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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璇冷冷的盯著少女,雙眼流露出一絲懾人的寒光,白衣少女頓時流露出畏懼之色,但臉上傲氣卻始終不減。
“我也沒有想到,一開始只是拿到了驅霧珠的復制品,難怪威力這么弱,我說過了,只要你爹肯拿真品‘驅霧珠’來換他的寶貝兒女,我自然會歸還。”
“我家的東西,就算喂狗也不給你。”少女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那我就把你喂狗。”
凌璇此言一出,那高傲的白衣少女臉上露出了悻悻的表情,不敢再說話。
凌璇側身傾聽了一會兒后,隱隱間聽到外面的追兵似乎快要追到礦洞來了,輕輕的蹙了一下眉,看了看肩膀上的楚晨,“幫我看著她,沒問題吧?”
楚晨愣了一下,鄭重的點點頭。說實話,一落在凌璇身上,他的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一晚旖旎的景色,微微有點不好意思。
凌璇的身上,有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讓他極為著迷,此時見她問話,自然自告奮勇。
甚至于,它還撲扇著一對翅膀飛到一塊堅硬的鐵礦旁邊,抬起一只鐵鉤般的爪子,用力往下一抓,頓時像是抓豆腐一般,將一塊拳頭大小的鐵礦石抓的稀爛。
旁邊的傲氣白衣少女看到這一幕,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凌璇欣喜的看了楚晨一眼:“我先出去解決后面的麻煩,你來看著她,她要是鬧騰,你就直接在她身上抓幾個窟窿。”
楚晨嘴巴扯了扯,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等到凌璇化為一道流光沖出礦洞外,楚晨不由的有些好奇的打量了白衣少女一會兒。這個少女長得很漂亮,丹鳳眼,柳葉眉,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她看起來倒是受了一些罪,身上白色的長裙破破爛爛,隨處都可以看見利器割裂的痕跡。
只是她的面容之上,始終帶著一些源自骨子里的傲氣,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高在上。
盡管有些狼狽,但是卻依然無法掩飾少女那種驚人的美麗。她的身材非常的棒,豐胸怒臀,細腰長腿,曲線極為夸張。哪怕是在黑暗中,以楚晨小鷹銳利的眼睛依舊能看到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夸張弧度。
這是一個絕世尤物。楚晨心里暗暗給她下了一個評價。
“喂,你……你能聽懂人話?”
楚晨在看著少女,少女也在看著它。看著眼前小鷹極為人性化的表情,她遲疑了片刻,終于鼓起勇氣問。
楚晨眼眶猛的跳了一下,點點頭。說實話,他一向不擅長與漂亮的女孩子打交道。
“我不知道那個妖女用了什么法子,讓你聽她的話。看樣子,你們也沒有簽訂血之契約。”白衣少女咬了咬嘴唇,“我是玄天宗宗主的女兒,只要你放了我,幫我把身上的繩子抓斷,你想要任何東西我爹都能給你。你喜歡什么?肉食?靈藥?還是漂亮的小母鷹?”
楚晨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露出一種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這算是什么?賄賂嗎?對一只鷹賄賂?
“你……到底想要什么?”白衣少女盯著它,目光中充滿了希冀,乍一看去,倒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摸樣,讓楚晨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惡搞的念頭。
他想了想,扇了幾下翅膀,飛到白衣少女身邊,一只爪子站在地上,另外一只爪子在一塊平整的鐵礦石上歪歪斜斜的劃出了“寵物”兩個字。
鷹的爪子用起來還是沒有人類的手掌用的靈活,因此楚晨寫的這兩個字歪歪扭扭,極為抽象。不過勉強還能看懂。白衣少女見此一愣:“寵物?什么寵物?你要成為我的寵物嗎?”
楚晨搖搖頭,后退了幾步,依舊是一只爪子站著,另一只爪子在旁邊歪歪扭扭的寫出了“主人”兩個字。
寫完這些后,他一只爪子指著“寵物”,再指指白衣少女。然后又指指“主人”,再指指自己,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眼前的白衣少女看著這一切,頓時間面色漲的赤紅,白皙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無比的憤怒:“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寵物,你要當我的主人???”
孺子可教也!楚晨眉開眼笑的點點頭。用爪子寫字可真累,比跑步要累多了。
“你太過分了!”
白衣少女又驚又怒,怒瞪著楚晨,一臉的荒唐和不可置信,“自古以來,人類與戰寵的血之契約,都是人類為主,戰寵為仆。哪里有以靈獸為主,人類為仆的例子!更何況我乃是堂堂玄天宗的大小姐,怎么屈居人下,成為別人的寵物!!”
楚晨嘴角撇了撇。重新飛到一塊巨大的鐵礦原石之上,也不去看她,只是一只小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玩。每當他的小爪子落到鐵礦石上,就留下一道道深邃的劃痕。
刺啦,刺啦,刺啦
頓時間,整個礦洞中,只有鷹爪劃破鐵礦石的聲音,一聲聲傳出,無比的刺耳。
白衣少女臉色瞬間白了一下。
她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只小鷹只是一頭鷹,是一只畜生,不是一個人。雖然它能聽懂人話,可它本質上仍然是一頭畜生。
既然是一頭畜生,就不能指望它有著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憐憫。看到那一雙鷹爪像是抓豆腐一樣輕易的抓破鐵礦石,她的心,也漸漸提了起來。
這只小鷹既然跟那個心狠手辣的妖女是一伙兒的,想必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要是它一個不開心,拿那雙爪子在自己絕美的面容上劃了一下
一想到這,白衣少女心中猛的哆嗦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像是毒蛇一樣死死的纏在她的心中。
這個時候,那頭小鷹似乎突然看穿了她的想法,猛然間抬起一只爪子,惡狠狠的沖著她比了兩下……
“啊!不要!!……我答應了,我答應認你為主了!!快放了我,我一刻鐘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了!”
一聲聲鐵礦被抓破的聲音,終于擊破了少女心中最后一絲抵抗。她低著頭,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似乎在抒發自己心里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