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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萌他們趕緊走過去,他之前玩過這種攝像機,他摁了幾下開關的按鈕,但屏幕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完全沒電了!”
張萌有些郁悶,這里頭可能記錄了些什么信息,但是卻沒得看。
“這臺攝像機在這里已經放了不少年頭了,就是換一塊全新的電池,恐怕也是開不了機。”lady娜臉色有些失望。
“這倒不一定,我剛才發現這攝像機的時候,它是放在一個木盒子里面的,外面還有一個棉制的外套,不一定會壞。我們有沒有類似型號的電池,試試看,說不定能打開呢?”
小樓在一旁說道,她剛才看了一下,這臺攝像機哪怕是過去了這么多年的時間,但是依舊保持得很干凈,甚至一點陳舊的感覺都沒有,如果不是型號太過于古老,她還真的無法判斷出這臺攝像機是來自那么久之前的東西。
“我來試試,你們給我找下工具,鉗子,電線。”
賴子接過那攝像機,然后把電池壓了出來,他仔細看了一下那電池的伏度之后又對胖子說道:“用十伏左右的電池。”
“好咧。”
胖子在一旁翻弄著工具包,順勢應道。
“賴子,你也會搞鼓這個?”
張萌好奇地問道。
“以前沒飯吃的時候,什么都干過,在一家工廠里做雜工大半年,什么活兒都會一手。”
賴子點點頭。
他用鉗子把電線綁在兩顆電池的正負兩極上,然后又將另外一頭連接在開關上,那電線交接的地方發出滋滋的聲音,并伴隨著些許小電弧。
“摁下開關試試看!”
賴子對張萌說道。
張萌點了一下開關,那漆黑的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些雪花點,就好像是沒信號的樣子。
突然之間,一陣凄厲的聲音從攝像機的兩個小喇叭中發出,那聲音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這他娘的不是lady娜你帶來的那份錄音帶嗎?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莫非你那錄音帶是翻錄這個的?”
胖子叫了起來。
lady娜此刻也沒心思去回答胖子的話,那份錄音帶是她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在昆侖山上找到的探險隊唯一的線索,但那份錄音帶居然不是原版?
是誰拷貝了這一份錄音帶?
是探險隊的成員嗎?
麥克他們也湊過來看著那攝像機,他們偶爾只能見到一閃而過的亮光,但是那個攝影的人似乎是在某種狂奔的狀態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見到一張清晰的人臉,整個鏡頭全程都在劇烈的顫動著!
那畫面里黑暗一片,如果不是兩邊喇叭傳來了陣陣的慘叫聲,他們根本就不會察覺到這臺攝像機是打開的。
和lady娜帶來的錄音帶一樣,過了十來分鐘之后,那一連串哀嚎的聲音終于停止了下來。
可屏幕還是漆黑一片,正當張萌他們以為這段影像應該放完了的時候,整個屏幕突然閃爍了幾下,而后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鏡頭之前。
“前四天一切安好,一路上我們見到了很多從未見過的東西,這種感覺真棒!”
“第七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細節,那就是在山路上,放了許多詛咒人的東西,有插著針簪的小人,有寫著‘進山必死’的石雕,最讓我感到害怕的是,我們第一次試探性發掘的時候,竟然發現冰川里凍著許多尸體。”
“第九天,挖出來的尸體越來越多,我們做了檢查,尸體的骨骼跟我們的差異極小,或許他們就是我們的同類。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和小五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就在對面的山脈死死的盯著我們,我突然很怕,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第九天第十天,這兩天沒什么進度,只是我又在別的地方發現了那個女人,隊伍里除了小五之外,根本就沒人相信,因為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人看到。她每次都用那種探出半個身子的姿態看著我們,我好怕……”
“第十一天,我們終于發現了洞口,這是一座藏在冰川之中的古墓,我們清楚的聽到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聲音!好像是嬰兒的哭聲,哭得很慘,而且我找不到對面山上的那個女人了,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我反對進洞,結果最后由我和小五等三人留守在營地。”
“他們進去之后,一點音訊都沒有,無線電也失去了所有的訊號,而我們三個人,有一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天夜里他突然發了瘋,說我們害死了所有的人,最后小五開槍殺了他。我們兩個人當天下山,不敢再繼續呆在山上,因為我們又看見了那個女人,她就在我們附近!我估計先前的同伴就是被她給嚇瘋的。”
“這視頻是分開錄制的。”
張萌心里一動。
周圍沒有人說話,所有的人都在死死地盯著面前這塊四五寸大的小屏幕,生怕錯過了一些什么。
“她為什么不放過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進去,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們,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們三個,為什么她還是不放過我們?我感覺到她就在我們周圍,她在戲耍我們,最后看我們死在恐懼之中!”
“這是第十四天了,為什么,為什么?我都說了千萬別進去,為什么你們就是不聽。你們帶來了這個惡魔,她很憤怒,我能感受到她的憤怒,我現在該怎么辦?”
屏幕里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在他下巴上留著一簇胡須,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簡潔干練,但是此刻他卻猶如是丟了魂一般,說話的聲音都是前調不搭后語的。
從第十一天,到第十四天,這三天的時間,這個中年男人仿佛是蒼老了十歲,誰都想象不到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里,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第十五天,那個蒼老的男人再次出現在鏡頭前,但剛要開口,他的腦袋就消失不見了。
沒錯,就是消失不見!
就仿佛那腦袋是一顆熟透的西瓜,被人給順手采摘了似得,而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場眾人根本就沒看清楚這一幕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小樓嚇得差點尖叫了起來,她死死地捏著張萌的手臂,把張萌的手臂掐的通紅。
感覺就是簡潔干練,但是此刻他卻猶如是丟了魂一般,說話的聲音都是前調不搭后語的。
從第十一天,到第十四天,這三天的時間,這個中年男人仿佛是蒼老了十歲,誰都想象不到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里,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第十五天,那個蒼老的男人再次出現在鏡頭前,但剛要開口,他的腦袋就消失不見了。
沒錯,就是消失不見!
就仿佛那腦袋是一顆熟透的西瓜,被人給順手采摘了似得,而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場眾人根本就沒看清楚這一幕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小樓嚇得差點尖叫了起來,她死死地捏著張萌的手臂,把張萌的手臂掐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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