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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鴻章終于來到北京下,曹躍立即將與意大利談判的任務交給了王宇去辦,而他本人則騎馬出城親迎李鴻章到來。
天前李鴻章抵達天津,但是從天津到北京的上因為戰爭阻攔,李鴻章等一行人不得不繞到前往北京。所以在昨天才踉踉蹌蹌抵達北京城附近的順義縣,一行人順義縣休息了一宿受到順義縣縣令的熱情招待,盡早才在順義縣衙役的保護之下來到北京城。
李鴻章是中國現代化的奠基人之一,是北洋水師的締造者,曹躍豈能怠慢。于是北京城門大開,曹躍率領手下出城迎接。
曹躍策馬行至車隊前方之后跳下馬車,站在馬車旁恭敬地拱手道:“李中堂,一辛苦了。”
“咳咳咳咳……”李鴻章如今已經七十七歲,經過海陸折騰之后,身體有些扛不住了,尤其是北方氣候干燥飛塵大,李鴻章在天津下了船之后就一直咳嗽。李鴻章對曹躍感情復雜的,這個年輕人有時咄咄逼人,有時候讓人下不來臺,但他驍勇善戰,狡猾聰明,做事有頭有腦,意志堅韌不拔,只要曹躍想做的事情,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完成。更重要的是,曹躍不曾辱國,人家和外國人打仗,偏偏能打贏,這也給了他囂張的資本。
李鴻章在天津下船的時候就見到了曹躍的手下血軍士兵,感覺直接觀察了曹躍手下的不同之處。他發現血軍上下有一種凝聚力,而且越靠近曹躍,血軍的這種凝聚力就越明顯。這種凝聚力的來由也很簡單,曹躍的前途一陣光明,給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讓所有人都有向上晉升的可能和動力——只有曹躍軍中做到為公平沒有貪墨才能給人這種向上的心態。
如果曹躍能做到對待手下公平,那么他一定是一個不貪財不好色不私自享用特殊待遇的人,而這種人——將擁有更加遠大的目標。尤其是他的凝聚力更加非常可怕,如果任由這股凝聚力發展下去,那么將會以曹躍為核心四散發展出來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這個利益集團有可能——改朝換代!
假如李鴻章是十年前的李鴻章,不,就算是二十年前的李鴻章,他也會拼了命阻止曹躍,保衛大清社稷,可是年已古稀的他實在是沒有這個雄心壯志了。李鴻章之所以走的這么慢,除了因為途危險,他身體不好之外,還因為他一直在思考和猶豫,到底自己應該如何對待曹躍。
是和曹躍抗爭,還是像其他人一樣投靠曹躍茍且偷生。
抗爭,但李鴻章已經沒有時間了,失敗之后反倒會連累孫后代,茍且偷生投靠?李鴻章作為曾經的大清國第一人,北洋水師的創立者,豈能居于人下。
一之上反復斟酌,思考,猶豫,終于在順義的時候遇到藍祺兒格格,聽到她一番話之后,李鴻章決定隨波逐流。他李鴻章保佑了大清幾十年,竭盡全力油盡燈枯了,大清能走幾年是幾年吧。
撩開車簾,李鴻章走了出去,但是攙扶他的不是別人,恰恰是藍祺兒格格。
曹躍見到李鴻章到不意外,但是看到藍祺兒格格卻驚訝不已,心說怎么你和李鴻章在一起,老爺見到藍祺兒格格沒有覺得意外嗎?另一輛馬車上,長李經方和次李經述也趕緊下了馬車走上前來拜見曹躍。
“曹中堂,又見面了。”李鴻章說道。
曹躍笑道:“有李中堂您坐鎮中央,晚輩就放心多了。”
李鴻章瞇瞇著眼睛,看著曹躍感慨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川你是英雄,我已經是明日黃花了,老咯老咯。”
“我不是英雄,是前輩們用肩頭搭建了人塔,我只是踩在前輩們的肩頭,出出風頭罷了。”曹躍立即謙虛地說道。
李鴻章轉身說道:“不用我介紹了吧。”
“格格吉祥。”曹躍道。
藍祺兒也道了一聲萬福:“曹中堂吉祥,京師花花世界,似乎曹中堂流連忘返,忘了順義還有一些戰俘呢。”
“哪能忘呢。”曹躍呵呵一笑,轉身向李經方和李經述抱拳道:“大公,二公,一辛苦了。”
“曹中堂辛苦。”兩人忙說道。
藍祺兒氣得不行,曹躍之和自己對了一句話,就完全不理自己了,只見他重新上馬帶著李鴻章前往賢良寺。賢良寺就在東城,挨著醫館和同仁堂,雖然是寺院,但更多是朝廷負責接待邊疆大臣的地方。不過一些從地方來的大臣并不喜歡住在賢良寺,因為醫館和同仁堂藥館有藥材,藥材味道彌散,一些人受不了。但以前李鴻章來北京之后,一直都住在賢良寺,在此辦公起居,尤其是現在李鴻章身體不好,正好住在賢良寺。最近沒有任何外省官員住宿,并挨著醫館,恰好利于他的靜養。
于是曹躍便護送著李鴻章來到賢良寺,隨后宮里傳話來,明日陛下接見李鴻章和曹躍,商討停戰大事。曹躍見都安排好了,便要告辭,李鴻章道:“曹中堂,替我將藍祺兒格格送回去吧。”
曹躍想問我送回去,送到哪去,但是一想到當年慈禧賜婚的事兒,便有些頭痛起來,還是不要問了。他騎著馬,帶著藍祺兒的馬車,離開吉祥寺,卻不知送她去哪。一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上北京城的姓見到大隊人馬之后議論紛紛,有人忽然指著那就是曹中堂。
“曹中堂!曹中堂!那是真的曹中堂啊!活的,活的……”
“曹中堂好年輕啊!”
“曹中堂好帥啊!”
“你們看,曹中堂的盔甲多亮啊!”
“聽說曹中堂現在還沒有娶親呢。”
“曹中堂,我要給你身孩……”
曹躍差點從馬上一頭栽下來,連忙問道:“順,這是哪?”
何順忙道:“這里好像是八大胡同吧?”
鄭小強提醒道:“不是八大胡同,不過和八大胡同差不多,這兒是戲班的八寶胡同。”
曹躍問:“怎么走這里來了?”
“不走這里,會總督府只能穿過東交民巷了。”
“那就穿過東交民巷。”
“您不是說,將東交民巷隔離嗎?”
曹躍一拍腦袋,忘了這茬了,東交民巷除了被隔離之外,還擴大了面積,弄得他回去還得繞道。他想了想,說道:“就從東交民巷回去。”
“是。”
大軍開道,浩浩蕩蕩地來到東交民巷,但是再一次被洋兵擋住了,曹躍勃然大怒,想要強行闖過去,此時負責隔離東交民巷的是步兵第8旅,旅帥馬超趕緊勸阻道:“主公,您最好別進去,里面洋人鬧一天事兒了。”
“怎么回事?缺他們吃喝了?”
“沒有,說什么英國人和咱們和談,其他國家的人不干了,跟英國人吵架呢,又是游行又是示威,還要找主公你評理。”馬超皺眉道,“我看他們是吃飽了撐的!”
正在說著話,忽然聽到里面傳來了槍聲,曹躍頓時叫道:“誰開槍,不準開槍!”
不一會兒從里面跑來幾個戰士,報告說是東交民巷里面洋人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不是血軍士兵進攻東交民巷,曹躍問怎么回事兒,那士兵說我們也不知道。
馬超在一旁忙說道:“主公,卑職會盡快調查清楚。”
曹躍點點頭,只好繼續帶著藍祺兒格格繞到,除了崇門沿著永定河向西一走,過來了正陽門之后,曹躍忽然不知道怎么走了——不是不認識,而是不知道將藍祺兒格格送去哪里。
藍祺兒一直坐在馬車里,既不說話也不聲張,她知道曹躍不知道把她送到哪里,所以她自信曹躍對她起碼不討厭——所以才不會隨意安置她。
“曹躍是征服天下的男人,但我是征服那個征服天下的女人。”藍祺兒微笑著,等待著,計算著他。
像藍祺兒這樣貴族出身的女孩,從來沒有喜歡過什么男孩,從小到大,她的身邊除了奴才就是監宮女,又處處隱藏著危險,所以她從小就要會運用智謀活下來。從滿洲人立立賢不立長就看出來,他們一直以來是以強者為尊,人人爭當最強者,連同女也不例外。有清一代,所有君王皇帝無不為了成為最好的皇帝而努力。
藍祺兒不是男兒,所以她才要成為全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只有征服了曹躍,并且讓曹躍成為天下第一男兒,她藍祺兒才是天下第一女兒。
藍祺兒問自己:“你喜歡過曹躍嗎?”
“沒有,完全沒有,不可能喜歡這個大胡。”藍祺兒自己回答。
門簾被打開了,曹躍站在車前,一臉的無奈地說:“藍祺兒,你就住在這兒吧,別出去,有什么事兒有人幫助你。”
曹躍給藍祺兒住的是一間閣樓,樓下嘈雜不已,仔細聽聽原來是曹躍在發布一條條軍令,這里是直隸總督府,是曹躍的臨時駐點。
曹躍在迷茫的時候,接到了王宇的消息,意大利人要求停戰,他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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