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閱讀)
這些日以來許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里總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悸動,總是感覺心神不寧的樣,似乎隱隱間有一個為重要的人遇到了危險。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不是自己的先天的寒毒再次發作了,只是被楚晨“治療”一番過后,身上并沒有那種若有若無的冰冷感覺反而渾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只有心里不時的發生一絲絲的悸動。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天過后許愿倒是有些坐不住了,首先驅動傳訊靈符給家族發送了一個消息卻得知家族之中一切安好,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人遇到危險。
如此一來她心里卻更是迷惑不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如此牽動她的靈魂讓她心神不寧?
直到她把替楚晨洗好的衣服送到他的屋里后,她才突然明白過來究竟是誰了……是楚晨!
當初楚晨說自己要去某個地方試煉可能會有個把月的時間沒辦法回來,結果才導致給她“治療”的時候被別人撞破讓她羞愧難禁。
可是如今算算日的話楚晨這一次離開都有兩個月了居然還沒回來,他去哪兒了?
一想到這里許愿倒是有些慌了,連忙趕到楚晨的屋里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屋之中的擺設還是兩個月前的樣一動都沒有動過。
楚晨……他遇到危險了?說好了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能回來,可是現在都兩個月過去了……他遇到什么危險了??
許愿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去炎老居住的大殿詢問炎老到底是怎么回事,結果卻看見炎老皺著眉頭仔細感應了一會兒過后臉上突然掠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老師,楚晨他究竟怎么樣了?”
看著炎老臉上又是驚嘆又是擔憂又是不可思議的樣,許愿更加焦急,心中強烈的擔憂感覺讓這個一向端莊優雅的少女此時方寸大亂。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小居然有這份膽量!”
炎老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真不知道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自己真的有那個自信,他居然去挑戰符地獄之中,最困難最變態的終地獄難的符關卡!這個臭小……還真是不怕死啊!”
“符地獄的終難??”
許愿聽到這句話后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呆了一下,身為炎老最寵愛的弟許愿當然明白藥宮符地獄的終難代表著什么,千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個驚才絕艷的藥宮弟進入其中可是最后出來的卻寥寥無幾,久而久之符地獄之中的終難幾乎成了死亡和恐怖的代名詞!
楚晨……那個笨蛋居然進入那里了??
“事到如今你再擔心也沒有用了,一旦陷入終難的符地獄,就算是以我的身份都沒有資格去干涉。”
看著許愿一臉失魂落魄的樣炎老嘆了一口氣,“現在就要看那個小的造化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多謝老師了。”許愿無奈的行了一禮。她明白那個符地獄的執掌者,在整個藥宮之中都有著超凡脫俗的地位,就連炎老都沒有辦法去救他。
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希望楚晨吉人自有天相能夠逢兇化吉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楚晨的屋以后,許愿輕輕的將楚晨的衣服被褥什么的全都仔細的整理好,便默默的坐在他的床上。
心里一陣陣輕微的悸動不斷的在提醒著她,楚晨此時遇到了不知道怎樣的兇險,這讓她又是擔憂又是心疼雙眼下意識的望向藥宮森林的方向喃喃自語。
“這個笨蛋啊……要我當你的女仆我也當了,喜歡打我的屁股也讓你打了,你可不能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就此消失不見啊……笨蛋主人,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隨著皇甫胤等人陸續從中級難的符地獄之中走出,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名為楚晨的小,挑戰終難的符地獄關卡的事情漸漸的在藥宮弟之中流傳了起來。
沈厚首先得知了這個消息,從幾個要好的朋友口中聽到這個傳聞后,大驚失色的沈厚連忙告訴了大胡導師,后來大胡導師經過多方查證終于確定了這件事情的真相,頓時沈厚整個人都呆住足足半個時辰都不言不語。
終地獄級別的符關卡,大胡明白這這個詞匯究竟代表著什么意思。
當年他還只是藥宮之中的一個的時候曾經嘗試挑戰過,可是在他的雙腳即將跨入終地獄的瞬間,卻倒退出來最終并沒有進去,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自己站在終符地獄跟前所承受的那種排山倒海一樣的恐懼壓迫感。
他退縮了,那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退縮,是他這個天之驕人中俊杰修煉之途的唯一一個污點,這也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心病。
他一直期望等自己藥符煉制本領提高后一定要挑戰一下終地獄的難,可是他卻始終都無法戰勝自己的心病,那種夢魘一樣纏繞在他靈魂最深處的心病。
而如今,他的弟楚晨居然二話不說便走進了符地獄的終難,干凈利落。
那個平日間有些悶悶的弟啊……他居然有這份膽量,居然有這份氣!
此時的大胡心中當真是五味參雜……一方面為了楚晨有這份膽量和氣而感到由衷的欽佩和贊嘆。
這畢竟是當年的他都沒有膽量去挑戰的項目,如今如果這個弟能夠完成這個挑戰的話,也算是替他了解了那一份心病。
可是另一方面他卻明白終地獄幾倍的符關卡究竟有多難……早了啊,還是早了。如果楚晨修煉到了天泉境界他絕對會毫不遲疑的讓他去挑戰。
可是楚晨現在的修為還是低了一點……人泉階的修為,連很多符關卡的最低修為要求都沒有達到啊!
就這樣,帶著無比復雜的心境,大胡導師將另外個弟全都叫了過來一起去升靈臺上磨練心境。
“導師,楚師弟已經進入符地獄兩個月了,不會出什么事兒吧?”看了看藥宮森林的方向湯柔也是一臉心神不定的樣,擔憂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