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87389)
正文
作者:大虛空流焰(書坊)
一部。`
這絕對是一部的大軍。
古飛揚等人略帶驚懼的看著那滾滾而來的洪流。
對于鬼神大軍,各方勢力都有足夠的資料留給給他們的后輩。因此,古飛揚等人不至于兩眼一黑。
在家族記載的資料中,越是強大的大軍,追蹤的能力越強。
若是被這支大部盯上了,他們根本無法擺脫對方的跟蹤。
此時他們只期盼這支大軍沒有盯上他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祈禱被神靈聽到了,當那滾滾洪流經過他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而是依舊朝著前方行進。
直到這股洪流徹底走過,眾人才現,他們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滿了。
就連古大牛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此時都死死盯住那股洪流逝去的方向,道:“里面有一頭可怕的大家伙。”
古飛揚驚詫的看著古大牛。
對于這個老大二哥的實力,他可是心知肚明。
連他都覺得可怕,那就證明了那個所謂的大家伙,絕對不是將級。也就是說,自己的感應并沒有錯。
其實他在洪流經過的一瞬間,也隱約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氣息。`本以為只是幻覺,現在看來,這不是幻覺這么簡單了。
念及如此,他愈覺得鬼神戰場的兇險了,在這里,當真是步步危機。
不過危機都是危險和機遇共存的。
就像這一次,他們的收獲乎想象。
古飛揚下意識摸了摸手中的虛戒,里面裝著這一次古家分到的那八株靈草。這里的每一株靈草,在外界都是被各大勢力爭破腦袋搶奪的寶物。每一株都達到了三階以上,甚至還有一株隱約間已經達到了三階巔峰。
加上先前他們這群人收集到的一些靈草,他們此行已經不虛了。
這些靈草只需要經過煉丹師的加工,就能夠煉制出功效奇大的丹藥,對他們的實力增長有著巨大的幫助。
忽然,一道略帶倉皇的驚呼驚醒了古飛揚。
聲音來自古心荊。但是臉色蒼白的,卻不止她一個人。
同樣表情的,還有古豪,古滅,古果等人。
看著他們的表情,古飛揚忽然心有所感。
隱約間,他仿佛感受到了一股說不清的親切,遙指某個方向。
下一刻,他如遭雷殛。
那個方向,赫然正是那股洪流沖鋒的方向。`
而那股親切的源頭,他已經從古心荊的驚呼中明白過來了。
那是他們的老大,古鋒所在的方向。
古鋒所在之處。
古家的其他人已經開始井然有序的撤退了。
無論他們是否猜測到古鋒的目的,他們都沒有留下來的資格。
一方面是這伙人中,沒幾個強者,最強的古無名也只是勉強突破了戰將。
既不是血脈戰士,又沒有領悟相應的意境之力。更不沒有特殊手段或者底牌,屬于最弱的那種戰將。
這樣的實力,留下來,除了成為累贅,沒多大意義。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不如一個。
其實這也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手實力太強。
加上他們如今也不是全盛狀態,所以唯有撤退了。
古兇自然也被帶走了,現在的他,脆弱不堪,隨便來個一階戰士都能把他弄死。
至于離蒼狼,離蒼古和離蒼月三人,本來是要就地殺死的,可因為古子火對于他們的蒼天古月殺陣非常感興趣,所以也就沒有了結他們,只是鎖住了他們的琵琶骨,然后也把他們帶走。
對于離蒼天這樣的強者,古鋒給予了足夠的尊嚴,并沒有對他進行鞭尸,當然了,尸體上的一身裝備也就車想要了。
最后能夠給他留條褲衩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要知道,離蒼天的褲衩可是用頂級二階材料天蠶絲編織而成的。
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就算古鋒不穿別人穿過的褲衩,拿去賣也能賣個好價錢。
最終留下的除了古鋒,就只有古子火了。
古子火的留下的理由是,只有他在,才能夠揮出這個由他一手指揮布下的巨型陣法的最強威力。
當然了,古子火自身的實力也是非同小可。雖然是一個玄者,可是一身保命的東西絕對不少。
所以古鋒想了一下,也就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他只是很認真的在做準備。畢竟他即將面對的,是連古家的秘境資料都沒有遭遇過的,過兩千人的大部。
畢竟這支大部中,不僅有一個四階戰獸的存在,更是有一道晦澀的氣息,讓他感到有些熟悉,又有一些不安。
那股洪流越來越近,明明都是步兵,可這些鬼神大軍卻硬是整出了騎兵才有的氣勢。
不過隨著洪流的逼近,古子火反而變得愈的冷靜。至少從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唯獨他眼里不時閃過的一道炙熱,出賣了他此時的心境。
但是那絕對不是什么恐懼,更不是什么膽怯。那是好奇,那是躍躍欲試,那是一種久違的血液沸騰。
鷹谷的人都知道古子火是一位陣法大師,他的陣法修為,已經完全越了鷹谷中的任何一個同輩,甚至長老。
出于對陣法師的刻板印象,加上古子火平日里表現出來的淡然,很多人都以為古子火乃是那種傳統意義上,一心研究陣法之道的老學究。
唯獨古子火的合作伙伴古玄通才知道,真正的古子火,實質上乃是一個極度好戰的人。
只是他的戰斗很多時候都不是像古鋒等血脈戰士這樣拳拳到肉的打出來的。因而并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可是古鋒卻知道,古子火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這也是他答應讓后者留下的原因之一。
一旦交手,他就根本沒辦法照顧古子火,但是古鋒相信,依靠事先布置好的那個大陣,古子火的生存能力絕對不會比他差多少。
當然了,能夠達到今天的成就,也與古子火的性格有很大的關聯。
他性格中就有那么一條,被他一直貫徹落實,迄今未改——不懂就問。
于是乎,眼看那洪流即將要進入他的大陣當中了。他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反而看向了古鋒,出了一個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