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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勒個去,這個嘴巴好冤枉!曹躍捂著臉憤憤地心想,“挨打可以,挨‘女’人打也可以,但前提是不能打臉!要不是因為你生病,我非得把你扒光了好好調教調教,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綱。。”
陶悅也似乎是被自己打出來的這一巴掌嚇到了,她連忙說:“你怎么不躲開,躍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能躲開呢!”
“沒事,沒事,我就當被狗咬了一下。”曹躍大方地說。
陶悅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立即反應過來嬌嗔:“你才是小狗呢。”
曹躍道:“我是小狗,你也不能欺負我啊。”
陶悅撅嘴道:“那就允許你欺負我,把我丟在西安這么久?”曹躍撓著頭苦笑起來,回到西安之后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見她嘛,陶悅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忽然斥責道:“那你為什么要娶我姐姐做小妾?別以為我不知道,別以為我傻!我全都知道,這幾天我‘迷’‘迷’糊糊的,就是被這個消息震嚇住了。”
曹躍感慨說:“你清醒的好快……”
“當然,看到你之后我就全清醒了。”陶悅氣呼呼地說道。
曹躍想到今天陶怡對自己的態度,忽然問:“難怪你姐姐對我態度這么差,難怪!對了,她的失憶癥怎么好了?”
陶悅點頭說:“自從有一天她無意之間看到趙家寫給她的休書,突然一夜之間全都記起來了,還大病一場。不過病了之后,姐姐的‘性’子反倒不像是以前那么軟了,脾氣也變得有些大了。”
是啊,任誰看了自己的休書還能安安靜靜地做一個小‘女’子,不能生育這種事兒放在誰的身上,不都是毀了別人一輩子名節的行為啊。也難怪今天她火氣這么大,一來她是最看不得負心的男人,二來自己和他不清不楚地扯上了關系,三來自己又惹得她的妹妹大病一場。曹躍倒也不怪她,甚至還同情她了。但是他必須要仔細解釋一下他們之間的誤會,便說道:“因為我和你爹的關系必須維持下去,可是陶大人又不能讓你做妾,只能讓你姐姐做妾了,畢竟她是——離過婚的‘女’子,算不得完璧之身,做妾也是正常。可是我一口回絕了,絕對絕對的回絕了,你不信可以問你爹。”
“哼!我自然會調查清楚。”陶悅嘟嘴道,“但你不能騙我,騙我的人是小狗。”
“是,是,是。”
“那你過來抱抱我。”
“不敢。”
“為啥?”
“你有槍。”
“不行,我有槍你也得抱著我。”
“還是不敢!”
“為啥?”
“我怕犯罪。”
“我都說過我不會打你了。”
“我怕我犯罪。”
“你……”
“我就這么犯罪。”曹躍說著,欺身壓了過去……此處省略十幾個字。
他當然不會胡天胡地瞎胡鬧,兩人不過就是親了親小嘴‘摸’了‘摸’小手而已,但是在這個封建禮教甚濃的時代,這種行為也已經超出男‘女’關系了。曹躍安慰她好好養病,多吃多走步,身體恢復之后,他想辦法破解此事。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既然太后有張良計,我們就有過橋梯。
陶悅實在太累了,兩人說著說著她便睡著了,曹躍趁她睡覺,趕緊把她枕頭下面的左輪槍拿了出來,打開來一看哭笑不得,沒有子彈……于是連忙放了過去。
給她蓋了被子,合上‘門’之后,一個小廝帶路,他和何順兩人來到客房,他住樓上在主間,何順住在樓下客房。
曹躍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感覺人生變化無常,如果自己遲遲不出現,陶悅會不會一直‘迷’‘迷’糊糊下去,一直到病逝。幸虧自己出現了,救了她,也救了自己的良心。
他躺在‘床’上,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勿忘初心,勿忘初心啊。
曹躍忽然感覺不對勁,感覺好像是——‘床’下有人!他忽然跳了下去,伸手從腰間‘摸’出來兩把飛刀,喝道:“誰!出來!”
只見一頭烏黑的頭發先鉆了出來,而后一個身材嬌小的美麗‘女’子臉上身上沾著灰塵爬了出來,然后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水玲瓏。
曹躍哭笑不得,道:“水姑娘,你……”
“我都說了,我不姓水,我叫趙雅。”水玲瓏道。
“趙姑娘,你這……”他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水玲瓏忍俊不禁笑了起來,說:“我知道。”
“可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曹躍嚇唬她說道,走進了幾步差點貼在她的臉上。
水玲瓏起初慌‘亂’了一下,而后退到‘床’邊忽然坐了下來,抬起頭說:“你想要我的話,輕一點好嗎?人家還是第一次……”
“敗給她了。”曹躍心中無奈說,只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苦笑道:“這個我還是君子的……”
水玲瓏‘露’出狡猾的笑容來,又忽然甜甜一笑說:“我也知道,我不過就是騙騙你。”
曹躍知道這個‘女’孩詭計多端,所幸也不去和她斗心思了,道:“趙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水玲瓏道:“自然是好事,我有沒有害過你?”
“沒有。”
水玲瓏又道:“我來是幫你解決眼下困難的。”
“你說。”曹躍立即問道。
水玲瓏坐在‘床’邊,晃著白嫩嫩的小‘腿’說:“其實呢,方法也很簡單,你既然被‘逼’著要娶格格,先納妾暖‘床’也并無不可。康熙爺的大阿哥還不是皇后生的呢,婚前娶妾的人比比皆是,我朝的慣例是娶公主之后不許納妾,沒有規定娶公主之前納妾如何來算。”
“桑先生與我說過,所以才讓我娶大小姐。”曹躍道。
水玲瓏眨著風情萬種的雙眸說道:“但是呢,如果你和格格結婚之后遲遲沒有孩子,而你和偏房妾室有了孩子,那么這個妾就可以升級為平妻。大人顧慮的不過就是若二小姐以妾室的名義嫁給你,將來在家里地位不保,生出來的兒子都是庶子。但若是妻子無子,妾室之子自然而然便成了嫡子。”
“即便如此,這和二小姐有什么關系呢?”曹躍疑‘惑’道。
“你笨呀,你見過大小姐和二小姐,可別人沒見過她們啊。你答應桑先生的主意,迎娶大小姐做妾,然后我們用一個掉包計,你將二小姐娶回家去。從此之后,陶悅就是陶怡,陶怡就是陶悅。豈不皆大歡喜?”水玲瓏眨著狡黠的眼睛說。
曹躍想了想,疑慮道:“如此一來,豈不是委屈了小悅兒?”但對于曹躍來說,水玲瓏的計謀并不是最好的,因為他心中的大計遠遠超過兒‘女’情長的小策略。如果清廷被推翻了,那么還需要遵守慈禧老佛爺的婚事嗎?笑話,到那個時候慈禧都不知道在哪里吧。可是眼下水玲瓏的辦法倒是一個權宜之計,一來重新建立了他和陶模的親屬關系,二來又不至于害了陶悅的名分。
只是對于大小姐陶怡來說,卻是更大的傷害吧……
“你也看到了,沒了你,二小姐瘦得就像是骨頭‘棒’子一樣,名分這個東西算的了什么呢?只要能****伴著你,二小姐決計不會反對。放心,還有我在一旁替你說話的,用一個掉包計解決了你所有麻煩,豈不妙哉?”水玲瓏笑道。
曹躍點了點頭道:“只是委屈了她了。”
水玲瓏道:“不是委屈了她,而是將來要委屈你了。”
“怎么?”
“以后娶了格格,你部能碰她啊。”
曹躍一下子想到了從前在電腦里看到的清朝格格們的照片,一個個長得那可真是……‘抽’象派啊,影響力好像有一組清朝格格群像,照片里面有十個格格和十個外國貴‘婦’人,且不說外國貴‘婦’人了,單說說那十個格格的長相,嘿!還真對得起咱這張臉!環‘肥’燕‘肉’,就像長開的爆米‘花’一樣!
“好,我不碰,我還怕見了她之后從此不舉呢。”曹躍口無遮攔地說道。
“呸!下流!”水玲瓏啐道。
曹躍撓著頭嘿嘿一笑,忘記眼前的‘女’子了唐突了佳人,當真是不好意思,他尷尬一笑道:“只要你能說服小悅兒,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什么,包括你的賣身契。”
水玲瓏搖頭道:“我在陶府‘挺’好的,就算是有了賣身契,又能如何?在外面我又能去哪里呢。家都沒了,父母都死了,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
曹躍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說:“你以后一定會嫁個好婆家的。”
水玲瓏看著他,曹躍尷尬地避開了她的目光,水玲瓏說:“我自己的婆家,一定要我自己選,別人選的我看不上。若是我選的男人看不上我,我寧可一輩子不嫁,也不要隨隨便便嫁給人。我前半生沒得選擇,后半生必須自己選擇。”
曹躍倒是對水玲瓏心中充滿了佩服,這個‘女’子才是‘女’孩子啊,有心計有勇氣,和人生閱歷豐富的水玲瓏相比,陶悅簡直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但越是充滿的人,越是喜歡白紙一樣的‘女’孩子,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商場官場‘精’英娶的媳‘婦’反倒一點也不聰明的原因吧。
曹躍微微一笑,將她送了出去,何順目瞪口呆地看著房間里面忽然多出來一個‘女’人——原來是她啊,作為曹躍的心腹兼親戚,何順明白這‘女’人是曹躍的麻煩,當然男‘女’之間無所謂麻煩不麻煩了。只是何順心中微微有一些嫉妒起來,表哥是不缺‘女’人,自己的‘女’人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