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這朵本命真火目前還是處于幼體狀態,若是真的成長起來的話,其擁有的威能簡直無法想象,就算是傳說中的不滅神體只怕也能燒成灰燼!”
神霞雀一副心有余悸的語氣。
“不過也正是處于幼體時期,使得那朵真火蘊含的天地規則還不太濃郁,我來試試能不能解除那天地規則布下的封印吧!”
話音一落,神霞雀突然張開了一對鮮亮的紅色羽翅,無數玄妙的印訣浮現在它周身。
一片片鮮紅色的符篆從虛空中流淌而出,隱隱間勾勒出一座繁瑣無比的陣法。
“轟!”
陣法一下罩住了楚晨,無數紅光泛起,像要煉化他一般。
熊……
正當那些紅色符篆剛涌入楚晨體內,異變突生,只見虛空中金光一閃,一道灼亮的淺金色光芒從他體內綻爆而出。
楚晨體內的天界神火似乎感應到了某種特殊的氣機,居然自主運轉起來,浩浩蕩蕩的天火靈力傾瀉而出,化為一道小型風暴向著那些紅色符篆轟然怒卷。
金光崩爆,被那金色的小型龍卷風一卷,那些浩浩蕩蕩的仿佛河流一樣的紅色符篆居然逆沖而上,反而向著神霞雀轟然沖去。
措不及防之下的神霞雀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紅色的符篆給包圍,身子最外圍瞬間就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淺金色火焰。
“赫!”
神霞雀眉頭一皺,雙翅用力一揮,一道濃烈的紫金色光芒從體內沖爆而出,摧枯拉朽系一般瞬間就撲滅了那些淺金色的火焰。
“好霸道的火焰,這種純粹的毀滅的氣息,簡直像為滅世而生一般。它所蘊含的天地規則實在是太神秘了,我的解火咒也解不了這樣的至高規則。”
“雖然我解不了這火焰規則的封鎖之力,不過我可以明確的感應到,你雙腿間的封鎖之力在不斷的消散,重新回歸你的丹田氣海之中。如此看來,應該用不了多少天的時間,這封鎖之力就能自動解除了。”
“有勞宗主費心了。”
楚晨點點頭,雖然天火封鎖沒有解除,但總算是聽到了一點好消息。
眼前這位神霞雀畢竟只是太古朱雀的后裔,沒有真正的朱雀神血和傳承,所以它的解火咒威力也很有限。
若是一頭純種朱雀在的話,說不定才有辦法解除自己的雙腿封鎖。
畢竟那朱雀又號稱南明離火神尊,乃是掌控火焰的至高者之一。
但聽說,不用多少天就自行解除,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對了,楚晨,你這朵本命真火究竟是如何得到的?這不世之物,不會輕易降臨人間。”
神霞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輕輕的問了一聲。
“晚輩在藥宮學習的時候,曾經去無邊荒漠的藥火洞窟捕捉原火,當時無意中獲得了這朵火焰的火種就煉化了,沒有想到它這么厲害。”
楚晨避重就輕,說的很模糊,他知道自己體內的天界神火來歷實在是太驚人了,只能含糊其辭。
“看來,你真是命大!”
聽到楚晨的話后神霞雀一聲沉吟。
“要知道以這一朵怪火蘊含的天地規則來說,無窮無盡,就算是靈河大境的無敵強者如果貿然煉化它,也會被燒的灰飛煙滅,沒想到你竟然能煉化成功!?”
“僥幸而已。”
楚晨當然不會說,是因為有小倉鼠相助才成功捕獲。
“萬物有靈,這古火威力太大,它能夠被你煉化也是你的機緣。只是這等天地圣物神妙非常,有很多隱秘玄機,日后你使用它時要多加小心,切勿引火燒身。你這雙腿被其鎖住,就是一個教訓,一定要引以為戒。”
“同時我也會查遍神霞宗的古藉藏書,想辦法幫你找出控制駕馭它的辦法,讓你不至于有一天毀在它手里。”
神霞雀的話讓楚晨心中不由的感覺一暖。
他知道神霞雀在擔憂自己的未來,顯然她是愛屋及烏,希望自己愛徒的心上人,也能平平安安。
不過天界之火哪有這么容易降伏?
楚晨覺是如果真正世界上有能徹底降伏它的辦法,不是別人,就是小倉鼠。
這小倉鼠這個來歷不明的胖老鼠,腦袋里有太多秘密。
“你回去好好調理一下,三天之內,小仙界的最終消息就能夠到來,你去吧。”
神霞雀沖著楚晨揮了揮翅膀,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有勞宗主了。”
楚晨微微點點頭,躬身施了一禮,坐著輪椅離開了赤霞大殿。
兩個時辰之后,當楚晨剛從書閣回來,正準備調息打坐,門口就響起了一陣略微有些焦急的敲門聲。
他一打開門,就見到憐云小師姐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快跟我走。”
“走去哪?”
“我也不知道,,宗主大人讓我帶你馬上離開神霞宗。”
“離開神霞宗?”
楚晨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神霞雀明明讓他在這里好好待著,等待小仙界開啟的具體消息的,現在怎么突然就讓他離開了?
“對的,你跟我來就是了。”
憐云小師姐揮揮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催促道,“你有沒有什么要收拾的東西?趕緊收拾一下吧。”
“宗主呢?”
楚晨眉頭皺了一下,神霞雀說最遲三天之內小仙界的消息就會來到,結果才過幾個時辰,怎么二話不說的就讓自己離開了,難道神霞宗又出什么事兒了?
“宗主有些急事,沒辦法見你,你直接跟我來吧。”
憐云小師姐似乎不愿意多說什么,楚晨心里面還有些疑惑,不過既然看憐云小師姐如此焦急的模樣,知道時間應該很趕。
所以他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反手關上了門,就直接跟著憐云小師姐向神霞宗深處走去。
憐云走的很急,似乎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楚晨突然間感覺到了這位一向熱情的小師姐今天有了一些變化,似乎平白無故的對他變得冷漠了許多。
這一幕到時讓他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話說回來這幾天他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宗派書閣里看書,似乎沒有惹到她的樣子,卻是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就變得不開心了。
難道是因為要分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