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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什么?”胖慢慢睜開眼睛,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身踉蹌后退幾步,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顆樹怎么流血了?”
樹流血,誰也沒聽說過,也沒見過。
聽著胖的話,張萌也面帶懷疑的看著眼前的。
“唉,我聽說,有些老樹,一旦上了年頭就能成精,不知道這棵血樹是不是成精了?”
“別胡說,樹還能成精?”張萌打心底不相信胖的胡言亂語。
但胖卻看著張萌反問道:“我胡說?那你說說,我們之前遇見的建木是怎么回事?我們可是沒少吃那建木的虧,難道好了傷疤忘了疼?”
被胖這么一說,張萌也沉默了。
胖說的沒錯,神奇的建木確實能夠有的意識,甚至可以吞吃任何生物,連人都可以攻擊。這里的樹木留點血也不奇怪。
“臥槽,那我們豈不是……”胖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卻突然想到什么,連忙向后走了幾步,嘴里嘀咕道:“張缺德,撤?”
“嗯?”張萌還在仔細看著眼前的血樹,聽到胖的話后,又見胖哆哆嗦嗦的神情后,當下明白了胖是怎么回事,說道:“我覺得這不是建木一類的食人樹。”
“嗯?”
“你剛才還聽到其他生物的動靜呢?這血樹要真是建木之類的食人樹,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還會有生物能夠活動在它的周圍?”張萌又往前走了走,說道:“而且血樹的定論,我們還要再看一看才能定結論。”
聽著張萌的回應,胖點點頭,說道:“不是食人樹就好。”
張萌往前走了走,謹慎的用手摸了摸那血樹,低聲說道:“血樹的傳說雖然有些神乎其神,但我猜會不會是因為年代久遠,體內的汁液發生了化變化?”
“這么說倒也可能,但你怎么解釋這些血跡滲出樹體呢?”胖反問道。
“咦?”就在胖問完的時候,張萌突然發出一聲輕咦。
頓時引得胖急問,“你發現什么了?”
張萌用手蹭了蹭那血紅彤彤的樹皮,然后遞到胖近前,說道:“你看,這些好像真是血。”
“啊?”
“不過應該是后來刷上去的。”張萌說道。
“臥槽,我說張缺德你說話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胖拍著自己的胸口,緩了口氣說道:“是別人涂上去的?”
“嗯。”張萌點了點頭。
“奶奶的,這他娘的真夠損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往樹上涂血,真他娘的閑。”胖不忿的上前一步,憤恨的說道:“不行,不能就這么被他們玩了,看胖爺我不砍斷這棵血樹。”
“呵呵。”聽到胖的話,張萌無奈的一笑,回頭說道:“這棵胡楊需要好幾個成年人環抱,你能砍斷它?”
“砍不斷它,胖爺我還不能上去砍啊。”說完,胖還真去爬胡楊樹了。不過胖剛爬上胡楊,就覺得頭皮一麻,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著自己的頭皮。嚇得胖連頭都不敢抬,小聲的沖著張萌說道:“張……張……缺德,你用手電往上照照,看我頭上有……有……啥?我……我……咋覺得好像有東西舔我頭呢?”
見胖剛才還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眨眼間就退縮了,張萌不由得一好笑。當下打開手電筒,照向了胖的頭頂,這不照不要緊,一照之下,還真發現有一個長長的東西在幽暗的環境下,慢慢舔著胖的腦袋。
看到臉色發白的張萌,胖也意識到頭頂有什么古怪,他想溜,卻不知道該怎么溜,只好偷偷的抬頭看向自己的頭頂。
等到胖看清楚眼前的東西后,差點沒惡心到吐,在他的頭頂上方,一條惡心的舌頭正懸掛在那里。嚇得胖“哐當”一聲摔下樹,也顧不上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就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怎么有條舌頭?”
此時的張萌,也怔怔的呆在原地。
“那剛才舔我的東西,豈不是……”說到這,胖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只覺得一陣惡心,差點沒吐出來。
“哇!哇!”
看著一陣干嘔的胖,張萌連忙給胖順氣。
“行了,行了!”胖緩過來,然后捅了一下張萌,說道:“你看看,那是條什么舌頭?”
“好像是蛇的蛇信。”張萌也不敢確認的說道。
“長蟲?”胖撇了撇嘴,后怕的說道:“還好沒被它咬到。”
“咬不了你。”張萌指著那棵血樹,說道:“那條舌頭,似乎是掛在樹上的。”
“掛上去的?”聽著張萌的話,胖連忙拍了拍屁股,重新站起來,一副大義凌然的說道:“靠!鬧了半天竟然是掛上去的,尼瑪,剛才差點沒嚇死胖爺我。”
見張萌不回應自己,胖又想了想,問道:“哎,張缺德,你說這舌頭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蛇死在那了?”
“不是意外和自然死亡,而是有人故弄玄虛。不光有舌頭,還有其他東西。”張萌指著那胡楊,顫抖著說道:“胖你看,那是不是一顆心臟?”
“心臟?臥槽。”聽到張萌的話,胖連忙擰亮自己的手電筒,到處去找:“什么心,?”
“人心沒這么大。”張萌說道:“我看應該是什么野獸的心臟。”
“娘的,我說咋聞到一股肉腥味!”胖咋舌道:“原來竟然是這舌頭和心臟的味道,惡。”
“不止。”張萌沉著臉說道:“你再看看。”
聽到張萌的話,胖連忙湊過去,繞著血樹看了起來。可這么一看,胖當即慘叫一聲,連手電筒都摔在了地方。
后面的張萌也徹底傻了。
只見,胡楊樹上,密密麻麻的掛滿了數不清的動物內臟和尸骸。
心、肝、脾、肺、腎……
還有許許多多的毛皮、四肢,尤其在樹梢的正中心,幾十顆碩大的頭顱正直瞪瞪的看著樹下的張萌和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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