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混混嚇得癱坐在地,一時之間忘了扇自己嘴巴,曹躍回頭惡狠狠地說:“你們幾個,為什么不打了?你們不打,我來吧。”他揮了揮手手里的刀,刀尖上鮮血淋漓,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五個混混嚇得立即繼續抽自己嘴巴,一個個把自己的嘴抽的腫的像個豬頭,曹躍這才喊停,他吩咐道:“你們去把鳳姐給我帶過來,要是見不到鳳姐,尚二就是你們的下場,滾!”
五個人如獲大釋,立即撒腿跑去,將那鳳姐抓了過來。此時村中老幼聽到聲響的看熱鬧的好奇的都圍了上來,卻不敢靠近,幾個老人鼓噪村正過來,那村正忐忑不安走過來,差點摔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說道:“軍爺,你這殺了人……”
曹躍朗聲道:“我就是潼關曹二郎,馬太歲是我殺的,馬子芳是我抓的,你有什么疑問?”
“你就是曹二郎?”村正瞪大眼睛道。
“他就是曹二郎!”村民驚訝道。
“曹二郎原來長這樣啊,也不是青面獠牙啊。”村里的小媳婦說。
“真厲害,男兒當做曹二郎。”村里的小年輕說道。
曹躍說道:“我發現這個尚二原來是太平山馬太歲的余黨,準備探明你們村之后血洗本村的,幸好我及時發現,宰了他以絕后患。”
這個謊言漏洞百出,眾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尚二不可能引響馬入村。這尚二是二流子,卻不是傻子,在村里稱王稱霸,引響馬來作甚?真把大家逼急了,以后趁黑一鋤頭刨死他。
但是此時眾人卻選擇了相信曹躍的話,也許是尚二的尸體未冷的原因,也許是出于老百姓保平安的心思,紛紛大罵尚二不要臉,連自己村子的人也出賣云云。
曹躍心中冷笑,這些鄉民何嘗不知道到尚二的身份,最多做個鄉村無賴,說他是馬太歲的手下,這混混哪里夠資格。他們之所以一口咬定尚二是土匪余黨,是因為害怕自己,害怕自己手中的權力,害怕自己的武力。
看來,這還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那五個混混押送著鳳姐來了,看來鳳姐還被揍了一頓,披頭散發嘴角流血。曹躍看了一眼,這鳳姐年歲不大,****,長得還算周正,難怪老爹酒后把持不住,要是化了妝倒也能勾人。
那鳳姐見到死在地上的尚二,嚇得癱坐在地上,連哭都不敢哭了。
曹躍走了過去,冷冷地問道:“你就是鳳姐吧,你知不知道尚二是馬太歲的余黨?”
“啊?他是馬太歲的余黨?”鳳姐吃驚地跳起來,道:“我不知道啊,他是馬太歲的余黨嗎?他……我的確是不知道啊。”
曹躍道:“不是尚二的通匪就好,這樣吧,既然你也參與了陰謀害我爹的案件,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看你是一個婦道人家的面子上,暫且不給你一些皮肉之苦,但這些天我要求你照顧我爹的起居以及一切。要是我回來的時候聽到我爹有半分不滿意,我他娘的就給你扒皮抽筋點天燈,知不知道?”曹躍因為張老漢不能動彈,這才饒了鳳姐一條命讓他照顧老漢,否則早就將這女人一刀了解了。
鳳姐嚇得連連點頭,村里人這才意識到原來老實巴交的牛二,他的外甥居然是潼關好漢曹二郎。頓時所有人都對他家高看了一眼,連帶著牛二自己都覺得高大上了起來,以后看村子里誰還欺負自己。
曹躍打算留下手頭的錢給曹老漢,曹老漢堅決拒絕,說你以后做官需要的錢多著咧,爹身上還剩下好幾百兩銀子呢,有都是銀子花。他反倒把自己身邊的銀子拿出來給曹躍,并說道:“兒啊,爹我身邊不能放這么多錢,一來你做官需要上下打點,二來我一個快入土的人了,身邊放著這么多錢實在不安全。”曹躍想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只留了二十兩銀子在曹老漢身邊做生活費,以免錢多招災。
因為大夫叮囑曹老漢不能動,曹躍便沒法將他接到安樂鄉去住了,他把房契和地契交給了他,等他病好了去鄉里接受房產和田產。
曹老漢雖然不認識字,但是看到房契地契激動地流下眼淚來,連連說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此間事了,曹躍帶著手下回到安樂鄉,唐管家也將李家的財產清點完畢,除了有一些占小便宜的小民不肯放手之外,大戶人家都交了。
曹躍問:“要不要我去討回來。”
唐管家忙擺手道:“曹將軍,你可不能去要。”
“為什么?”
唐管家眨眨眼睛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得留著事兒做啊,有句話叫做養匪自重,將軍你聽過嗎?要是一點矛盾也沒有了,我這個管家可就做到頭咯。”
曹躍哈哈大笑道,馮黑子過來說王有財宴請曹躍,以感謝曹躍替自己殺了李鶴鳴一家為兒子報仇。
曹躍便跟著跑腿兒的來到了王家,王有財帶著鏢師和家丁在門口翹首企盼,見到他之后立即說道:“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曹躍笑道:“前些天不是見過嗎?”
王有財道:“前些天是公事兒,今天晚上是私事兒。”王有財今天請曹躍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感謝他替自己報了殺子之仇,二是投資曹躍。眼瞅著曹躍名聲越來越大,水漲船高之勢越來越明顯,王有財深知朝廷有人好辦事兒的原則,所以決定拉攏曹躍。
都是同鄉,又沒有什么利益沖突,曹躍豈能拒絕。
王有財喝多了說:“其實我還有個親戚在潼關綠營里做官,是個外侄,只是以前我大夫人活著的時候他常來,后來大夫人病逝,他就沒來過,以后你見到他時候多多照顧。”
曹躍點頭說是,自己一定會照顧他,然后將王有財的二百兩銀子默默收了下,喝得高興得很,當晚便住在王有財家里。晚上剛要睡下,便聽到有人敲門,他機警地抽出刀走到門口問:“誰?”
“是俺,狗娃。”門外說。
“這晚了,啥事兒?”
“大老爺,俺想投靠你。”
曹躍點了燈打開門,看到狗娃瘦小的身影蜷縮在門口,讓他進了屋,問:“你啥意思?”
“大老爺,俺……俺也想像你一樣。”狗娃說。
曹躍道:“你像我一樣?像我一樣作甚?”
“像你一樣有出息。”狗娃說,“俺不想活的跟一條狗似的。”
曹躍聽到這句話忽然覺得耳熟,想起后世電影里有一句臺詞“那個人好像一條狗啊”,他頓時樂了起來。
不想活的像狗一樣!
他仔細看著這個破衣爛衫的小家伙,個頭不高腦袋倒是挺大,一看就營養不良,像個蘿卜頭,他問:“狗娃,你爹你娘呢?”
“俺沒爹沒娘。”狗娃說,“俺是老王家在糞坑邊上撿來的,俺從小喝狗奶長大的。”
曹躍道:“那你知道你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嗎?”
“俺不知道,大家都叫俺狗娃。”狗娃說。
“你喜歡別人叫你狗娃嗎?”
“俺不叫狗娃能叫啥。”
“你想叫啥就叫啥。”
“俺不知道。”狗娃說,“但是俺不想老是當狗。”
曹躍嘆了口氣,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答應了下來說:“好,狗娃,你跟著我吧。”
次日曹躍臨走之前提出買狗娃做自己的馬弁,王家毫不在意這么一個狗崽子,于是以一個大錢的象征性價錢成交了。離開王家堡之后,曹躍將狗娃的賣身契拿出來,隨手撕了。狗娃感動不已,曹躍拍拍他肩膀說:“跟著我,以后就做我的兄弟了,雖然你叫做狗娃,但永遠不要做狗了。”
狗娃咬著下嘴唇雙目泛著淚花,激動地握緊了拳頭,卻不知如何表示感激,只能重重地點了點頭。(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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