的話。
“沒想到雞窩里飛出了一只金鳳凰,老大,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不要太難過了,好歹你現在也是少尉了,還害怕找不到女朋友嗎”,顏航光酸溜溜的感慨道。
“顏航光,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魯子鳴會像你一樣朝三暮四、薄情寡義”,秦琴譏笑道。
“哥是一只辛勤的小蜜蜂,在萬千花朵中飛啊飛……。”
“飛你個頭。”
“哥風流倜讜,騎著白馬,駕著五彩祥云……。”
“騎你個頭。”
“沒文化、野蠻、粗俗、不可理喻,哥寬宏大量就不和你這個小女人計較了……。”
“計較你個頭。”
“你怎么蠻不講理!”
“講你個頭。”
“好了,你們倆煩不煩,我沒事,只是想安靜一下”,被人關心也是一種幸福。
“老大,我是怕你失戀想不開?”
“你才失戀呢?你全家都失戀,魯子鳴會像你一樣,連小小的挫折都接受不了”,秦琴從不放過打擊顏航光的機會。
魯子鳴一陣語塞,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戀愛了?“我只是在考慮以后的事情,突然之間變成了軍人,有些不適應而已?”
“老大,你沒失戀?”
“我還沒戀愛呢?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失戀!”
“那你和小辣椒……”,顏航光還想說什么,被秦琴在后面扯了扯衣角,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我和小辣椒是同學,是最好的朋友,經此而已,你骯臟的大腦里都胡思亂想些什么?”
“那就好,害的我白操心一場”,顏航光故意拍拍胸口,沖著秦琴做了一個鬼臉,裝作受驚過度的樣子。
“顏航光,你還是多用點心考慮一下以后的事情,你不是想參軍嗎?研究所讓我們在這里建立一個基地,我這個光桿連長可做不了所有的事情,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里當一個排長。”
“我就知道老大不會忘記老同學,你說吧,讓我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保證眉頭不會皺一下”,顏航光惡心的搓搓手,做出一付躍躍欲試的表情。
“明天我們先去看看武器庫,你回去問問何健、彪許邦、龐祥和盛鵬,他們愿不愿意參軍。”
“老大,這還用問嗎?這年頭不參軍能做什么?秦琴,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顏航光變臉的功夫那叫一個快。
“哼!”秦琴扭頭不理顏航光道:“狗嘴里終于突出象牙了,魯子鳴,他們早就想參軍了,如果不是因為研究所只要超能人,恐怕他們早就跟著走了”。
兩個人可以用感情維系在一起,可是人一多,只有用利益,才能將所有人緊緊的拴在一起。
真不知道慕容伯鵬在想什么,會異想天開的讓自己在方城建立幸存者基地,每月還要收攏500名幸存者,慕容伯鵬還真的瞧得起自己,魯子鳴一想到基地的事情就感到無比的頭大。
“爸爸,你對那個叫魯子鳴的小子,是不是太縱容了,他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生,方城的基地交給他,會不會太兒戲了”,直升飛機上,女子校官撅著嘴不悅道。
女子校官名叫慕容雪,大學二年級學生,病毒爆發后留在慕容伯鵬身邊做助手,幫忙處理一些研究所里的事情。
慕容伯鵬疼愛的摸了摸慕容雪的秀發道:“你是不是嫉妒魯子鳴了,一個高中生能夠生活在喪尸包圍的城市里,還成功的擊殺了一具二階喪尸,而且自身還不是超能人,這需要多大的意志你清楚嗎?”
“他不過是僥幸而已!”慕容雪昂起雪白的脖頸不屑道。
“僥幸!你把問題看的太簡單了,你知道為了這具二階喪尸死了多少戰士嗎?”慕容伯鵬閉著眼睛痛苦道:“4名優秀的戰士,喪尸的進化速度比預想的要快,現在是二階喪尸,很快就會有三階、四階……更高等級的喪尸出現,軍部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拿出對付喪尸的統一意見,就連軍功這樣的小事都會爭吵半天。我現在做的事情,何嘗不是一種嘗試,希望魯子鳴不要讓我失望”。
慕容伯鵬一想起軍部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就感到頭疼,病毒爆發已經過去十多天了,到底是放棄城市,還是重新建立基地,軍部這幫人為了各自的利益爭吵不休。
程辰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輛“福特”吉普車,黑色、大氣、結實、耐用,魯子鳴只看了一眼,就以方城基地的名義征用了。
“老大,我這是要去那?”
“楊家集鐵山”,魯子鳴低頭看著手中的軍用地圖,上面有慕容伯鵬標著的武器庫地址。
“這么遠,那我們以后的基地是不是也要建在楊家集”,顏航光發現離家越來越遠了,有些舍不得離開方城。
“你要是舍不得的話,我可以把你留在方城里。”
顏航光委屈道:“老大,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楊家集在方城的北面,距離方城有十幾公里,而魯子鳴現在住的三里河就靠近方城市區,隨時可能受到喪尸的攻擊。
開車的何健彪在一旁譏笑道:“魯子鳴要是不知道你滿嘴跑火車,早就一腳把踹下車了”。
“顏航光,你是不是喜歡上秦琴了”,雖然魯子鳴每次都能看見兩人在斗嘴,但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些不對勁。
“老大,你是不是對秦琴有什么看法?”
“她好像比你大?”
“情到濃時無怨尤、愛到深處心不悔,只要兩人相愛,會跨越年齡的限制,追求更高精神上享受……,那才是真正的愛情!”顏航光陶醉在自我幻想中。
“切,你怎么不說愛還不分性別和物種呢?你怎么不和女喪尸溝通一下感情,看喪尸吃不吃你”,何健彪立馬送上一盆冷水。
“不可理喻、不知所謂,俗……俗不可耐!”
“你不在乎她的以前”,魯子鳴實在不好開口說秦琴以前是性工作者,這樣不僅侮辱顏航光,也侮辱自己。
“我喜歡的是她現在,就像文明社會已經過去一樣,人終有不堪回首的過去,我們為什么總是糾結別人的過去呢?”顏航光立即變成了一個詩人、一個說教者。
“惡心,下次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認識你,你是一個非人類、雜食性動物!”何健彪繼續寒顫顏航光。
顏航光無視何健彪的存在,站在吉普車上很拉風的擺著造型,手里端著81式自動步槍不停的朝路邊的喪尸點射,嚴重挑釁喪尸的“智商”。
何健彪抱怨道:“你他瑪的槍法怎么爛,能不能少抽風,老子捂上一只眼也比你打的準”。
一路上,隨處可見撞得慘不忍睹的車輛,還有到處潑灑的血液,以及半截手臂和身體,還有一些拖的很長血痕,可見在病毒爆發時,這條省級公路上發生著怎樣的慌亂和騷動以及悲劇。
從方城到楊家集有s329省道,魯子鳴三人沒敢從省道公路上走,很快從省道上下到小路趕往楊家集,避開交通堵塞的省道。
“魯子鳴,如果我們已經把基地建在楊家集的話,從方城到楊家集的省道必須要清理暢通”,何健彪建議道。
魯子鳴點點頭:“省道是基地連接方城的命脈,基地建設的大量物資都需要取之方城,沒有一條暢通的省道不行。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首先我們先要得到武器,然后把三里橋附近的喪尸清除干凈,三里橋以后可以作為基地的前哨戰,這樣我們才能實時掌握方城的動態”。
魯子鳴考慮了整整一個晚上,楊家集到底是情況還很難說,是不是陷阱去了才知道,慕容伯鵬這個老狐貍可沒這么好心。建設基地需要物質和人手,現在魯子鳴手里總共才十一個人,女人和孩子還占了半數,急需扛著虎皮豎大旗擴大自己的影響力,這些事情哪一件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