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棕:、、、、、、、、、
與那些火焰古獸戰斗了一段時間,楚晨摸索推演了很久,已經有了一些心得,此時正在嘗試著進行初步的融合。
一簇明亮的金紅色天火在他的左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一會兒是一把利劍,一會兒是一朵蓮臺,一會兒是一座古山,一會兒又變成了一條火龍。
隨著右手嘗試著添加各種靈力進入其中,來來回回試驗了上百次,終于,那火焰的外形變成了一只小鳥。
正是金翅大鵬的外形。
金翅大鵬的本質其實并不是一種生靈,而是一套修煉的體系,或者說是一條進化的道路。
這條道路的終點便是金翅大鵬的形態,而起點則囊括萬物。
理論上來說,不論任何生靈最終都有可能進化成金翅大鵬,不過生靈的種類不一樣,其進化的難易程度不相同罷了。
比如蛇類也可以走金翅大鵬之道,洪荒時代便有不少飛蛇的傳說。
但是相比之下,蛇類走真龍進化之道會更加簡單容易一些,遇到的困難和關隘也會變少,所以在蛇類的生靈中,真龍之道是主流。
同樣的道理,鳥雀類的生靈走金翅大鵬或者鳳凰、金烏一道的進化之路會比走真龍之道更加的簡單,當然,這里的簡單也是相對來說的。
既然金翅大鵬是萬獸萬靈修煉的最終體系之一,那么其本身的形態就應該是囊括萬物的。
而具備了銀鵬分身的楚晨則對這種形態最為熟悉,所以他的諸多力量融合之道,也應該順著這條思路來。
以金鵬靈力為框,以純鈞劍氣為骨,以荒古巨山精氣為肉,以荒泉之力為血脈,以雷劫之力為皮羽,最后再以天火之力將所有的力量煉化融合……
數百次的失敗之后,一只渾身燃燒著滾滾黑炎的小鵬鳥出現在楚晨手中……
“怎么是黑色的?”
楚晨有些愣住了,金翅大鵬與火焰之力,結果融合在一起之后竟然變成漆黑如墨一般。
不是應該是金或者銀色嗎?
好像哪里有些不對,楚晨仔細感應了片刻,發現這黑色的小鵬鳥體內的各種力量都非常契合的匯聚在一起,似乎非常穩定。
這就像很多不同物質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化學反應一樣,這只黑色的小鵬鳥所展現出來的,是楚晨聞所未聞的一種形態。
說實話,他現在對于這只黑色的小鵬鳥有點看不懂,只是隱隱覺得在最后天火熔煉的過程中似乎發生了某些異變,以他目前的靈識之力的強橫程度,都無法推演那異變的具體過程。
“小東西,試試看你有多大的威力。”
楚晨低語一聲,黑色的小鵬鳥穆然睜開雙眼,兩只眼珠子竟然呈現出純金色。
似乎聽懂了楚晨的話,它揚天長鳴一聲,猛的振翅而起,嗖的一聲就沖到了天火護罩之外。
小鵬鳥體型不大,僅有半尺來高,展翼時也不到一尺。
雖然身上冒出的黑色火焰看起來像是變大了一圈,與那些動輒數丈長的火焰古獸比起來還是個小不點。
但是就在它飛出去的時候,卻第一時間彰顯出了其具備的恐怖實力。
黑色的小鵬鳥沖到距離天火護罩最近也是最強的一只古獸跟前。
這只古獸的造型很是猙獰,蜈蚣一樣的軀體上長了三顆腦袋,分別呈現出豪豬、鱷魚、山羊的模樣。
它體長足有十丈,橫亙在半空中的時候仿佛一條巨龍。
半尺長的小黑鳥飛到這只怪物跟前,細細的鳥嘴一張,驟然發出一聲震動天地的咆哮。
這一吼之下,那怪物的火焰軀體猛的一震,居然被硬生生震散開,直接返本歸元變成了一大團火焰。
隨后小鵬鳥猛的一吸,將所有的火焰全都吸入自己口中!
那一只火焰古獸……被硬生生的吞噬了。
這和直接斬殺不一樣,如果火焰古獸被斬殺的話,它所蘊含的火焰靈力并不會直接消失,反而會反哺進入其他活著的火焰古獸體內,令剩下的古獸愈來愈強。
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古樂會眾人便不敢繼續殺戮了,就怕最后火焰古獸會變強到無法抵抗的程度。
可是這只冒著黑色火焰的小鵬鳥能夠直接將那火焰古獸給吞噬……
這就代表著,它可以毫無顧忌的擊殺那些火焰古獸!
“唳……”
吃完一只古獸之后的小鵬鳥似乎非常興奮連忙沖到下一只古獸身旁如法炮制。
周圍圍繞著的火焰古獸足有數千頭,看起來可以讓這個小不點吃個飽了。
轟隆隆!
就在小黑鳥快樂的吞吃著一頭又一頭火焰古獸的時候,一聲震動天地的巨響聲中,整個世界都劇烈的震顫了一下,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巨錘狠狠的砸了下來。
古樂會眾人征了一下,有些驚喜與期待。
“看來隱團和段老魔他們果然開始進攻這座黑塔了!”
“這黑塔是唯一的入口,他們想要真正的深入神隕之地核心,不可能避過去的,只有生生轟破這里的禁制一種方法。”
楚晨淡淡的說道。
轟隆聲在繼續,感覺出來外界的戰斗應該會非常的激烈。
而古樂會眾人的表情則有些不一而定,不過大部分人心底都有些擔憂。
管瑩用肘輕輕蹭了蹭清遠,低聲問了一句,“怎么了?”
自從遭遇那些火焰怪物之后,清遠的神情都有些不對勁,神情有些冰冷,似乎有意無意的在疏遠著楚晨。
每當楚晨習慣性的想要伸手過來牽著她或者摟著她的時候,她都會不著痕跡的避開。
一來二去,楚晨也不再勉強。二人就這樣莫名的出現了一層看不見的隔閡。
“什么怎么了?”
清遠看了她一眼。
“你不會是因為楚師弟打了你一巴掌屁股生氣吧……”管瑩使用了傳音入密的秘術,低聲問道,“他那是為了喚醒大家啊,再說了也不只是你,每個人都被他打了一巴掌,我的臉現在還疼呢。”
管瑩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臉:“我說,在這種生死關頭,你要是因為被打屁股這個生氣,那就真有點過分了啊。”
“沒有的事,別亂猜。”
清遠搖搖頭。
“還說沒有……現在大家生死未卜。”管瑩撇了撇嘴,“你是不是要跟楚師弟二人,說一些什么貼心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