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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說先前的雇傭兵生活和現在的大將軍生活哪一種生活更好,還真沒法比較出來。做雇傭兵的時候,他只需要執行完任務,任務完成之后就輕松了,生活中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而做西北宣撫使呢,曹躍對未來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例如他在五年前做出的計劃,現在想想還真是很遙遠。做大將軍之后,除了要動手,動腦,動口之外,更要隨時隨刻算計別人。作為一個政客見軍人,并不是你想明哲保身就可以明哲保身的,政壇之上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必須要時時刻刻算計著別人,才能讓別人不敢算記著他。這種感覺讓他感覺非常累,這種精神上的累遠遠超過做雇傭兵隊長。
今天殺老虎,整理山洞,讓他仿佛又回到了雇傭兵歲月,他感覺非常奇妙,那是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陶悅蹲在曹躍身邊,雙手托著下巴凝視著他,一臉崇拜地問:“躍哥哥,你以前是不是做獵人的?為什么你這么厲害?”
曹躍從雇傭兵的回憶中走了出來,看到小女友一臉的崇拜神色,抖抖眉自我夸獎道:“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想要了解哥的過去,一定要敞開心扉,打開衣裳,露出你的小屁屁……”
“去你的,下流胚子。”陶悅撇嘴道,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不理他了,轉過身去逗弄著兩只小老虎,自言自語說道:“它們知道自己的媽媽死了嗎?”
“應該不知道吧,老虎智商不高。”曹躍烤好了一串虎肉,遞給陶悅,“曹夫人,請享用。”
那肥瘦相間的肉最適合用作烤肉,而精瘦肉則越烤越硬,所以這串烤肉散發著香味,不但陶悅胃口大開,就連那兩只小老虎都饞得伸出脖子叫嚷了起來。
“兩只畜生,這是你們媽媽的肉,你們居然還想吃?真是畜生。”曹躍說道。
“好香哦。”陶悅瞇著眼睛聞了一下贊嘆不已。
曹躍繼續自我夸獎說:“雖然我烤的這肉沒有鹽巴,但是誰讓本人手藝高超呢,而且它抵餓啊。”
陶悅也是餓壞了,不顧大小姐的形象,拎過來便大快朵頤起來。
曹躍又開始全力烤著另一串老虎肉,他還從腰間抽出飛刀遞給她,讓她一邊吃一邊剃肉。兩人實在是餓了累了,不知不覺吃了許多,連陶悅都差不多吃了一斤老虎肉。
吃最后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將多余的肉扔給了兩只小老虎,可惜兩只小老虎吃不了肉,曹躍道:“它們將來肯定得餓死。”
“它們怎么不吃肉,是不是因為是它們媽媽的肉,它們發現了?”
“應該還沒斷奶呢。”
“那怎么辦?”
曹躍眼睛瞄在陶悅的胸前,一臉認真地說:“要是現在有奶水的話,它們估計餓不著……”
“下流!”陶悅一腳將曹躍從“床”上踹了下去。
曹躍哈哈大笑,拍了拍肚子和屁股,說:“我是第一次吃沒鹽味的東西,還吃這么多的。”他給火堆又添加了一些樹枝和柴禾,并把剛剛撿到的枯木墩子放在火上,這支木敦子足夠燒一宿了。
“躍哥哥,謝謝你。”陶悅生了一會兒氣之后,又跑過去走進拉住曹躍的手。
曹躍忙完了活,重新回到床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她軟軟的身體柔柔地靠在他的身上,寂靜的夜中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害怕他又離開自己一樣。
曹躍只覺得自己的右臂貼在軟綿綿的兩團上,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充滿著舒服,他故意蹭了蹭,被陶悅發現了,又是氣得瞪了他一眼。那嬌羞含怒的媚眼如絲,哪里能透著憤怒,反倒像是在勾引他一樣,一眨一眨的長睫毛下一雙杏仁大眼水汪汪地看著他。
曹躍不由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陶悅撒嬌道:“討厭,你好壞哦躍哥哥。”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人家孔子都說了,食色性也。”曹躍說。
陶悅咯咯嬌笑道:“那是孟子說的,《孟子·告子曰》中告子說: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不過孔子在禮記里曾經說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曹躍豎起大拇指道:“曹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了。”
“誰是曹夫人了,不許你現在叫我曹夫人。”陶悅白了他一眼道。
“遵命,夫人。”曹躍摟著她,哈哈一笑道。
兩人坐在枯草上,看著跳躍的火苗,感受著彼此的存在。她此時只覺得此時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刻,有自己的愛人在身旁,沒有人打擾,豈非最美?但是在曹躍的心中卻覺得當下真是糟糕透頂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再一次出現危險。所以男人和女人的思維絕對不在一個世界里,同樣的情景,兩人居然生出截然不同的心情來。
“躍哥哥,要是我們能一直這樣多好啊。”
要是一直這么下去,我們就要餓死凍死了,曹躍搖頭苦笑心想。他低著頭看了一眼陶悅,微微怔住了。那柔和的火光映著陶悅的紅撲撲的臉孔,臉著小幸福,緊緊地抱住了他的手臂,讓他有一種特別的欲望和滿足感。
此時的陶悅抬起頭來,水汪汪嬌滴滴的眼睛也在看著他,兩人對視著彼此,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著旖旎與狂野。
曹躍喜歡看她嬌艷欲滴的模樣,尤其是陶悅的身上有一種天真呆萌的模樣,有些像是后世那種萌萌的蘿莉少女一樣,仿佛在說任君采摘啊親……
曹躍忍不住低下頭去,輕輕地吻在陶悅的櫻桃小嘴上,陶悅不知覺地發出嚶嚀的回應聲,雙手也忍不住抱住了曹躍的腰間。
那一聲嚶嚀反復催情的毒藥一樣,一下子讓曹躍整個人燃燒起來。
他用力地抱住了陶悅將她按到在“床”上,仿佛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上,兩人熱烈相吻,時而他將她壓在身下,而是她把他抱在身下。
曹躍的大手不自覺地伸向了陶悅的腰間,沿著那柔軟的身體向上游走……(應出版總局要求,此處不宜過多描寫)
“刺啦!”
火堆里,一節樹枝劇烈地燃燒了起來,釋放出了它所有的能量。那被完全釋放出來的能量轉化為熱能,使得整個山洞的溫度升高,讓寂靜寒冷的夜,多了溫暖和躁動。
在這個不知名的山洞里,原始的狂野和沖動壓制住了理性,當然,人們并不需要理性。古人云人倫大禮,所以有些事情是大禮,豈能刻意阻止。兩個年輕人雖然恪守著禮法,但年輕人的激情怎能克制得住。就算曹躍和陶悅兩人想把那最美好的記憶留在大婚之日,可如今他們都遏制不住身體和心理的渴求,激烈地回應著身體的訴求了。
隨著一聲略帶痛苦的叫聲之后,淚水和鮮血換來了一波又一波的愉悅。
曹躍壓抑了四年的荷爾蒙此時被釋放出來,就像是從瓶子里跑出來的魔鬼一樣,肆無忌憚橫行無忌所求無度。她年輕熱情的身體激烈地回應著他的一切,那嬌小白嫩的玉體似乎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迎接著那一波又一波的潮水的沖擊。
洞口處,戰馬萌萌打著嚏,不時地回望一下山洞里,那一聲聲慘叫和歡愉讓它無法入睡,更讓它生氣的是,那仿佛慘叫的聲音整整持續了一宿,害得萌萌睡不好覺,第二天也無精打采。
一匹馬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曹躍神清氣爽地走出山洞,拉著萌萌在洞口走了幾圈,回頭進入山洞的時候陶悅還在沉睡。她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睡夢里似乎都是滿滿的幸福。
男人的幸福在于權利的享受和床第之間的征服,所以看到自己女人的酣睡。
“一夜七次郎,一個不小心就一夜七次郎了。”曹躍自言自語地笑道,他的心中滿是驕傲和自豪。四年來的第一次房事,卻沒想到是在這么一個情況之下發生的,雖然環境差了一些,可能夠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完成人生最重要的里程碑,曹躍感覺到無比幸福。
但在山洞里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重新將篝火點著,又烤了兩串沒有鹽味的虎肉。
陶悅還是被老虎肉給吸引醒來的,醒來之后就看到香噴噴的虎肉遞到了她的跟前,曹躍一臉的討好說:“娘娘,請用膳。”
“小曹子忠心耿耿,賞。”陶悅配合道。
“娘娘賞賜什么給奴才?奴才還想和娘娘享用那魚水之歡可好?”曹躍說著一雙罪惡的大手伸了過去。
“討厭呢你。”陶悅連忙打開他的手,嬌羞道,“人家疼死了呢,別碰人家。都怪你,都怪你!”
“是,是,是。”曹躍忙道,“都怪我,都怪我,可是不能全怪我吧,昨天晚上是誰不停地說我要,我要來著?”
“要死啦你!”陶悅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你還說,你還說,我咬死你。”
“我不說了。”曹躍忙求饒道。
陶悅這才饒了他,剛剛一番扯動,又讓她下半身疼了起來,曹躍連忙努力討好起來。小兩口打打鬧鬧地,不知不覺又撩撥起來欲望來。
此時萌萌啾啾啾地叫喊將兩人點醒了,現在不是度蜜月,而是野外生存,你們有點節制啊。
曹躍和陶悅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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