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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51019
終于,烏赫托姆斯基下定決心,命令,全體掛上中國人的鐵血金星旗,接受中國人的指揮。這條命令讓很多俄國軍官和士兵大為不服氣,如果不是日本人在身后緊追不舍的話,他們一定會立即跳出來反駁。
但多虧了日本人在身后了,俄國人只能和中國人走在一起,并且聽從中國人的指揮。
劉冠雄頓時全身一陣輕松,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全身濕透了,看了看一旁的林國祥,卻看到林國祥白色的海軍軍服背后洇濕了一大片,兩人對視了一眼,放松地大笑起來。
林國祥說道:“大人,現在我們要考慮如何擋住日本人,只有先把日本人打炮,我們再想其他的吧。而且其實我認為我們不需要顧慮那么多,給俄國人來一場鴻門宴不就全都解決了嗎?”
劉冠雄點頭說道:“好,你說的對,鴻門宴!下令,所有海軍艦隊,調整方向,準備搶占t字頭,迎戰日本海軍。”
“是。”
劉冠雄的軍令得以迅速被執行,俄國因為太平洋艦隊代理司令烏赫托姆斯基的軍令而有一些茫然,在得到中國軍艦的指令之后,居然乖乖地聽從了命令。
此時的俄國人已經是驚弓之鳥,在中國海軍的庇護下,他們調整了情緒,開始對艦船進行快速修理。他們認為,既然中俄之間達成了協議,那么這支艦船將來還是俄國人的,我們修理艦船其實是給自己修理。再說,日本即將逼近,他們多修理一些,在接下來的海戰中將占據更多的優勢。
日本海軍聯合艦隊一路狂奔,迫近了中國海軍,猛然發現前面出現了一支更加龐大的艦隊迎面沖來,這支艦隊的數量居然達到五十多艘,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波羅的海艦隊現在就來了嗎?不可能啊!”東鄉平巴拉在得到消息之后驚訝地說道。
“對方準備戰斗,搶占了t字頭。”聯合艦隊參謀長島村速雄報告道。
“搶占t字頭?”東鄉平八郎意外地說道,“難道他們要決戰嗎?他們是誰?”
“還是俄國海軍。”島村速雄說道,“只不過他們的數量不知道為什么增多了。”
“我想,應該是我們的老對頭了。”見習參謀山本五十六忽然插嘴說道。
“你的意思是?”
“中國人!”山本五十六道,“中日海軍同為英國海軍門下,所以雙方幾乎是相同的戰術,搶占t字頭。而現在對面的艦隊已經搶占了t字頭,說明他們只能是亞洲的另外一只艦隊,中國海軍聯合艦隊。”
“混蛋,當中國人組建聯合艦隊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他們是為了和我們配合,沒想到他們是為了對付我們!”東鄉平八郞憤怒地說道。
“那么我們是否要進攻?”島村速雄忙問道。
東鄉平八郞想了想,說道:“迫近,中國人不敢開火!”
很快,對面發來電報,俄國海軍已經全部歸降與中國海軍聯合艦隊,希望日本海軍聯合艦隊不要與中國海軍發生沖突,否則引起一切后果將由日本人全部負責。
“不要管他們!”東鄉平八郞憤怒地喊道,好嘛,我們忙活了好幾年精心準備,你們居然撿了果子,還要不要臉,你們中國人還要不要臉了?
雙方距離還有10海里。
劉冠雄面色鐵青,日本人不顧中國人的阻攔,強行闖入射程之內,怎么辦?他看了看手下諸將,隨后立即用電報向北京報告。
曹躍第一時間回復:打狗日的,趕跑,回來之后迅速控制俄國軍艦。
劉冠雄拿著電報哈哈大笑,英雄所見略同,于是他下令說道:“打狗日的,下令俄國戰列艦重炮開火!”
10海里,尤其是黑夜之中,按理來說根本打不中。
可是偏偏有一發12英寸炮彈擊中了三笠號前甲板,在前甲板維修主炮的日本海軍修理工和水兵被瞬間炸死了近百人,三笠號戰列艦船體一震,東鄉平八郞倒在地上,腦袋撞在了扶手上,門牙被撞斷了三根。
“八嘎呀路!”東鄉平八郞怒道,“中國人想和大日本帝國開戰嗎?”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著東鄉平八郞,只要他一聲令下,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就會以中國人為敵人,發起進攻,但是島村速雄忙提醒道:“司令官閣下,我們已經被中國人搶占了t字頭,而且現在我們的總噸位不如對手,更何況……我們的艦船燃料所剩無幾,炮彈也幾近告罄了。”
東鄉平八郞憤怒地看著海面,對面近百盞照明燈射向日本海軍聯合艦隊,一面巨大的鐵血金星旗掛在一艘并不算高大的軍艦上,顯得略為可笑。
“有朝一日,中日必有決戰。”東鄉平八郞咬牙切齒地說道,“撤退,回道仁川港進行補給!等待軍部命令!”
日本海軍撤退了!
剎那間,中俄軍艦歡呼起來,日本海灰溜溜地走了。
中俄艦隊隨后連夜回道了威海衛軍港,劉冠雄讓林國祥準備歡迎儀式,并熱情地邀請所有俄國軍艦軍官以及家屬前來就餐,歡度這個勝利。
盡管俄國人不認為這是什么勝利,對于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失敗,可是因為他們現在受到中國海軍的指揮,只能聽之任之。
烏赫托姆斯基提出,希望能夠借用電臺想俄軍進行報告,也向沙皇進行報告。
劉冠雄說可以,但是我們的將士們還是先休息休息,補充一下體力和精神,畢竟你們打了一天的仗了。
威海衛軍港負責人威海衛總兵鄧從功在三個小時之前得到了一條神秘的命令,鴻門宴,作為鄧世昌的族侄,鄧從功何其聰明,他立即明白了劉冠雄的意思,下令將威海周圍所有的好吃的好喝的全都拿出來,然后開始生火做飯。
當俄國人饑腸轆轆地走下軍艦之后,立即得到了美食美酒的招待,俄國人感激涕零,沒有比中國人更好的朋友了。
鄧從功對俄國朋友說道:“在這里,你們不需要擔心任何危險,日本人不敢來到這里,你們只管吃喝玩樂。”甚至于他還從威海城里將所有妓女全都拉來了,不管他們是否愿意,全部以每個人一天一萬塊紅鈔的價格承包下來,用來服侍那些沒有妻子親人在身邊的俄國將領們。
烏赫托姆斯基非常感激中國人熱情地招待,他們也是第一次喝中國人的酒,味道沒有俄國酒辛辣,但是別有一番滋味。
凌晨一點鐘,熱鬧的酒宴進入尾聲,劉冠雄也喝多了,但是有一個人沒有喝酒,那就是鄧從功。
鄧總兵冷笑一聲,下令接手俄國軍艦,所有俄國水兵修理工軍官全都集中在特別的戰俘營里去。
因為大部分軍官全都去喝酒了,水兵也被送來許多酒水,而戰斗之后士兵的精神格外緊張,再加上他們對中國人的盲目信任,以至于中國海軍陸戰隊上船之后,他們毫無反抗,乖乖地走入難戰俘營。
就這樣,中國人毫不費吹灰之力,一剎那擁有了二十艘艦船,海軍總噸位數量上升到與日本海軍可以一角手腕的地步。當然,因為俄國軍艦的屢次戰斗,幾乎所有軍艦全都需要修理,海軍士兵和修理工人全速修理起來。
總兵鄧從功立即向曹躍報告,蛇吞了大象。
北京,兵部衙門參謀總部里,歡騰聲響徹云霄,所有人熱淚盈眶,蛇真的吞了大象了,我們成功了。
曹躍和每一個人熱情地擁抱起來,不過他立即想到了這個謊言一定會被揭穿,而到那時候鷹揚衛旅順站站長饒成功必定會身處危險。
“萬歲!”
“曹中堂萬歲!”
“我們贏了!”
“我們勝利了!”
“下令給饒成功,砸毀電臺,撤退!”曹躍說道,又回頭對兵部左侍郎吳殿英說道:“吳大人,我們走一趟吧,請戰。”
段祺瑞忽然說道:“大人,如果此時俄國人……”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不久我們就要宣戰了,怕他個鳥。”曹躍冷冷一笑道。
拐騙整個太平洋艦隊這件事肯定瞞不了多久,首先日本人就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氣,再說中國一而再再而三第拖延向俄國開戰的時間,使得日本早就心懷不滿,這次日本一定會將這件事捅出來。而俄國吃了這么大一個虧,要么主動向中國示好,要么就是想中國宣戰,他們絕不會坐以待斃。
“全軍做好防御準備,進入一級戰備狀態。”曹躍下令道。
“是。”
旅順城內俄國指揮部后院一棟單獨小樓內,作為鷹揚衛旅順站站長的饒成功接到兵部的命令之后,嘆了一口氣,走?豈能說走就走?俄國人將這里圍得里三層外三層,他們哪里能夠走得開啊。
就算是能走,也只是手下人能走,自己絕對是斯捷賽爾盯防的重點,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
“算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想不到我饒成功今日命喪于此,值了,他娘的!”饒成功所幸看得開了,他將四個手下召集過來,宣布了兵部的軍令。
私人明白這封電報的含義,他們的目的任務完成了,可是他們也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而破壞電臺的命令,也將五個人推行了生死抉擇的境地。如果損壞不徹底,電臺極有可能會被俄國人利用,因此只能采取引爆的方法來炸毀,所以饒成功走不了,因為一旦炸毀電臺,俄國人立即就會發現他們,這里必須要留下來一個人執行炸毀電臺的任務。
“你們走吧。”饒成功苦笑道。
“饒大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幾個情報軍官激憤地說道,“讓我們臨陣脫逃嗎?”
饒成功道:“兄弟幾個,臨走之前我跟大家說實話,這次任務是必死任務,必須有人犧牲。我么必須留下一個人穩住俄國人,并且炸毀電臺,而這個人只能是我。”
“不,我們也可以。”
饒成功舉起手來,說道:“兄弟們,你們聽我說,先前軍部下過命令,讓我們撤出去,是我一意孤行要求堅守旅順,這才導致我們現在無法離開。也才有了戰爭打響之后,我們不斷地執行命令,把你們帶入死穴的人是我。這次,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連夜乘船和一些俄國人離開旅順,再想辦法回到北京,將我們的故事完完全全報告給曹中堂,別讓我們的功勞被別人搶搶走。咱們鷹揚衛,不僅僅是用來抓自己人的,也是用來報國的。走,立即走!”
四個兄弟含淚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收拾好東西,連夜逃出俄軍司令部,乘坐走私船離開了旅順。
饒成功坐在司令部內,靜靜地等待著俄國人的到來。
早上6:00,俄國人意外地地聯系到了旅順司令部俄國電臺,從奉天城俄軍司令部發來的電報詢問旅順海軍太平洋艦隊是否已經成功突圍。
斯捷賽爾立即回復說昨夜已經突圍出去,。
庫特帕羅金立即要求斯捷賽爾和塞米諾夫堅守旅順,等待俄軍總攻的開始,斯捷賽爾勃然大怒,回電說旅順彈藥不足、醫藥不足、糧食不足、甚至來拿飲用水都不足,更加可怕的是,旅順沒有任何燃料,不足以讓他們支撐到明年,今年冬天之前如果俄軍不能打破旅順的包圍圈,旅順剩余五萬多官兵將會餓死凍死。
庫特帕羅金立即借口沙皇的命令宣布,誰膽敢妄自提出投降,誰將承擔俄國人的怒火,如果你沒有勇氣堅持到明年,那么請讓塞米諾夫擔任遼東防御司令吧。
斯捷賽爾氣得哇哇大叫,大罵庫特帕羅金是一個小人,但是因為這次電臺的聯系實在太過寶貴,斯捷賽爾沒有時間和他糾纏過多。他忽然想到太平洋艦隊旅順分艦隊在突圍之前收到的那條讓他非常懷疑的軍令,說如果遇到日本軍艦不敵,可以投降給中國人,接受中國人的保護,在戰后中國人會將俄國軍艦以及軍官乖乖地送回來,以表示中俄友好。斯捷賽爾向庫特帕羅金求證此時,他認為沙皇與遠東總督的這一條命令似乎與之前俄國的習慣大為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