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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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股味道的暴漲,古柔感受到被她強行要求陷入休眠狀態的化形獸,剎那間就在她的體內蘇醒了過來。卍卍△114卍
她臉色大變,想要阻止。
可就在這個時候,古邪又做了一件事情,他的手中出現了一股烈焰,剎那間,那塊吸收了他的血液,散特殊氣味已經十倍增長的化形石,在火焰的烤灼中,氣味百倍呈現。
一聲興奮而狂熱的候命之聲從古柔的身體里出。
古柔猛然噴血三升,就看到一道蜥蜴一樣,可是身上的顏色卻無時無刻都在變幻,而且它的頭部也是處于一種極其不穩定的變幻狀態的怪獸從她身上暴掠而出。
大量血液從古柔的眼耳口鼻七竅流出。她遭受到了寄生戰寵的反噬。
以她的實力,以及這些年來對化形獸的控制,本來不會遭到反噬才對。可是怪就怪古邪那蘊含化形草藥力的血液侵泡化形石在火焰中燃燒的氣味實在是對化形獸的誘惑力太大了,而偏偏古柔這個時候又是最為脆弱的時候。
因此,她被反噬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至此,古柔一敗涂地。
她目光凄然的看著古邪,眼神里充滿了癡迷與仇恨。
“給我,快點給我,快點把化形石給我。”反噬了古柔的化形獸,臉上人臉獸臉變幻不斷,口吐人言,一臉瘋狂猙獰的對著古邪吼道。看著那在火焰中依舊色彩紛呈的化形石,露出了貪婪和渴望的眼神。
就看到它的身形如電,瞬間爆出一股極其狂暴的氣息,朝著古邪兇猛的撲去。一條前肢,竟然如同人類手臂一樣,高高抬起,兇狠的朝著古邪拍了過去,五道刀片一樣的利爪帶起了陣陣破空之聲。
這一爪狂霸無比,頗有開山碎石的氣概。
“來得好。”古邪邪邪一笑,眼中露出了一抹此前沒有展露過的兇狠厲芒,就看到他的右手化為水晶炎爪,同樣一爪揮去。
這個當時一擊打飛了古蘭的異獸,這一次卻碰到了硬茬。
劇烈的痛楚讓它狂熱的大腦微微清醒了一下。然后它就看到了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上面拖著五只破碎的爪子,正在流淌著色彩斑斕的血液。
化形獸乃是一種頗具靈智的異獸,此時它也終于感受到了古邪的恐怖實力。更加讓獸絕望的是,周圍還布滿了各種強大到了極點的氣息。
它徒然間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可是就算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關頭,它的目光還是死死的盯住古邪手中的那一塊化形石。心里不斷升起要吞噬這一塊石頭的沖動。
這種感覺,就跟人類中的一些道友有些相似,很多平時性格軟弱的道友,在癮的時候,就會做出一些膽大包天的事情。只是為了要得到一些能夠讓他們飄飄欲仙的神仙粉。
眼看化形獸就要再次拼命,古邪忽然笑道:“其實,把這塊化形石交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了。”
“我答應!”化形獸乃是一種擁有不弱于人類智商的異獸,若是能夠輕易得到化形石,它有怎么會真的那么不自量力的去自尋死路。別說一個條件,就算是古邪提出一千個條件它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這就跟現實很多道友的情況類似,若是他們能夠在癮的時候輕易得到神仙粉,又怎會作出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
當然了,無論如何,結果就是他們一輩子都成為了那些東西的奴隸。可以說已經失去了身為人的尊嚴。
古邪只是利用相同的原理在操縱著化形獸。
對化形獸來說,加了化形血的化形石,就是它的神仙粉。
“你只要把四年前的真相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講出來,我就把這一塊化形石送給你。”
“四年前,主人在邊境戰場中本來想要利用我設計陷害古丹,結果當天晚上她向你表白的時候,遭到了你的拒絕,因此因愛生恨,臨時改變主意,大計劃不變的前提下,把要陷害的人變成了你……”化形獸背叛起古柔來根本就沒有一點猶豫。
作為寄生戰寵,它的性命雖然與古柔息息相關,但是它的思想卻是自由的,因此在化形石的誘惑下,它沒有一點保留。就把當年古柔精心布下的陰謀公諸于眾。
整套計劃講訴下來,在場所有嫡系與一群長老都是紛紛臉色陰沉。
因為這看似只是針對古邪一人的陷害計劃,竟然把所有嫡系,乃至大部分的長老全部算計了進去。
每一個環節都息息相關,環環相扣。幾乎是滴水不漏。驚得眾人是背后出了一層的冷汗。
可以說,古柔整個計劃中,唯一的漏洞就是沒有想到古邪能夠從邊境戰場的地牢中逃出,更沒有想到他在逃到了禁忌之地那個十死無生的鬼地方足足四年,還能夠安然歸來。而且還因為掌握了她化形獸的各種秘密。
若非如此,恐怕除了機緣巧合得知她擁有化形獸一事的古小花,其他人都還被她蒙在鼓里。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古房一臉感嘆的看著古柔。已經無法用什么形容詞去形容自己此時的心境了。
一向以智謀著稱的古羊子都是一臉驚嘆的看著古柔,眼神里閃過一抹難以置信。如此縝密而龐大的計劃,就算是現在,他都感到難度巨大,更遑論四年前了。
“這么說,當年就是你令我大哥蒙受不白之冤的了。”古蛟橫眉怒目,一副暴怒金剛的樣子。
這可不是他裝出來的,而是他的真情表露。畢竟就是因為古柔,才令得古邪足足被冤枉了幾年時間,背負著背叛家族的恥辱,在禁忌之地九死一生的掙扎。
不同的人的反應各不一樣,但是毫無例外的,都是感到無與倫比的震驚。
就連天鷹都有些動容。
他看著古柔的臉,忽然想起了年輕時候的古飛虎,爾后,他又看了一眼此時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的古君來,微微嘆了一口氣。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