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了一段路程這后,那些士兵終于是不敢再追了,主要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秦堅這一路邊走邊殺,士兵之中現在能夠算是完好的就已經只有十幾人了,而且這十幾人最后也沒有什么好過的,為什么?當然就是怕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弓箭射不到他,而他卻能夠輕松的用一根看不到的針把自己戰友的眼睛給射瞎,這簡直是太可惡了吧?
無論是人和馬,只要是在他的范圍之內,那都別想要幸免,真是不知道,他的身上是在哪里藏著那么多的針呢?
這時的陸婉蓮就在秦堅的懷里,靜靜地看著,微微地笑著,秦堅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他最強的,他真的就能夠將她給救出來。
甩開那些士兵,秦堅一路向北而去,當真正確定安全之后,他就把跳下馬來,然后把馬給放了回去,這是戰馬,都是極有靈性的馬匹,這樣的馬都是識途的,如果一不心讓它們給跑了回去,那么一定就后暴露自己的行蹤。
正常來,秦堅應該是把馬給栓好,要不是就是把馬給殺掉,這樣就能夠一勞永逸了,可是秦堅到底是不凡啊,他覺得那樣的方法太笨了,他是誰?他可是秦堅啊,他怎么能夠用那么笨的辦法呢?所以他還是有更好的辦法,那就利用戰馬的靈性,從而誤導那些家伙。
所以他就故意向北而跳,最后再把戰馬給放回去,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向北而逃,其實呢?他已經中途轉向了。
帶著陸婉蓮,秦堅先是找了個樹林給躲了起來,自從下了馬后,他們又跑了十幾里,這些路對于秦堅來是不算得了什么,但是對于一個大家閨秀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種煎熬啊,所以跑到一半的時候,陸婉蓮就真的是支撐不住了,秦堅就不得不背著她跑,只是這樣一來倒是把秦堅給累到了,估摸著應該是不會被人給發現,所以秦堅這才帶著陸婉蓮給停了下來,不然的話,他就怕跑回去,他就得累個半死。
就算是他現在已經是天等位的人了,但是這樣背著一個人,那也是非常累的啊。
坐在地上,秦堅就慢慢的恢復著體力,這里就不是真氣了,畢竟真氣他是一路上都在補充,可是體力這東西是自身的,想要有個好體力,那就離不開平時的鍛煉,偏偏秦堅就是一個懶家伙,平日里雖然是真氣修煉還算是夠刻苦,可是別的修煉那就不行了,沒辦法啊。
早知道以前師父讓他打拳的時候,他就該好好的,結果他總以為真氣是萬能的,就是忽略了人體的本能,現在好了,關鍵的時候就是這么廢掉了,不然的話,他現在應該就能背著陸婉蓮給逃回去了。
陸婉蓮看著秦堅,沒敢打擾他,但是她的臉上卻一直都是帶著笑意,雖然秦堅沒有理她,可是卻一也不覺得被冷落,這個時候的秦堅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秦堅斜眼了陸婉蓮一眼,道:“這回你算是死心了吧?陸家可真是被你給害慘了啊,你你怎么就能玩那么大的呢?”
秦堅雖然覺得陸婉蓮的計謀不錯,不過他卻不想要夸獎陸婉蓮,畢竟她這是玩火啊,而且從面子上來講,秦堅也不想要夸獎陸婉蓮,因為他之前可是拒絕過陸婉蓮的,而且還是看遍了陸婉蓮,結果沒想到陸婉蓮自己反手就做了一件這么大的事情,所以這事讓秦堅覺得有些打臉。
他要是夸獎了陸婉蓮,那么他的臉面往那里放呢?所以就為這個,那也不能就這么讓陸婉蓮太得意了,得先壓壓她的銳氣,然后再去以前輩的身份肯定她。
陸婉蓮卻是微微一笑道:“有嗎?我覺得這還不夠呢,我本來是想要玩一個更大的事情,只是旺爺爺反對我,所以我就只能是換一個比較溫和的了。”
秦堅冷哼一聲道:“你所謂的大事就是跟魔宗的交易吧?你是想要讓整個陸家在魔宗的帶領下與皇家去拼命吧?”
陸婉蓮很是得意的笑道:“不錯啊,你居然能夠猜我的計劃,怎么樣?是不是很霸氣?”
秦堅頭道:“不錯,是夠霸氣,太過霸氣了,我簡直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呢,你你跟陸家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呢?要這么的來害陸家?你該不會是被抱來吧?要不就是搶來的,所以你要報仇?”
陸婉蓮不禁白了秦堅一眼,道:“呸,胡八道什么呢?你才是被抱來的呢,我這是在救陸家,你不知道,現在的陸家已經都墮落什么樣子了?簡直就是讓人作嘔啊,我就想著借著魔宗與皇家的手,把那些陸家的累贅都給清理掉,這樣陸家就能夠重獲新生了。”
看著陸婉蓮那一臉憧憬的樣子,秦堅不禁就是一愣,道:“你太瘋狂了吧,天啊,你真是要嚇死我了,你怎么就能有這樣的想法呢?那可都是你的親人啊,就算是和你現在的關系遠了,可是他們的父親、爺爺,卻都是和你的父親、爺爺是最親近的親人呢,你就這樣的給舍棄掉,你就不怕死后沒臉見你們陸家的祖宗嗎?”
陸婉蓮吐吐了舌頭道:“是啊,旺爺爺也是這樣的,所以我后來也想通了,很多事情不能這么的辦,所以就改用了這么溫和的辦法,雖然弄得聲勢很大,但卻能夠保全陸家的眾人,也是最有可能讓陸家從此離開京城的方法呢。”
秦堅頭道:“不得不承認,你這一招確實比你最瘋的那個招式好,只是你就不怕把你自己給害了嗎?一旦進了大牢,他們為了讓你交出寶珠,那是什么辦都會用的,你會非常后悔你用了這個招式的。”
陸婉蓮得意一笑道:“你不是來救我了嗎?所以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秦堅白了陸婉蓮一眼道:“你這就是找死,你怎么知道我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