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河村,我們按照河鬼所說的地方走去。
果然,在往南走了約莫五十里地后,我們發現了一處遍地是狼尸體的地方,這些狼的身體干癟,在他們的脖子處還有兩個血洞,看上去像是被吸血致死的。
“難道是僵尸?”天音看著那一地干癟的尸體不解的說道。
年少卻是微微搖頭:“可那河鬼說,那些怪物像是石像,我可沒聽說過什么僵尸是石像的形態。”
“吼!”
突然一道低沉的怒吼在距離我們不遠處的地方響起。
我們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我雙眼微微一瞇:“走!”
在我的帶領下,天音還有年少和我一起朝著那邊趕去,很快我們就去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可當我們看到眼前說出現的事物后愣住了。
在我們的前方,十數個石頭人正將一只熊撲倒在地,那十數個石頭人正將熊壓著,當然,他們肯定不會是對熊有什么意思,而且那只熊也不是母熊,這些石頭人正在對那熊進行吸血。
我們趕到時,那只熊剛剛被撲倒,可就在我們的眼前,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那只抵得上四五個成年人大小的熊就迅速干癟了下來。
眼前的這一幕極為震撼,但讓我最震驚的還是,啥時候石頭人也開始吸血了?
解決掉了那只熊,這些石頭人也是發現了我和天音還有年少的存在,他們站起身來看向我們這邊。
這些石頭人一身軍容打扮,但不是現代的軍裝,看著裝扮更像是秦朝的,他們雙眼閃爍著血紅的光芒,最值得一提的是,在他們的嘴中竟是有著兩顆尖銳的獠牙探出,在那獠牙上還殘留著鮮血。
“是兵馬俑。”
看著這些石頭人,我立馬聯想到了秦皇陵里面的那些石像。
這些的確和兵馬俑一模一樣,難道秦始皇已經喚醒了沉睡的兵馬俑?
但這應該不太可能,如果秦始皇喚醒了兵馬俑,那肯定會震驚世界,豈會像現在這樣如此飛風平浪靜。
但如果沒有,那眼前的這些兵馬俑又是哪來的呢?
‘吼吼!’
兵馬俑朝著我們沖了過來,看樣子他們是將我們也給當成了食物,準備將我們三也給一并吸血。
年少鬼氣涌動,只是眨眼的功夫罷了,他的鬼氣便是將那十數個兵馬俑給盡數包裹在了其中,年少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天音的身旁,只看到一道黑芒在那十數個兵馬俑中一閃,年少又是重新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
‘蓬蓬蓬蓬!’
一陣爆炸聲響起,兵馬俑的身體上不斷的閃爍起了火光。
然而……
在那爆炸的火光過后,這群兵馬俑只是從身上炸斷了一些零件并沒有直接死去。
拖著那缺胳膊少腿的身體,兵馬俑再次對著我們這沖來,有腳的用跑,沒腳的竟然還朝著我們這爬了過來,不得不說他們這堅強的意志力了。
“要不要這么猛?這樣都不死?”時年少驚呼了起來。
天音白了這小子一眼,她一翻手取出了一柄細劍,天音右手一把握住細劍,她抬手一掃,一道劍芒從劍尖之處暴掠而出。
劍芒閃爍,空間震顫,當劍芒散去過后,那些跑過來的兵馬俑全都被天音給斬斷成了兩半。
“呼!終于搞定了。”
年少長舒了一口氣。
可讓我們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這些連身體都被斬成兩半的兵馬俑,居然那分開了的身子分別朝著我們這里行來。
一時間你只看到那斷裂的下本身繼續奔跑著過來,更甚的是,你還能看到那圓溜溜的腦袋在地面一路翻滾著朝我們這邊過來。
我眉頭一沉,這些兵馬俑未免太過怪異了。
但現在卻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這些兵馬俑還沒解決,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干掉他們再去研究了。
我雙手朝著前方一伸上下托著,龍騰古鏡隨之在我雙手只見浮現,就在古鏡出現的剎那,我身體里的鬼氣立馬對準古鏡內涌入。
“誅邪,赦。”
只聽我大喝一聲,古鏡內立馬爆出了一道黑光,這黑光將前方的兵馬俑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轟’的一聲,大地都是顫抖了起來,當那爆炸過去后,地面上只剩下了一堆石屑,兵馬俑全都消失不見了。
解決了兵馬俑,我收回了古鏡,別看我一招就秒殺了這些兵馬俑,但剛才我也動用了七成的鬼氣。
以我這半只腳邁入圣級的實力還得動用七成的力量,不難看出這些家伙到底有多么難纏。
這也是為何那么多人害怕秦始皇喚醒兵馬俑的原因,十數個都這么費力了,真的不敢想象幾十萬兵馬俑一起出動的場面,估計就算是尊級強者被圍困住了,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兵馬俑出現在這里,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有可能秦始皇已經開始在喚醒兵馬俑了。”天音沉聲說道。
我點點頭,這的確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秦始皇一天不死,秦皇陵的危險就一天不能解除,那數十萬的兵馬俑是個大麻煩,只要被喚醒,那就是一場人間災難。
天音看向我:“天二哥,看來秦始皇的事要盡快解決了,要是讓他成功喚醒了所有的兵馬俑,到時候這個責任我們都擔不下。”
年少卻是一撇嘴:“可想要解決那家伙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一個半尊,就算天二哥有滅神劍在手,但也不敢保證就能殺了那家伙。”
雖然很無奈,但我也只能點頭道:“我動用滅神只能揮一劍,但秦始皇不會站在那讓我砍,殺不死他,那死的就是我們了。”
“天二哥,行尸那……”天音的話剛說到一半,我揮手制止了她。
天音和年少不解的看著我,但我卻沒和他們解釋,而是朝著前方的密林看去:“既然來了何不現身,閣下這般偷偷摸摸的行徑可對不起你那一身強大的修為吧?”
聽到我這話天音和年少都是一驚,他們都還沒發現有人靠近了,其實我也是憑借多年來對危險的感覺才感受到的,實際上我也不是真的感受到了那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