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歷史軍事作者:西門曉生書名:
一根紅綢中間是同心結,兩端拴著一對新人,曹躍牽著陶悅緩慢地穿過庭院,院子不大,前后不過三十米,擺著八張桌子,坐滿了賓客,此時賓客們叫著什么號子,有人大笑道:“二哥,剃了胡子不精神咯。”頓時引起眾人一陣大笑,曹躍剃了胡子年輕了不少,許多來幫忙的小媳婦看著了眼前一亮,沒想到曹躍長的一表精神。當然,距離白面小生是十萬八千里,可是屬于曹躍身上的那種積極向上的精神是別人學不來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志向遠大的人,眾女人們不禁為陶二小姐能嫁給如此良婿大感羨慕。
曹躍還嘴道:“仔細你的皮,小心等會兒我跟你比試摔跤,摔你個半年下不了炕,讓你媳婦天天守著你,看你還沾花惹草。”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二哥,你晚上可要少操勞些,新娘子嫩得很,你這熊一樣的體格子,別把嫂子壓壞了。”又有人調笑道。
“日逑,小心你成親,我半夜往你家炕上扔爆竹!嚇得你以后撒尿都淌褲子上,信不信我干得出來?”
“我信,我信,二哥饒了我吧。”
眾人笑得更厲害了,陶悅聽了他們的粗俗對話,頓時又羞又氣,整個臉紅的像一只煮熟的大蝦,難道軍營里的漢子都這么粗鄙嗎?躍哥哥平日可是文明的很呢,都是這幫壞人帶壞了人家的躍哥哥。
曹躍和陶悅這一對新人便沿著紅毯走到了正堂。新人到了正堂,整個婚宴也進行到了最*,這曹家沒什么女主人,曹老漢身旁的鳳姨不過是個通房的老媽子,自然沒資格站在曹老漢身旁。所以證婚人咸陽縣令曾文佩和曹老漢便成了長輩一左一右端坐在祖宗牌位旁,臉上笑得像是開了花一樣。
此時主持婚宴的黃然開嗓子喊道:“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曹躍將媳婦陶悅遷到自己跟前,陶悅趁機掐了他手背一下,曹躍也知道她氣惱自己剛才出口張揚,嘿嘿一笑。
“新郎新娘轉身,朝著南邊,一拜天地!”
曹躍和陶悅便轉了身,跪拜天地。
“新郎新娘再轉身,二拜父母祖宗。”
曹躍和陶悅起了身,轉了過來,跪拜曹老漢、證婚人曾文佩以及祖宗牌位。
“夫妻對拜!”
兩人握著同心結,各地對對方盈盈一拜,整個婚宴達到*,門外再一次放起了鞭炮。
“送入洞房!”黃然扯著嗓子高喊道。
曹躍卻道:“等一下,我有話說。”眾人看著他,曹躍對眾人大聲說道:“諸位,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高興,你們多喝一點,另外我要說的是,我能娶到小悅兒,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
“吼吼吼吼……”眾人起哄起來,陶悅的臉紅的像是大蝦一樣,要不是蓋頭蓋著,她都得害羞地鉆到地下去。
曹躍此時哈哈一笑,牽著新娘子的手步入西屋,然后便跑了出來還禮賓客。今年八桌人,每張桌子十二個人,都是坐得滿滿的。賓客分成兩面,西面四桌都是文官,東面坐的四桌都是武將,曹躍先敬文官后敬武將。這文官做事有分寸,也知道今天是曹月大喜的日子,晚上還得洞房花燭夜,自然不能把曹躍灌得大醉。幾個人先后起身敬酒,調侃幾句文雅,曹躍也是應付得當。
文官們近半是被貶之后來到西北求職的前維新官員,另一半則是一直跟著曹躍的文官,大家也趁著這個機會彼此熟絡一些,交換交換對超綱對天下的想法,以及對朝廷的看法。雖然朝廷不怎么樣,整日內斗不休,但是文官們倒不會輕易的大罵朝廷不地道,只是言語之間的冷嘲熱諷都在說這個朝廷要數著日子過咯。畢竟牝雞司晨是亡國先兆,慈禧這個女人做主,預示天下不就就要易主了。
比起文官們的話里帶話,武將們就直接得多,曹躍過來之后一個個扯著嗓子要和曹躍喝酒。曹躍拉過來李石頭,讓他擋酒,眾人知道李石頭千杯不醉的特殊身體,哪敢跟他喝酒,曹躍說一桌一大杯,弄倒了我當心我報復你們。
李石頭道:“二哥要是不能洞房了,肯定記恨咱們一輩子。”眾人揶揄起來,曹躍一拍桌子叫道:“來,干了,干了!”
“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二哥,今兒你得拿出點本事來,兄弟們才喝酒。”韓錚起哄道。
曹躍大笑道:“行啊,今兒要是不露出一手來,你們是不知道我的本事。”言罷一撩吉服,露出腰間一排飛刀來,曹躍大喊道:“順子,給我把碗扔起來。”
叢晨忙道:“二哥,今天打碎了盤子碗不吉利,不如扔點別的。”
“扔啥?”
叢晨道:“扔帽子!”
由于曹躍今天讓大家穿便服過來,很多人特地帶著瓜皮帽,一聽到說扔帽子,大家趕緊貢獻出來自己的帽子。何順從中拿了十頂帽子,然后開始一頂一頂地向上拋去。
只見曹躍屏住呼吸,忽然揚手一索飛刀射去,那飛刀將帽子扎落在地,引得眾人叫好聲。何順及二連三拋出帽子,越跑越快,那曹躍飛刀也是越飛越快,卻刀刀擊中,十柄飛刀甩出之后,全部命中,贏得滿堂喝彩。
“干!”曹躍舉杯,所有人一起舉杯趁著喜慶一起祝賀他大婚,這酒宴一直喝到了晚上,曹躍也迷迷糊糊地將客人送走,又三拳兩腳把何順等打算鬧洞房的小兔崽子攆走,這才回到西廂房。
洞房了。
紅燭照應著整個房間,陶悅已經坐在床上坐著一下午了,她聽說如果新郎不打開自己的蓋頭,自己是不能動的,所以傻呆呆地等了一下午。這都到了晚上了,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咕嚕直響,曹躍才醉醺醺地走進來。
陶悅氣得夠嗆,你倒是吃飽了,我還餓著呢。
曹躍走拿起了用來掀蓋頭的喜稱,仔細看了看自言自語說道:“你說咱們老祖宗發明的多有實用性,這木頭棍子是不是用來在婚后,老婆不聽話打老婆的,你看著形狀,一頭粗來一頭細,一頭寬來一頭窄,用它來打屁股最是合適。”
“你敢!快點掀蓋頭,我都餓死了。”陶悅等得不耐煩了直接說道。
“遵命。”曹躍笑嘻嘻地用喜稱一掀,啪地一聲,雖說蓋頭掀了下來,可是喜稱也打到了陶悅的鼻子。陶悅疼得夠嗆,捂著鼻子跳到曹躍的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曹躍大通不已,叫道:“喂喂喂,哪有新娘子像個猴子一樣咬人的?”
“哪有新郎打新娘呢?”陶悅雙腿盤在他的身上氣呼呼地說著,一只胳膊勾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著鼻子,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曹躍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
“再笑,再笑我咬你哦。”
“好,好,好,我不笑了。”曹躍屏住笑容,趕緊到了兩杯酒,說:“來,咱們喝合歡酒啦,交杯酒。”
陶悅終于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雙手借過合歡酒,但露出紅彤彤的鼻頭,頓時又讓曹躍笑破了肚皮,陶悅氣得上去又撓又咬,曹躍苦苦求饒才罷休。好不容易不鬧了,兩人別別扭扭地喝了合歡酒,陶悅立即說:“餓壞我了,餓壞我了,我要吃東西,我要吃許多許多好吃的。”
可新房里除了點心就是棗子桂圓之類的,陶悅吃了幾口點心,只覺得難吃得很,抱怨起來丫鬟不會買點心。
“姑奶奶你還真難伺候。”曹躍嘆氣道,“不是說三從四德嗎?”
“姑奶奶我是在西洋學校學習的,那里不講三從四德。”陶悅狡辯道。
“你行啊你,算我倒霉。”
“哼,認倒霉就快點給我弄一只燒雞。”
下午的時候他也沒吃什么,這會兒兩人都餓著肚子呢。曹躍只好溜出新房,跑到廚房跟廚子要了一只燒雞兩壺小酒,又叫了一些小菜。廚房里的下人問要不要做兩岸面條,曹躍立即說道:“會不會做油潑面?”
“會,訥做油潑面最拿手哩。”廚子說。
“來兩大碗!”
“好咧!”
廚子很快做好了油潑滿,曹躍帶著美食回到新房,兩人真是餓壞了,西里呼嚕一通吃。吃完了之后曹躍拿著杯子洗漱一番,然后轉身沖著陶悅笑道:“小娘子,洞房了。”
陶悅也洗漱完畢,回到炕上卻伸著腰說:“不行,不行,我吃撐著了,不能動。”
曹躍立即跳上了炕,湊過去說道:“吃撐著了就得動一動,生命在于運動,你知道嗎?”
“不對,你看王八能活千年呢,它也不咋動。”陶悅反駁道。
曹躍頓時睜大眼睛道:“那你看,你是相當王八,還是不想當王八?”
“壞蛋你罵我!”陶悅立即叫道,“你今天又是打我,又是罵我,我、我、我……我不過了我!”
曹躍一把將她拉到懷里,淫笑道:“小娘子,不過日子可以,但是你過不了今天這道關卡,正所謂*一刻值千金……”
“躍哥哥,我真是不想動了,好累的……”陶悅求饒道。
曹躍一把將自己的吉服脫了下來,將她按在炕上,貼著她的臉說:“你忘了山洞里的滋味了嗎?”
陶悅羞紅著臉,扭過頭去,糯糯地說:“壞蛋,你輕一點,別像那次一樣,人家疼死了呢。”
曹躍傲氣地一笑,便吻了下去……(此處省略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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