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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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曹大哥,我錯了!”納蘭晴事到如今只好求饒,可是曹躍三下五除二,已經獸性大發,被這家里的小老婆氣了一頓,又被她給氣了一頓,火氣大得很,哪里會聽她的話。
曹躍邪笑了一下,說道:“你說晚了。”
一番云雨之后,曹躍心滿意足地抱著嚶嚶哭泣的納蘭晴,她狠狠地咬在曹躍的胳膊上,直到咬出血跡來,曹躍也不躲也不閃,任由她咬著。納蘭晴哭到了累了自己也不哭了,這才哽咽道:“你個壞蛋,你這個大壞蛋!”
曹躍道:“行,我是壞蛋,大壞蛋,不過我是你男人。而且是你第一個也是一生唯一的一個男人。”
“哼!我可沒想著要嫁給你。”納蘭晴說道。
曹躍嘆了口氣,說:“我又不高興了。”
“你愛高興不高興,管我什么事兒……”納蘭晴看到他再一次壓了上來,終于再一次氣餒了,嘟著嘴求饒道:“你別不高興。”
“你又說晚了。”曹躍邪笑之后,梅開二度,兩人大汗淋漓,整個火炕亂成一團,衣服攪在一起,被子褥子攪在一起,兩個赤條條的人也攪在一起。
許久,兩人才一次分開,曹躍卻也有一些累了,笑道:“暢快,暢快!”
納蘭晴累得不行,說:“你要弄死我了。”
曹躍感覺到一絲絲男人的驕傲,說道:“現在你聽我解釋了吧?”
“你說吧。”納蘭晴趴在被子上,掩蓋住了豐滿的身體。
曹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伸出手去不禁笑道:“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身材這么好。”
“說正經的呢,你別摸我。”納蘭晴趕緊打開他的魔手嗔怪道。
曹躍嘿嘿一笑,穿起了衣服,說道:“我已經派人去了西北,徹底調查郝錦堂的一切朋黨,如果我現在抓了他,他的手下必定會一哄而散。我現在要穩住他,再給他一點兒事兒,給她一個希望,讓他忙于黃河疏通工程,沒有時間經歷顧忌他的下屬。這樣,但我掌握好完全的證據之后,再開始將他們一網打盡,不要有漏網之魚。”他勾著納蘭晴精致的下巴,說道:“我沒有騙你,西北是我的發家之地,可以說是我的老巢,我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起碼還有西北河西走廊關隴大地給我做后盾,進退自如。可如果老巢被人在內部給毀了,我就沒有退路了,所以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別說這件事是豹子的弟弟干的,就是豹子干的,我也不能忍受。”
他說完,已經穿戴好了一切,看著還攤在炕上的納蘭晴,笑道:“晴妹妹,該起床了。”
“起什么床,天都黑了,我要好好睡上一覺。”納蘭晴無力地說道,“你身體好,我可不行。”
“你可是女俠啊。”曹躍道。
納蘭晴道:“女俠還被你給欺負了,你壞死了。”
曹躍說:“穿戴好吧,隨我回家。”
納蘭晴抬起頭,道:“回什么家?”
“曹家。”曹躍說,“你現在是我曹躍的人了,當然要隨我回曹府咯。”
納蘭晴撇嘴道:“我才不去你家,看你小老婆臉色。我就在這兒,我還要上學呢,京師女子大學堂,我可是大學生。”
曹躍笑道:“唉,你以前可是做土匪的,現在居然也是大學生了,在下佩服佩服。不過你回曹府,不代表你不能去上大學啊。”
納蘭晴道:“我雖然不是漢人,可是我也知道,給大戶人家當了妾室之后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種日子我可受不了。曹大人……曹哥哥,我告訴你,我就住在這兒。你要是想我呢,就來找我,你要是不想我呢,就不要來了。”
曹躍苦著臉說:“這……這……這……”
“別這個那個了,本女俠絕不會跟你回家。”納蘭晴毅然決定道。
曹躍心里一想,其實納蘭晴不與自己回家也好,免得家里女人多麻煩,況且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老婆再好不如情人夠勁嗎?所以他表面上裝作無奈,內心里十分高興地收拾一番后離開了。他關好了門,走出院子,合上大門,卻看到手下們凍得夠嗆,只覺得不好意思,招呼楊彥卿說道:“每個人到何副官那里令一千塊補助。”
楊彥卿問:“什么補助?”
薛旺財踹了他一腳,這還不明顯,還什么補助,這笨蛋玩意。
曹躍道:“寒冷補助。”
一行人回到曹府,趙雅主動跑過來,跪在曹躍面前,曹躍對左右丫鬟說:“扶她起來。”
趙雅跪在地上低頭說:“我錯了,我該罰。”
曹躍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將她扶起來,說道:“錯的不是你,是我,你起來吧,我不怪你。不過這件事以后不要在發生了,咱們家別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
趙雅抬起頭來:“老爺,我以后再也不會這么做了。”
曹躍苦笑起來,這件事他也只是生了一會兒氣,想來想去一切的源頭都出自自己,包括趙雅的吃醋。其實說起來趙雅一切的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她有什么錯呢,作為一個女人既要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又要防止其他新的女人搶自己的丈夫,還要為自己的孩子爭取地位,這該怪誰呢。
不過是自己吧。
過年的時候,曹躍一家大團圓,曹躍也想到了有家不能回的納蘭晴和吳文綺,并邀請她們來一起過年。吳文綺沒什么意見,高高興興地收拾了一番,隨著管家過去了。
納蘭晴卻猶猶豫豫的,曹躍不耐煩說:“你怎么回事兒啊?”
“不樂意你就去別的地方啊,非要在我這兒賴著做什么。”納蘭晴白了一眼。
曹躍苦笑著,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說:“你看看文綺,再看看你,扭扭捏捏的。”
納蘭晴道:“文綺自然是愿意了,他是你干妹妹嘛,而且啊,你沒發現現在文綺很少回來了嗎?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
“我不常來。”
“當然了,這兒又不是你的家。”納蘭晴抱怨說,“因為最近有一個男孩在追她嘛,呵護備至的,她當然要留下時間創造二人世界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曹躍笑道:“我吃什么醋啊,我干妹妹有男孩子喜歡了我高興啊。”
“像你這樣的,不該是見著一個愛一個見著一個愛一個嗎?”納蘭晴問。
“那還是人嗎?那是種馬還差不多。”
“你就是一個大種馬。”
最終納蘭晴還是來到曹家度過這個新年,用吳文綺的話來說,就是雖然納蘭晴裝作不承認,可實際上他內心里已經認同自己就是曹家的媳婦,那么納蘭晴到底在堅持什么呢,應該是一個風光的婚禮吧。
可惜曹躍沒有時間給她辦這個婚禮了,過了大年夜不久,日本和俄國因為在東北利益劃分問題終于鬧翻了,在日本咄咄逼人地希望取得更多的權利的時候,俄國人不再讓步了,言辭拒絕了日本人的索取。
這下,日本人有借口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