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寶……又被簡稱為道寶!
道寶,顧名思義,這是一類蘊含了大道之力的寶物。↖頂↖點↖小↖說,x.
修行之路,基本可以分為三步。
第一步,凝靈火,啟靈路,結靈丹,化元神,聚日月星三玄之精華,淬煉己身。
第二步,涅磐重生,三轉涅磐后凝天位!
第三步,人、地、天,圣涅之境!
圣涅三境之后……即是帝皇境!
稱帝成皇!
到了這一步,意味著必須闖過三小劫!
三小劫之后,就是七大劫!
渡過前面三大劫者,為半神,誕神性,衍神威!
半神更進一步,闖過七大劫的最后一劫,即為偽神!
與真正的神靈,只差一步!
偽神之路,共分九品。
品級越高,將來生出神祗的時候,就愈發厲害!
不過,在這三步之中,真正能夠運轉大道之力的,唯有圣涅三境!
在這個境界開始,修士才能真正地牽引大道之力,為己所用!
本源就是修士對于大道之力掌控的象征。
如果將修士比喻為鏡子,天上大道為鏡子所照之物,那么本源就是修士照到的景象。
鏡內鏡外,始終如一。
故而,一面鏡子,一名修士,能夠照映到,可以執掌的大道之力越多,體內能夠凝聚的本源數量就越多。
一般來說,第三步的修士催動的,多是道寶。
這是凌駕于靈器、法寶、靈寶與玄寶之上的最強寶物。
皇級寶物一樣是道寶,半神至寶一樣是道寶,就連偽神寶貝都同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品質不同,發揮出來的威力不一樣而已。
只是,真正的道寶,卻不是那么簡單。
真正的道寶,又有一個稱呼……太初天寶!
實至名歸的道寶,它的來歷與蒼穹之上的大道來歷一樣,所以稱之為太初天寶又毫不為過!
現在梁榆看到的這一件亮晶晶的至寶,就是這一類太初天寶,而非平日修士說的偽道寶!
“太初天寶么?不下于神器,甚至超過神器的存在!”見狀,梁榆的眼中不禁露出一抹熾熱!
如果真的掌控了這一件太初天寶,加上現在又到了二次化龍的巔峰……說不定就可以直接擊敗木神了!
雖然梁榆自認為實力不差,但是木神一樣不可小覦。
如果不祭出弒神珠,估計想要吃下木神還真的有點困難。
即便二次化龍已經到了巔峰都一樣!
畢竟,這些年來,木神一樣不是干等著機會到來的。
為了爭奪神界之門,木神一樣做好了完全準備!
“只是……這一件太初天寶還是雛形,又應該如何收取呢?”梁榆有點頭疼地說道。
這一件寶物,還沒有完整。
還是雛形而已。
隨意取出,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都會對這一件至寶造成傷害。
太初天寶……可是比起神器更加稀罕的東西,即便在神界都不會有太多,萬一真的傷了,梁榆可是非常心痛的。
不管怎么說,天道宮已經是他的了。
祖龍神藥是他的,太初天寶當然一樣是他的了。
“夫君。”忽然,一道女聲在空間之中響起。
“哦?是婉歌?”聞聲,梁榆一下子就認出了這一道聲音的來歷。
“你不是在沉睡么?”末了,梁榆又補上一句。
他是真的在疑惑。
沐婉歌和靈帝一行人的一戰,受傷不輕,幾乎動搖了根基。
雖然通過雙修之術,在陰陽互補的情況下,恢復了不少。但是不休養一段時間,估計無法完全恢復。
“妾身的確沉睡了……但是天道宮被妾身的氣血滋養了多年,所以與這里隱隱間有了幾分聯系,即使我沉睡了,靈智一樣能夠時而在這里出現。”沐婉歌解釋說道。
只是,真的和她說的一樣,只有靈智出現而已,本人倒是沒有出現。
梁榆不這樣想還好,他剛剛想完,一陣霧氣便是徒然凝聚在一起,沐婉歌的身影驟然浮現。
“這是……。”梁榆遲疑地問道。
“天道宮有著諸多玄妙……這是我利用天道宮的能力,臨時制造一個身體而已,這樣一來,比較容易與夫君溝通。”沐婉歌輕笑說道。
笑靨如花,媚眼如絲……倒是讓梁榆的喉嚨一陣燥熱。
畢竟不久之前才和沐婉歌**幾日,對于這個女子,依然有幾分戀戀不舍。
因為沐婉歌的一言一行,在房中與在外邊實在相差太多了。
“咳咳,婉歌你特意現身,難不成就是要與我說收取太初天寶的事情么?”梁榆眼睛一轉,如是問道。
“妾身正是為此而來……這一件太初天寶,是我們天道宮的根本,夫君既然執掌了天道宮,又將妾身收入帳中,那么由你來催動它,理所當然。”沐婉歌點頭應道。
聞言,梁榆不禁一陣感動……沐婉歌這是將全副家當都押寶在自己這里了啊。
事實上,如果沐婉歌暗地里留下幾個后手,那么一旦失敗了,她都會有一條退路。
可是她沒有這樣做。
天道宮、祖龍神藥、太初天寶……她全部都交到自己手里。
這是要孤注一擲!
成功了,就一起飛升神界,如果失敗了……就一起死!
梁榆的感動,被沐婉歌看在眼里,她笑得眼睛瞇起,道:“夫君,妾身將一切押在你這里……讓你這么感動么?”
“這個……。”聞言,梁榆卻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因為說感動嘛……自然是感動的,只是好像又顯得太矯情了;說不感動嘛,顯然就是假的了,而且太過無情了,說不出口。
“好了,好了……妾身不過是逗一下夫君而已。夫君是否感動,對妾身如何,妾身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說著,沐婉歌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言歸正傳……這一件太初天寶,我們天道宮已經得到很多年了,它的來歷,甚至可以追溯到天道宮的起源。”頓了一頓,沐婉歌又正色地說道。
“它的歷史竟然這么悠久?還有,這么多年了,天道宮都沒有將它祭煉成寶么?”梁榆又是驚訝,又是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