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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堅看著后面的幾十輛馬車,不禁又問道:“你說這些嫁妝里哪一車的東西最寶貝?程家說的那個寶貝在哪輛車上?”
這話才是秦堅的真正目的,先把寶貝給確定下來,然后找準時機下手,哼哼,不然的話,這寶貝一旦入了代王府,那下一步就是要進皇宮了,他可不能晚這一步,一旦寶貝進了皇帝,那就是拿不出來了,除非他哪天能夠成為元級的大高手,可惜的是,只怕他這一輩也不可能達到元級大高手了。
王阿四的眼睛很自然的就盯上了最前面的那輛馬車,秦堅也點點頭,那輛馬車裝飾最為豪華,但是卻只有一個小盒子,很顯然就是告訴所有人,那里裝的是最寶貴的東西,不過點完頭秦堅就撇撇嘴,因為這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既然是寶貝,那就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就告訴別人,既然告訴了那別人,那很明顯就是告訴白癡用的,該死,真是玩了不少的心眼啊,到底那件寶貝被放在了哪里呢?
要說來,秦堅還不知道那件寶貝長得什么樣呢,就算是把寶貝放在了他的面前,那也不一定就認得出來。
看來只有到了代王府才能見分曉啊。
秦堅嘆了口氣,想要偷機取巧顯然是不可能得了,還是得按照原定計劃來了,畢竟這個計劃可是反復了推演了好幾遍才決定的,也就意味著成功的機率會很高。
艷奴聽到秦堅這樣的問王阿四,不禁就有些起疑,王阿四這個白癡聽不懂其中的含意,但是艷奴卻能夠聽得出來,而且她也是知情人之一,知道在這場婚禮之中,那件程家的傳家寶才是最重要的,而秦堅的那番話分明就是在打探寶物的消息。
他在想什么?
艷奴的眼睛一亮,她好像是明白了師爺為什么把她留下了,難道師父已經知道了什么?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解釋的通,不然師父絕對不會無怨無顧的拋棄她,想到這里,艷奴的臉上重新升起了笑容,只要不是拋棄她,那就完全沒問題了,她一向都能讓師父開心,現在就替師父盯好這個可疑的世子。
要說來,艷奴對于趙博真是有著一種盲目的依賴感,現在她還不知道趙博的真正意圖,只是憑著自己想像,就能夠開心起來,并切還是從趙博的角度來出發,這也真是不得不服趙博的御下手段。
而秦堅此時還不知道艷奴已經將他列入了重點的監視對象。
秦堅在看了一圈之后,他就放棄了,在這里找程家的傳家寶,根本就是白浪費功夫,現在這時間也浪費了不少了,是時候該走了。
秦堅走到迎親隊伍的前面,看著前面還是用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聲調,其實連姿勢都沒有變得書生。
“哼,這小子還真是來勁了是不?”秦堅陰沉著臉,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轉頭對汪都領說道:“派人把這家伙給我轟走,我大婚之****也敢來搗亂,他是不是活膩了?”
“哎喲,我的主子啊,您這是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現在就發起火來了?”王阿四一聽秦堅的命令,立刻就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家這主子這會是抽什么風了,怎么會下達這么糊涂的命令。
“世子啊,這人可攆不得啊。”
汪都領雖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忍不住來勸秦堅:“世子,咱們都等了這么久長時間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哪怕您今天就這么一直等下去,大家也都會稱贊于你,可你要是把他給趕走了,那你今天晚上就等著去宗人府睡大牢吧。”
秦堅眉毛一挑說:“什么?你們沒看出來嗎?這小子分明就是在故意找茬,我要是就這么隨了他的意,他指不定會多么的得意呢,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
王阿四繼續勸道:“世子啊,您之前不是還想得很清楚嗎?怎么這會兒又給糊涂了?這事是做不得啊,弄不好是要被殺頭的。”
“本世子不怕,人爭一口氣,佛增一柱香,本世子就是為了這口氣活著。”
秦堅就是這么的任性,沒辦法,誰讓他不是真正的陳衍星呢,如果是真正的陳衍星,那自然要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了,可現在是秦堅,秦堅頂著陳衍星的臉,他現在做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負責,至于陳衍星是死是活,他不在乎,或者說,能給陳衍星找麻煩,他是樂意之至。
王阿四與汪都領對視了一眼,都看出眼中的無奈,這事還真是不能做啊,到時候,不光是世子要受罰,連他們也要跟著倒霉,而且世子身為皇親,自然是免去死罪,可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那就是死啊,說不定還得全家都得死啊,這事萬萬做不得啊。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沒有人懷疑秦堅的真假,因為真正的陳衍星,雖然也算是個聰明人,但做事卻有時也會不經大腦,像這樣的事情,真要是把他氣急了,他還真做得出來,因為像這種從小就錦衣玉食的人,在沒有受到磨難之前,他們是不會怕的。
別人不懷疑,但是艷奴卻是在懷疑,陳衍星的這個行為在別人眼里看來是很正常,皇家子孫嘛,當然是要有一些脾氣了,如果沒有脾氣,還怎么稱得上是龍子龍孫呢?
可是艷奴卻從小生活在宮里,對于皇家子孫,天天都見,所以對皇家子孫非常的了解。
也知道在別人眼中不一樣的皇家子孫,雖然看上皇室的人都是天家貴胄,可以無法無天,但卻有一點大家不知道,那就是皇室的人可以藐視律法。
因為他們覺得天下都是他們家的,律法是他們家用來管教別人用的,不是管教他們的,所以他們從來都不遵守律法,但是他們卻遵守家規,那才是真正管教他們用的。
如果誰敢違背家規,那將會被視為背叛,有可能會失去皇家的資格,這對于那些才是最大的懲罰,不容得他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