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第四百四十六章
楚晨見狀急忙沖到火衛碎裂的身體跟前,趁著這些火焰身體還沒有重新聚攏,手掌猛的一揚,一道冰藍色的流光噴涌而出,瞬間將碎裂的火衛身體給凍結住。
一塊塊無形的火焰身體被凍結成有形的玄冰碎裂開來,楚晨在一堆碎冰之中找到一塊巴掌大的紫色水晶,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是冰符,是老師讓我們煉制的冰符!只有這些冰符才能冰封火衛采集到九炎晶火!”見到楚晨的動作沈芊猛的跳了起來。
“我知道了這些火衛不死之身的克星正是冰符!怪不得老師讓我們每個人都至少要煉制一百枚的冰符,原來就是為了對付這些火衛啊!真是的……這一我怎么沒有想到呢,楚晨子還真機靈,有我一半聰明了!”
楚晨微笑著搖了搖頭:“行了別在那里鬼叫了,這些火衛的實力,差不多相當于靈泉中后期的樣子非常難對付,你也趕緊過來盡量多擊殺多采集一些九炎晶火。老師可是以每一位弟子采集的九炎晶火的數量,來評定我們的成績的。”
“知道啦!”沈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柄月白色的短劍便仿佛一位月光精靈一般沖向一頭火焰守衛。
這個丫頭天生就是個戰斗狂人本身的戰斗技巧和意識都極為精湛,因此雖然面對靈泉中后期的火衛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一臉興奮的和火衛纏斗了起來。
火焰守衛實力極為渾厚,因此每一擊都勢大力沉,仿佛一輛重型戰車一樣破壞力十足。不過這東西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那就是不夠靈活。
掌握住這一過后沈芊便依仗著自己的巧在火衛身周游斗開來,只見那一頭火衛被沈芊撩撥的憤怒咆哮卻無論如何都打不著她,每一次攻擊都被她以毫厘之差輕松躲過。
月白色的短劍則在每一次攻擊的間隙刁鉆的探出在火衛身上劃出一道道深邃的傷痕。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都明白這些火焰守衛不死之身的克星,正是老者事先讓他們煉制的青冥冰髓冰符,皇甫胤鐵青著臉一劍將一頭火衛斬為兩截后,再次打出一道冰符將其徹底凍結住。
又一次了,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楚晨出了風頭了,怎么每一次這子總能夠先發制人奪得頭籌?
齊飛看到楚晨的行為后暗自了頭,古波不驚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了然的神色。
這個身材壯碩的胖子出手永遠的那么簡單暴力,直接干脆利落的一拳轟出將火衛轟的爆裂開來,然后在瞬間打出冰符將其凍結。
每一次拳頭的出擊,都能讓周圍的幾人清脆的聽到骨骼與冰塊劇烈轟擊碰撞,所產生的沉悶巨響,聽得眾人眼皮狂跳。
眼見著四個人全都找到了自己的方法,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擊殺火衛采集九炎晶火,李太心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本身最強的攻擊手段,就是那只葫蘆形法器內部裝載的四真火級別的藍綠色藥火,可是眼前這些火衛本身就是火屬性的精怪,因此藥火攻擊對它們一用都沒有。
因此無奈之下他只得催動功法,將那只玉葫蘆催變成一只一丈多高的巨型大葫蘆,然后運轉靈力催動這只巨葫蘆,像是大錘一樣狠狠的向著火焰守衛狂砸而去。
還別,一丈多高的巨葫蘆砸起人來其威力倒是絲毫都不含糊,就連擁有靈泉中后期修為的火衛,在那巨葫蘆沒頭沒腦的一頓狂砸之下也漸漸招架不住,身上的火焰紛紛四散崩裂開來。
在硬生生承受李太心瘋狂砸了數十下后終于還是堅持不住,轟的一聲整個兒被砸的爆炸成無數道火焰四散飛濺。
見到這一幕李太心連忙催動功力將自己煉制的藥符打了出去,淡青色的青冥冰髓冰符被靈力催動一旦爆發,立刻便化為一道青藍色的寒流洶涌噴發,瞬間就將碎裂開來的火衛軀體結結實實的冰凍起來。
當初在幾人進入地底冰宮之前青衣老者曾經過,眾人之中誰采集的九炎晶火數量最多貢獻最大,那么他便將“神溪符”的煉制方法傳授給他。
因此眾人這個時候采集九炎晶火,絲毫都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對于靈泉境界的修士來神溪符的**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抵擋的了這種**。
當眾人全都悶聲開始比賽擊殺火衛的時候,就能夠看出每個人的速度來了。
楚晨擊殺火衛的速度毫無疑問是最快的,最關鍵的就是他手中的無名長劍實在是太鋒利太無敵了!
不管遇到什么樣的火衛只要一劍斬去必然能夠卸掉它們身上的某個零件,隨便在它們軀體內攪動幾下,整個火衛身軀就會徹底的崩裂爆碎,真正的能夠做到一擊必殺!
因此擊殺火衛對于楚晨來也就是隨便揮動揮動長劍的簡單事情而已。
就這樣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過后,楚晨已經整整擊殺了七十多頭火焰守衛,并且將它們體內的九炎晶火全都采集了。
這個時候皇甫胤才擊殺了二十多頭……他以虛空造物的神通,用靈力凝聚的靈力光劍雖然鋒銳無匹威力強大,但是對于體內靈力的消耗卻是非常大的。
再加上當初不自量力的轟擊,紫光光柱受了兩次內傷還沒有徹底的好轉,此時的皇甫胤體內的靈力消耗程度已經快要有些入不敷出了。
而另外一邊的齊飛則擊殺了十幾頭的火焰守衛。
主要是他崇尚簡單暴力的戰斗,每次都用拳頭跟那些火衛直來直去的彼此對轟,擊殺火衛的速度比不上使用武器的楚晨以及皇甫胤。
不過他卻一都不急,按著自己的節奏,一拳一拳的轟下去。
至于沈芊和李太心兩人則是因為修為是最低的,因此擊殺火衛的速度也特別的慢,半個時辰之內也只擊殺了幾頭火衛而已,采集的九炎晶火連十朵都不到。隨著時間的推移,皇甫胤雖然面色上沒有什么表示,但是內心卻越來越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