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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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時代的王大錘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還是一個喜歡用錘子錘人家腦袋的殺人狂,曹躍淡淡地冷笑說:“恰好我要發兵平息甘肅民亂,好得很,能一并解決了。”
魏風琛道:“王大錘如今在甘肅寧夏十三家里做刀客,帶著他的徒子徒孫,寧夏十三家屬于團練,時不時地造反又時不時地招安,將軍若是去甘肅平叛必然要剿了寧夏十三家。只是他們卻不好剿滅,朝廷屢次派兵都無功而返。朝廷只能承認他們的半獨立狀態,只要他們不扯旗造反自己當皇帝,朝廷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看見。”
曹躍點了點頭,扶起了魏風琛按在椅子上,說道:“既然你我之間誤會都澄清了,我倒也不好再深究下去。希望你以后能夠好好跟著總督大人,子曰忠心,吾必赤心啊。”
魏風琛立即說道:“將軍,下官……在下愿意為將軍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將軍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在下一定竭力辦到。”
曹躍笑了起來,說道:“倒是真有一件事兒,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什么事?”
“發財的事。”
魏風琛忙問:“將軍,您的意思是讓我幫你開棉紡作坊?我知道您從天津帶回來四十太棉紡機,這會兒正在開辦,您放心,我一準幫您辦得好好的。”
曹躍搖頭道:“常國良在辦理,不需要你插手這個。棉紡作坊能賺多少錢呢,我說的是另一個賺錢的行當。鴉片膏子,你知道多少銀子一錢吧?”
魏風琛震驚道:“將軍……你……你……你真是太有眼光了!”他跳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我早就有這個打算,可惜我雖然是二品武官,卻不能掌握軍隊,沒有人給我保駕護航,只能在心里想想這種鴉片的事。”清朝軍官屬于官職越高越不帶兵,官職越低反而越帶兵,魏風琛作為陜西總兵,實際上手中只有總兵衙門的辦事和衛隊可以調動。所以高英被升職之后才覺得被廢掉了,不如在潼關做一名守備將軍好。
曹躍笑道:“好,我也有此打算。如今陜西這塊地界上,你我合作,下面有我的軍隊,上面有你擋住,總督大人那里自然有我應付,我們偷著種植鴉片,然后通過渭河與黃河運送到天津、北京、上海、武漢、成都,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流入我們的口袋。”
魏風琛被白花花銀子的美景激蕩得差點流出口水了,不自覺地問道:“將軍,咱們什么時候動手?”
曹躍道:“我已經派人去南方學習種鴉片了,今明學習兩年,后年回來種植,以后種鴉片和販賣鴉片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魏風琛立即拍著胸脯保證道:“將軍,別的事兒我不能保證,但是我可以保證,咱們的鴉片生意,絕對不會出一絲絲紕漏。”
曹躍點頭道:“我暫且相信你。接下來我說一下分成,我只拿一成。”
魏風琛吃了一驚,道:“啊?將軍,您怎能只拿一成?您起碼要拿走六成啊。”
曹躍笑道:“我還沒說完,我拿一成,你拿一成,留下一成做人工費,剩下的七成做軍費。有錢賺也要有命花,銀子是賺不完的,但是命是有完結的。只有軍隊強大了,有人保護我們了,我們才能夠安穩地屹立于華山之巔,任他東南西北風吹打。”
魏風琛皺著眉頭計算了一番生意的風險和收益,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說道:“將軍,這事兒交給我了,就按照你說的辦。”
曹躍道:“我們種植牙片,但是別人不能種植鴉片,所以以后我要成立一個禁煙隊,你呢,就要時時刻刻躲避禁煙隊。所以最好這禁煙隊隊長是你的心腹來擔任,不知道你可有這樣的人?”
魏風琛立即說道:“犬子可行。”
曹躍笑道:“好,明年你兒子報考陜西武備學堂,我好給他安排安排。”
“多謝將軍大恩大德啊。”魏風琛頓時感動不已道。
兩人的戰略合作伙伴關系暫時確定下來,但曹躍還要用時間來考察魏風琛的忠誠,而魏風琛也不是傻瓜,眼瞅著曹躍就要成為陜西第二人了,能多拍他馬屁就多拍馬屁吧。于是兩人把酒言歡,好不快活,天之將晚,魏風琛還是給曹躍安排了一個倌姬陪宿,然后恭謝而走。
那倌姬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看起來柔柔弱弱,嬌嫩得很,在加上身材瘦小,看起來倒像是百年后的小學六年級女生一般。
曹躍頭腦清醒的很,他是時刻保持著警覺,見那女孩坐在他的身邊居然身體嚇得發抖,不覺得有些好笑,道:“喂,你害怕的很呢。”
“爺,奴家是初次,有什么不滿意的,還請爺憐惜。”女孩子低頭哀求道。
曹躍道:“你是第一次?魏風琛花了多少錢買你的第一次?”
那少女道:“三百兩銀子。”
曹躍點了點頭,說:“三百兩銀子,做什么都行嗎?”
那少女紅著臉“嗯”了一聲。
曹躍立即跳下床,找了一把扇子塞進少女手中,然后看了看月色,才對那少女說道:“三百兩銀子,給我趕半宿蚊子,然后卯時一刻叫醒我。好了,這就是我的要求。”言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少女水玲瓏呆住了,她沒想到陜西第一悍將之稱的曹二郎居然對自己提出了這么一個古怪的要求,她在之前想過自己會受到什么遭遇。她才十五歲,若非家道中落,家產被人強占,而父親染病身亡,一口棺材都買不起,她也不會插標賣身葬父,最終到天暖閣生活。她自然知道自己都第一次被賣給了陜西曹二郎,有人說他是魔鬼,也有人說他忠義無雙是個英雄。
水玲瓏不知道他會如何對待自己,老鴇子說,不慣他怎么對待自己,記住無論如何都要忍住,等把自己身子全交給了他,自己就是一個女人了,再也不會害怕男人了,該男人怕她了。
可是,曹躍對她的要求居然是趕蚊子做鬧鐘,這讓水玲瓏不知所措。
“也許他是個好人。”水玲瓏心說,但轉眼一想,自己的身子不給曹躍,不知道將來給誰呢。就在她一番感慨胡思亂想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過了半夜,水玲瓏困得實在厲害,躺在床上睡著了。
當水玲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辰時(早上七點)了,身上蓋著棉被,棉被上透露著男人的氣味,但是男人不再這里。
她嚇得連忙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和衣而眠,沒有任何褻瀆與侵犯,她有些臉紅起來。似乎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失落。將軍是正人君子,沒有動自己半分半毫,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想,他是嫌棄自己,還是珍惜自己,或者是……水玲瓏的小腦袋已經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