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劍棕書名:
玄烈心頭又驚又怕,連視線不敢在楚晨身上停留太久,不過他還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用靈覺反復掃描發現,楚晨還是人類的氣息。
他不禁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因為對方這枚破損的爆溪丹效果太逆天,而疑神疑鬼起來。
他閉著眼睛不斷深深的吸著氣,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一定要平靜下來。
“又突破了,玄烈你這個王八蛋害死我們了,閉著眼睛想逃避責任嗎?”
“這這是回事?不是說只有天才中的天才才有可能突破嗎?誰他媽來跟老子解釋一下!”
“這個龍角崖上,楚晨是第一次連續突破的逆天存在啊!”
除了楚晨他們這一批新成員,蛟島上還有一些訓練效果不佳,仍然留在島上磨礪的老成員。
對于楚晨的逆天表現,這現老成員,也一個個都傻眼了,面面相覷!
一眾修士太過震驚,此時都顧不上心疼輸掉的血鷹積分了。
他們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楚晨,看著那三條惡蛟,懷疑自己是否身在幻境之中?
“好了,愿賭服輸,大家嘴為什么都張這么大,不是想吃了我吧。”
藍軒微微一笑,“我看不如這樣,我再給大家一次翻盤的機會,這次可以下兩百血鷹積分點,我肯定楚師兄會爆出一條靈溪,有沒有人愿意挑戰一下我?”
藍軒這句話一出,全場一片寂靜,可以說鴉雀無聲!
雖然沒有人覺得,已經爆出雙溪的楚晨,還能有所突破,但卻沒人敢賭了!
畢竟一次,兩次,都賭輸了,按理來說絕對不可能輸的一注。
那第三注,再壓再輸的話,自己跟傻瓜有什么不一樣?
“怎么樣?各位想一想吧,要不要抓住這最后的機會,很多人已經虧了兩百積分點了,錯過這次機會,那就得慢慢還債了!”
藍軒笑得很親切,一副小狐貍的神情,十足生意人的樣子。
“既然爆出雙溪了,那就代表已經到了盡頭,就算在傳說中,也沒有人能爆出第三條靈溪”
過了片刻,玄烈才又開口道,只是他的語氣已經不那么堅定了,滿是猶豫。
“沒錯,歷史上,最強的紀錄也就是爆出雙溪,他身上的藥勁也耗盡了。”一個沒有下過注的黑衣女修輕聲說道。
“爆出雙溪,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三溪這種事不可能存在。”
第二批下注的幾個修士中,那個起來很霸氣的靈河后期老修士,也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很好,那就是大家都有結論了,我也很支持大家的結論,所以,請下注吧,兩百血鷹積分一個人。”
笑容可掬的藍軒做了個請的手勢。
龍角崖上,卻沒有人把腳步向前移動半寸!
一個個心中明明都認定了,已經從靈溪一階晉升到靈溪三階的楚晨,怎么也不可能,再進一階,沖入靈溪四階。
但卻沒有人愿意去下一注,撿這兩百積分。
不只是因為有可能損失兩百積分,而是輸了的話,會顯得自己很蠢。
就像一直往套子里鉆的傻子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招。
誰也不愿意當傻瓜。
其實是楚晨那深不可測的表現,把龍角崖上的所有人都震攝住了,沒有人敢有常理來度量他。
大多修士又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玄烈。
大個子玄烈的臉瞬間就脹紅了,對著眾人連連擺手。
“我我是覺得大家自己拿主意吧”
他心中雖然認定了,楚晨不可能再爆一溪這么變態,但卻不敢承當責任了。
這時沒有方向的修士們,又一起把目光望向霸氣的靈河老修士。
老修士微微的蹙起眉頭,“這個應該可能不會再爆一條靈溪吧?”
見老修士斷斷續續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一眾修士都徹底失去了進退。
其實如果按常理來說,所有修士都會敢壓這一注,爆溪丹出雙溪都是極罕見的存在,至于三溪,連在傳說中都沒出現過。
壓這一注,簡單是勝率大到逆天了,但仍然沒有人敢輕易壓,都被前兩次嚇到了。
就在眾人猶猶豫豫,舉棋不定之際,楚晨那邊先有了異動。
轟隆隆
虛空震顫,濃烈的金光浩浩蕩蕩席卷而出。
第四龍鉆出來的鉆出來的金色惡蛟,比其它三條的體型都要大上一些,一雙眸子的冷漠,像是漠視天地間的萬物。
四龍金色惡蛟橫亙虛空之中,一同咆哮之時,讓整片天地都為之戰栗!
這哪里是靈溪之蛟,靈河之龍也不敢與這四條惡蛟抗衡。
它們一同咆哮之時,所有的修士都不自覺的向后退去,唯恐被這些惡蛟所傷!
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楚晨從三蛟變成了四蛟,按理說所有的修士,都應該震驚得無以加復。
但眾人臉上的神情竟然還好,因為已經麻木了。
這一顆爆溪丹從靈溪一階讓楚晨直接爆到了四階,正常修士運氣好的話,也要十數年的時間,更別說每一階進階的成功率都是極低的。
楚晨這幾個時辰里,就直接完成了一階到四階的進化,眾修士心里這一刻已經沒有任何感想。
反正腦袋都早就一片空白了。
而藍軒卻差點眼淚都流出來了,你這第四條惡蛟為什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我生意都被你砸了,為什么不慢一點?
“咳咳,這樣的,為了優待大家,我覺得楚師兄還會再爆了一溪,兩百積分點”
藍軒話還沒說完,所有的修士都一哄而散,一個個逃似的離開了龍角崖。
“等等大家不要走啊”
藍軒沒有想到,這一群修士不給他一點反應的時間,就悉數鳥獸散了!
一個個很快就沒影了!
“可以了,你小子已經賺很多了,做人不能太貪。”
楚晨的聲音傳入了藍軒的耳中,這一刻,盤膝而坐的楚晨已經睜開了雙眼,眼中精芒大盛,他整個人的氣勢都陡然提升了很多。
藍軒眼神一時竟不敢與他接觸,竟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