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433.
一周時間過去了,今天差不多單人戰斗就結束了。
接下來則是五人戰斗。
依舊是一個隊伍打三場,勝利三場直接勝出,失敗三次直接淘汰。
失敗一次兩次的,依舊是看評委決定,一般是除非特別強大的,因為運氣不好遇到更強對手落敗才有機會,這樣的情況早期一般不會出現。
比賽的那么多人,沒有人喜歡一開始就找個真正戰勝不了的對手,也不會找沒有太大把握的對手。
秦川這邊五人隊伍,秦川算一個,閬苑的實力差了一些,因為一直在混亂之域。
閬苑就不上場了,蔡舫勇、閬通加上兩個年輕后輩,是閬通的孩子。
這是秦川要求的,雖然是閬通的孩子,也算年輕一代,但是已經接近中年了,實力不錯。
是閬家后輩中的佼佼者。
閬子和閬重。
五人戰斗比賽開始了。
這樣的戰斗就要考驗團隊配合能力、陣法能力等。
個人強一點,可是五對五的時候,勝負的因素就會多很多,比如有個強大的陣法,有個強大的組合戰技,等等。
秦川看著臺上不斷的變幻的戰斗場面,從中也學到了很多,還是有不少的收獲。
“秦川,我們挑戰你!”
一道聲音響亮的傳來。
五個人站在臺上,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五人戰斗已經不限于年輕人,戰斗的隊伍中,各個年齡段的都出現了。
御風城安家人。
不過那個安進和大胖子倒是沒出現。
這些人中只有之前說話的男人年輕一些,其他人幾乎都是老者。
秦川這邊閬通算是個半老者,蔡舫勇是個中年人,剩下的秦川和閬子、閬重都是年輕人。
安家是圣子的人。
對于圣子的針對,秦川現在反而是習慣了,要是對方沒有動靜,才讓秦川意外。
既然送過來臉讓打,那不打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秦川也沒打算自己動手,所以直接給了閬通和蔡舫勇十二花神位,然后又施展了圣佛五行陣。
戰斗開始了。
秦川讓閬子和閬重來自己這休息。
戰斗一開始,閬通和蔡舫勇直接沖了過去。
對方明顯一愣,因為這不是正常套路。
但他們五個人卻是臉上一喜,冷笑著應了上去。
“不知死活,怎么出點風頭就以為無敵了,兩個人還想打贏我么五個人,不自量力。”那個為首的男人冷笑著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
曾經的一幕重現,然后大家就看到兩個人壓著五個人打的場景。
那場面讓人享受,震驚。
太狂暴了,狂暴的讓人感覺很有沖擊感,很享受。
圣子也是呆呆的,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什么情況……
他的臉色陰沉如水,不過這個時候大家都是把目光放在了武臺上,沒有人注意他。
不過有一個人主意了。
秦川。
秦川一直留意圣子的神態,此時他給了圣子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快,圣門會武結束前,秦川就能給圣子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很期待,當閬極完全恢復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會是一個什么情景?
大宗門不是一個人的宗門,不管現在的門主和現在的圣子是什么關系,就算現在的門主真的是圣子他爹也沒用。
圣門不是一個家族,門主也不是世襲,而是競爭上位的,靠本事爭奪。
支持閬極的人很多,抵制現在門主的也很多,只要閬極能出來,那么局勢絕對會變得無比的微妙。
這一次閬苑圣門的表現再次刷新了大家的認知。
閬通的強大讓很多人都在猜想,閬通和圣子之間的矛盾什么時候可以激化。
閬通和閬極兄弟情深,這個都知道,甚至有人開始討論閬通能不能救出兄弟。
閬通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被秦川陣法神位等增幅之后,那強大的實在有點過分,就算是圣門總門中能勝過閬通的估計也會很少很少。
除非那些老怪物。
不過那些老人是不過問圣門的事情,就算門主誰當他們也不過問,只有圣門出現滅門危機等那個層次的問題是才會過問。
圣子此時壓下的火氣再一次騰騰的竄上來了,有種燒破天的感覺。
一連數次,自己的手段都被化解,不但化解,而且連帶著臉都被打了,打的還特別狠。
一天比賽完了。
圣子回到住處。
“伍老,這個秦川不簡單。”圣子說道。
“其實不用擔擔心,這一次會武結束不就是準圣子之間的切磋嗎,你可以讓他成為準圣子,成了準圣子,那時候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了。”伍老說道。
圣子其實想過這個辦法,只是他沒想到會這么棘手,以為可以輕松擺平他的。
秦川接下來倒是很輕松,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比賽很順利,閬極的修為和傷勢基本上已經痊愈。
閬極的實力真恐怖,秦川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實力,而且那種神韻流露,只有一代宗師才有的氣息。
氣息如海,飄渺若云,有點虛無一般。
閬極很開心,閬極夫婦和秦川閬苑四個人喝茶聊天。
儼然就是一家人。
“伯父,圣門在圣域如何?”秦川想了想問道。
閬極笑著看著秦川輕輕說道:“你知道圣域有多大嗎?”
秦川搖搖頭:“還真不知道。”
“圣域真正就可以說是浩瀚無疆了,這里只是圣域一個局部地方,外面還有更廣闊的天地,正常情況沒人來干預這里的平靜,就如這里不會去干預南蒼界哪里一樣,當然這是正常情況下。”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當前的世界,只有你有能力跳出這個世界的時候,你才能看清楚這一切。”閬極看著秦川笑道。
秦川有點懂了,或者說之前其實也懂,但又不像表面的那么簡單,現在感覺更加明朗。
“我明白了!”秦川笑笑。
“明白就好,所謂的萬千小世界,三千大世界,有時候不想史書中記載的那樣,這是個很籠統也很模糊的概念。”閬極喝著茶慢慢的說著。
(我是多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