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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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求死而不死的對手,往往是最可怕的,而這些人經過訓練之后,就更加可怕。
楊彥卿大感頭痛,只好再阿克羅西周圍游走,尋找方法,不能被他抓到,也不能和他兩敗俱傷。楊彥卿只能利用太極的借力打力工夫,使了一個四兩撥千斤,再一次將阿克羅西摔倒在地。雖然眼看著地面上的木頭被震壞了,可阿克羅西再一次站了起來,一腳踹在楊彥卿胸口上,咚地一聲,將楊彥卿踹了一個跟頭,險些掉下擂臺。
阿克羅西跳了起來,哈哈大笑,沖著楊彥卿伸出大拇指,意思是這小子夠狠,能打,自己打得過癮啊。
可是眼尖的楊彥卿卻發現,剛剛價格阿克羅西摔倒之后,擂臺上的模板被震壞了,一個地方露出了一截木頭尖。
有了!
等阿克羅西再一次進攻的時候,楊彥卿故意閃躲到木頭尖出,待阿克羅西一腳踹出,楊彥卿忽然踢中了他支撐腳的腿彎,阿克羅西整個人劈叉坐在了木頭尖上。
噗呲!
如果是個普通人,絕對會感覺到錐心刺骨的疼痛,因為那木刺正刺中了人的下體,刺破了蛋體,可惜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魔者。
那阿克羅西雖然也發覺自己被什么刺中了,但是天生沒有疼痛感的他立即跳了起來,繼續追打楊彥卿。
眾人心中一驚,這人是怪物,絕對是怪物啊!
因為剛剛那一下子,阿克羅西的下體被刺中,兩顆蛋被刺破,順著褲子淌了出來,掛在外面。
這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
楊彥卿微微一笑,心說此人開始流血了,開始大量的流血,所以他要把俄國人給耗死,于是他左躲右閃,不與俄國人直接交手。
俄國人阿克羅西追打了二十幾分鐘,忽然轟隆一聲,轟然倒地,此時整個擂臺全都是鮮血,阿克羅西因為失血過多終于沒有了力氣。
楊彥卿此時跳在他身上,說道:“怪物,受死吧。”然后猛地一拳,以太極之中的內功真勁擊中了阿克羅西的氣管,那力道直接滲到阿克羅西的頸椎,居然將他的頸椎震斷了。
嘎啦!
頸椎斷裂!
俄國人阿克羅西沖楊彥卿卻笑了起來,居然用漢語說了一聲:“謝謝你。”隨后閉上了眼睛,就此死去。
楊彥卿一愣,他為什么要謝自己?但隨后他立即想通了,這種全身沒有疼痛感的人,看起來強大無比,但實際內心應該是無比痛苦,被封住了觸覺之后,整個人就像只傀儡木偶一樣。他說謝謝,是感謝自己終結了他的傀儡生活。
楊彥卿長呼一口氣,從擂臺上跳了下來,走到曹躍身旁,道:“打完了。”
“走。”
曹躍轉身道,這一眾人,便就此離開,張玉峰沖著霍元甲說道:“再見,霍大俠。”
霍元甲本來想多說幾句,但是此時卻見到那一群人被幾個身穿土藍色警察制服的人給攔住了,這種制服是只有巡警才有的,而巡警是歸屬順天府警察總署管轄,怎么被警察攔住了?一個戴眼鏡的沒辮子的二狗子跳出來,蘭花指一翹,抿著嘴說道:“喲,怎么著,殺了洋大爺想一走了之啊?知不知道這位爺是誰?你們丫今天是死定了呢。”
一個肥胖肥胖的警察說道:“怎么著?打死洋人,就想一走了之啊?當我們順天府警察是吃素的嗎?”
何順不耐煩地冷問道:“怎么著?順天府吃飽了撐的?擂臺之上,生死各安天命,你們也想管閑事?”
“你們這是殘害國際友人!”蘭花指又是一翹,嫣然一笑說,直惡心得眾人差點吐了。
“跟我回去,蹲局子里解釋解釋,為什么殘害國際友人?”胖警察吼叫道。
曹躍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大笑起來,那胖警察大怒,掏出警棍說道:“你,就是你,連毛胡子大個子,你他娘的笑個屁?”
曹躍指了指自己,問:“你在說我?”
那胖警察指著曹躍,一臉的不屑說:“就是你,關外來的咋的了,關外來了,是龍你得趴著,是虎你得撅著。你還沖我笑?你還敢沖我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曹躍笑得更厲害了,道:“喲,你是哪位啊?”
“嘿,想死是不是,也不打聽打聽,哥們是誰?”胖警察冷笑著說,“告訴你,我叫貝四海,我叔就是鼎鼎大名的貝明德,貝總長。”
“看在你是貝明德的侄子面子上,我不殺你了。”曹躍淡淡地笑道。
“嘿,還你不殺我,你是誰啊?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氣。”胖警察哈哈大笑道。
曹躍也不戲弄這個龐靜擦了,只見他一揮手,那胖警察貝四海只聽得身后啊啊幾聲,便轉身一回頭,嚇得坐在地上,他帶來的十二個巡警全都被人用匕首割了腦袋倒在地上。
蘭花指頓時尖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殺警察啦!”
楊彥卿突然沖過去,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他仿佛一瞬間移動了十幾米的樣子,從腰間拔出一把軟件,直接將這蘭花指的腦袋切了下來。而蘭花指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依舊高喊道:“殺人啦,殺人了,造反,這是要造反啊!”蘭花指趕緊拉了一下貝四海,說道:“快走,我們快走搬救兵去。”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蘭花指身子向后走的時候,腦袋卻原地不動,在地上滾了幾圈,身子抓著貝四海走了兩步,然后轟然倒地。
貝四海頓時尖叫起來,屎尿拉了一褲子,雙腿發軟坐在地上。
曹躍瞪了一眼楊彥卿,道:“你有兵刃剛才在擂臺賽怎么不用?”
楊彥卿道:“擂臺比武,是比試拳腳,不能壞了規矩。”
眾人走過貝四海跟前的時候,何順說道:“貝明德,怎么有你這樣勾結洋人的侄子?我呸!”
貝四海嚇得不敢動彈,只等人家騎馬走了,這才敢動一下,他大聲尖叫起來,十二個巡警居然被宰了,事情搞大了,這伙人是土匪嗎?貝四海趕緊向貝明德告狀,貝明德嚇了一跳,連忙調查,并且申請鷹揚衛查詢。不過他的申請被鷹揚衛統領孫汝祥給打了回來,說他別干那些沒用的事兒,說自己還有其他要事要辦。
貝明德氣得夠嗆,他仔細詢問了所有證人,然后仔細分析了起來,嚇了一大跳,這伙兒人不是別人,正是曹中堂他們一行人。他趕緊把自己堂弟貝四海叫來,然后綁在門口柳樹上,解開軍用皮帶就是一頓毒打。
貝四海嚎啕大哭,連連求饒,說自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設賭局了。原來貝四海幫著俄國人,是因為他在俄國人身上下了大賭注,就準備過些日子中外擂臺賽自己好賺上一筆錢了。沒想到那俄國人被打死了,自己那一筆投資就沒了,所以他才跳出來,其實是想抓住那小子,讓他去打擂,自己再賺一些錢。
貝明德哭笑不得,這小王八蛋,腦子里都是大便,天天想著錢想瘋了,指著貝四海罵道:“你他娘的給我去東四區做巡警去,最底層的巡警。”
貝明德緊接著敏感地察覺到這其中有很大疑點,農勁蓀這個人怎么會有如此的能耐,順藤摸瓜查訪之后得知這個農勁蓀居然是一個革命黨。
貝明德甚為高興,并且從農勁蓀身上挖掘出來很多線索,得知孫文為首的革命黨潛伏回京之后,策劃暗殺曹躍。他連忙回到后院,找到諸葛先生,將這個重要情報向諸葛先生匯報,并且詢問自己是否可以渾水摸魚。
諸葛智哈哈一笑道:“當然不能,恰恰相反,你要抓住孫文等人立下大功,進一步博取曹躍新任。”
“這……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貝明德道。
諸葛智道:“我且問你,曹躍被殺,誰能接手這一攤子事兒?”
貝明德想了想,說道:“新政有張之洞,軍隊嘛……軍隊……如果說勉強能服眾的,兵部左侍郎冉東。不過這冉東雖然一直都是曹躍副手,卻一直都沒有接觸那些大將,像什么陳剛齊靈之王志勇聶嘉他們,最多是服從,卻不會效忠于冉東。”他仔細想了想,道:“冉東的威望,不如叢晨,可叢晨的職務更低,叢晨是兵部陸軍部參謀部參謀長。”
“這就是曹百川玩的心眼。”諸葛智冷笑道,“冉東位高權重卻不帶兵,叢晨帶兵卻無威望,所以他們都只能老老實實地做曹百川的下屬,不會有心思取而代之。”
貝明德道:“另外,曹躍的老婆懷上了,下個月就要臨盆,要是個男孩,那就更……”
諸葛智道:“要是個男孩更好,將來又是一場明初大殺功臣的大戲,哈哈哈哈……”
貝明德道:“諸葛先生,孫文他們……”
“暗中觀察,然后伺機全部抓捕,立下大功。”諸葛智道,“順天府警察總長的位置太小了,你該動一動了。”
“是啊。”貝明德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