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8.
張毅面對著兩個科學泰斗發瘋似的邀請，心頭直跳，連忙叉過話頭，說道：“親愛的普朗克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請教您。”
普朗克連忙問道：“總統先生，您有什么問題，盡管講來。”
張毅沉聲道：“您是研究微觀世界的領袖人物，我想請教的是，作為組成世界萬物的物質，到底是可以無限細分，還是就到了原子之后，再也無法分割下去？”
普朗克一愣，沉吟道：“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您，從學術上說，如今我們研究到了分子與原子，再接著向下分割，遇到了極大的難題，現有的技術手段已經很難在完成原子的分割了，我想，原子應該是構成這個世界最穩定的基本粒子結構了。”
張毅笑著搖搖頭，說道：“從現有的科技上講，您說的是對的，現有的研究手段，僅僅能夠接觸到原子，而且原子也是構成世界各種物體的基本元素，但是從哲學角度上講，原子照樣是可以分割的。”
普朗克不敢大意，問道：“總統先生，您有何憑據？”
張毅大笑道：“我們中國古代有一個大哲學家，叫莊周，他在他的著作《莊子天下篇》中提出：‘一尺之棰，日取其半，萬世不竭’，怎么這還不夠明確嗎，我認為從現在來開原子的內部還有著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觀察到的，如果我們能夠打開這個微觀世界，那世界將由此而改變！”
普朗克皺皺眉頭，說道：“總統先生，你所說的僅僅是一個假設，這在科學上是沒有根據的，我們不能一次作為物質可以無限再分的根據！”
張毅笑答道：“我可以舉一個粒子，光呢，大家都說世界萬物都是有原子構成的，但是光呢，光可不是有原子構成的，但是他卻是真實的存在，假設有他的不確定性，但是并不代表，這個假設不能被證明！我認為光的基本構成是比原子更小的一種微觀粒子！閣下以為如何？而且這種微觀粒子是存在的，與質量、能量之間有著某種絕對存在的數學關系！”
“你！”
普朗克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愛因斯坦已經驚駭的跳了起來，用手指著張毅，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普朗克看到激動莫名的愛因斯坦，心頭一跳，問道：“愛因斯坦，怎么了？”
愛因斯坦跺跺腳，嘆道：“普朗克，今天我們遇到對手了，總統先生所提出的這種粒子與能量之間的關系，正是我近來秘密進行的一項研究，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正因為如此，我的升降機實驗猜想方才緩慢了下來！沒有想到，總統先生已經想到了這一層，這個數學關系我已經找到了，正在最后的驗證階段！”
普朗克大驚失色，這個事情，他可是沒有聽愛因斯坦說起過，這個張毅簡直就是一個怪胎啊，如果可能的話，現在他就像把他給解剖了！
張毅笑笑，拿起筆來在紙上劃了幾下，遞給了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一看，臉色蒼白，頭腦一陣陣發暈，沒錯，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推導出來的光電效應的方程式！
愛因斯坦一聲浩嘆，說道：“普朗克，今天我們兩個不得不認輸了，在總統先生面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自傲的資本了！”
普朗克怔怔的看著稿紙，雖然他還是不大明白，但是看著愛因斯坦的表情，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張毅看看已經將兩個人成功的震懾住了，心頭暗喜，如果不講這兩個科學泰斗給震懾住了，又怎么能夠要求他們跟著自己會華夏民國呢？
張毅笑笑：“愛因斯坦先生，這個方程式僅僅是我的猜測，沒有相關實驗數據的支撐，這個發現還是要歸到您的名下的。”
愛因斯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答道：“總統先生，君子不掠人之美，這件研究你已經在我之上了，我哪里能厚顏獨占呢？”
一旁的普朗克突然冷冷的說道：“總統先生，不得不說您的天才構想，我們甘拜下風，不過您來此，不僅僅是為了像我這請教問題這么簡單吧？”
張毅一愣，旋即笑道：“普朗克先生，聰明人啊，果然瞞不過你。不過張毅此來也絕對非惡意。您也明白，如今德國與沙俄排猶運動愈演愈烈，雖然您與愛因斯坦先生地位超然，那些帶著有色眼鏡的極端分子，一時半刻奈何不了你們，但是如果一旦風云激變呢，您能保證未來德國政府不會對猶太族人進行大規模的驅逐或者殺害？”
普朗克與愛因斯坦臉色一滯，這個問題，他們早就考慮過，猶太人在德國遭遇的排擠太厲害了，雖然現在僅僅停留在普通人的層面，但是面對著族人同胞在異國遭受這樣的排擠，他們心中又如何能夠無動于衷，只是能力所限罷了。
愛因斯坦沉吟道：“總統先生，從赫茨爾先生的來電中，我已經知曉了，您在大力協助我們猶太人重建家園，為了未來猶太能夠成功建國，甚至為我們訓練了一支勁旅，但是作為一個學者，我們在政治方面的能量太小了，即便是我們出面，也不能為未來的猶太過提供什么太大的助力啊……”
張毅笑道：“不然！你們的威力比之一個猶太旅還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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