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堅這個時候就轉頭對著陳天佐說道:“陳前輩,無論如何,一定就是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陳天佐卻就是皺著眉頭問道:“兩位好像已經知道了一些眉目,不知道可不可以分享一下呢?”
說實話,現在這個時候,陳天佐還真的就是非常的不高興,畢竟大家也都是合作伙伴了,結果秦堅和馮正陽這兩個家伙,分明就是已經知道了兇手是什么樣的人,而且還反過來要他去調查,這不是在刁難他嗎?
所以在這個時候,陳天佐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秦堅一看這個樣子,自然也就知道了陳天佐在想什么,不禁就是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個事情我也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給做出來的,只不過有兩個懷疑的對象,而對于這兩個人,我更是一無所知,唯一能夠告訴你的事情,那就是說這兩個人的修為,僅次于馮前輩,想來馮前輩應該是認識他們的。”
陳天佐一聽這話,眉毛都已經立了起來,最主要的就是聽到,居然有兩個人和馮正陽是差不多的修為,這簡直就是有點讓人無法相信,畢竟像馮正陽這樣的修為,一向都是存在于傳說之中的,怎么現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就是出現了那么多呢?
光是馮正陽一個人,就已經足夠讓他們吃驚了,結果現在竟然還有兩個,甚至于說,聽這么一個說法,除了這些人之外,江湖之中還隱藏著更多的這樣修為的人,那么還讓不讓他們活呢。
其實這也是陳天佐太過于多疑了,那樣修為的家伙們,全天下也就只有那么幾個人了,怎么就是能夠多的很呢,如果真的就是有非常多的話,根本就沒有他們什么事情,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些家伙去干了。
而在這個時候,陳天佐卻就是想到了,如果真的只有那么兩個人存在的話,那么這個事情還真有可能就是他們兩個給干出來的,畢竟沒有一個高強的身手,絕對就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陳天佐也就是把頭轉向了馮正陽,他急需要從馮正陽那里得到一個答案,秦堅這個時候的目光也是放在了馮正陽的身上,畢竟秦堅也是想要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和兩個人呆了那么長的時間,甚至于說,連拜師的頭都已經磕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這也真的就是太丟人了吧!
馮正陽喝了一口酒,轉頭就是看著那幾雙眼睛,不禁就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的事情,其實你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知道的越少,認識也好,如果你們知道的越多的話,說不定就是會有危險的。”
聽著馮正陽的話,秦堅他們幾個人真的就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這到底是一個怎么事情呢?為什么知道的越多,反而就是有危險呢?
這好像就不過是他們一些修為上的事情吧!更嚴格的來說,應該就是說,一些人物的存在而已,不可能說知道了名字,就能夠達到一個什么樣的修為吧!如果真的就是有了那樣的好處的話,只把他們的名字,就被傳得整個天下人都知道了,還從來就是沒有聽說過,能夠從名字里面就已經知道功法的事情呢。
所以說,秦堅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隱藏什么事情。
馮正陽這個時候就說道了:“對于像我們這樣修為的人來說,名字其實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因為我們的存在,對于整個天下人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災難,知道我們的存在,對任何人都沒有什么好處的,所以你們就把我們當成一個死去的人才是最好的。”
秦堅這個時候越聽越是糊涂,就皺著眉頭說道:“那么你之前為什么要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們呢?”
馮正陽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這個人比較另類,什么事情也不會害怕的,就算是你們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這個世界對于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可以牽掛的了,也沒有什么人會牽掛于我,所以說我馮正陽這個名字,就算是放在整個天下,那也不過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而已,沒有人會去聯想到什么,但是有些人的名字卻真的就是不能夠知道的,一旦傳揚出去,那真的就是會引起非常大的事情來。”
這其中到底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生呢?
馮正**本就不肯明說,可他越是不明說的話,秦堅他們就越是好奇,這個時候秦堅更是直接走到了馮正陽的身邊,然后就說道:“現在這個事情都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還有什么可以顧及的呢!你所謂的危險,他真的就是比不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吧。”
陳天佐也走了過來,說道:“是啊!如今天下大亂,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各種各樣的危險,而且再說了,這里就只有我們這幾個人,馮前輩就算是把話給說出來了,也絕對不會再傳到別人的耳朵里,所以說這個事情,也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吧。”
裴勝軍聽到了陳天佐的這個話之后,直接就是一揮手,把那個傳訊的小兵給轟了出去,緊接著就是走到了大門口,高聲叫道:“從現在起,前廳方圓十米之內,不得有一人出現,違令者,以門規處置。”
如此一來,這個真的就是堵住了馮正陽所有想要拒絕的借口,畢竟你這還是怕危險的話,你也不能把這些人都給拒絕了吧!如果真的就是那樣的話,那你根本就是信不過這些人,到時候大家還如何的合作呢?
雖然說秦堅和陳天佐還就是怕馮正陽會生氣,更害怕他因此拂袖而去,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秘密已經驅使著他們忽略了之前的那個事情,而且他們也相信,馮正陽縱然就算是再如何的囂張,在這個事情上,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做得完全不講道理吧!那樣的話,他的臉面也沒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