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使者的恐怖,深深的印在了小喵的印象之中。
它本能的,都會都這個人感覺到恐懼,所以就算知道了張睿就是那個能夠在彼岸神嵐的手下都不死的男人,也沒有對他報以太大的信心。
嫣兒此刻看著張睿,也說不出話,雖然此刻張睿的實力非常的厲害,但是面對血神使者能不能贏她不知道,她更不知道張睿和彼岸神嵐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
但是就是這種未知和張睿的強大,令她有一種更加被吸引的感覺。
左冷被碾壓,面對張睿的質問,他張了張嘴,最終冷哼一聲。
“我敗在你的手里,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是不可能出賣血神殿的,我的榮耀你永遠都不懂!”
此話一出,張睿一挑眉:“是嗎?榮耀?”面對左冷的誓死不說的模樣,張睿眼中閃爍寒光。
此刻,右冷見勢頭不妙,掉頭就準備跑。
張睿冷哼,直接一只手拎著,左冷,一腳踏出。
幾乎瞬間,張睿就出現在了右冷的面前!
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一只大手抓了出去!
“不!”
右冷大叫一聲,瞬間運轉神胎九轉的神胎,當他爆發力量的時候居然比左冷更加的恐怖!
然而,并沒有什么作用。
一只大手仿佛擁有無窮的力量一般,直接崩碎了他孕育的可怕的力量,一把抓向了他,下一刻他就像左冷一樣,變成了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怎么……可能這么可怕!”右冷駭然,只有親身的經歷和張睿的戰斗,才能夠感覺到他的身上散發的那一股非常可怕的氣息!
“現在,你們兩大護法都在我的手上!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誰告訴我血神殿在那里,誰就可以免死!”
張睿歷喝,此話一出,二人幾乎同時大叫:“做夢,我們不可能告訴你的。”
“是嗎?”張睿冷哼。
“你們不是認為血神使者能夠殺掉我嗎?既然如此有何必怕我去血神殿呢?而且你們只要告訴我在那里,我就送死不好嗎?”
張睿的話仿佛充滿了誘惑力一般,左冷右冷都是一愣,不過右冷還是冷哼一聲。
“告訴你等于出賣,你認為身為護法的我會出賣血神殿嗎?可笑至極!”右冷仿佛是一個非常忠誠的屬下。
“是么!”張睿冷冷的看向左冷:“你也是這么認為的么。如果你也是這么認為的話,那么我就會成全你們的!”
“你們兩個人就一起死吧!”
音落,張睿的雙臂出現一股難以抵擋的可怕的力量!
這個力量涌現的那一刻,右冷的神色猙獰卻依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左冷則不同!
他的神色陰晴不定,最后以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我說!”
此話一出的瞬間,右冷駭然;“左冷,你瘋了嗎?你居然要背叛我,血神殿?你是瘋了嗎!”
左冷冷笑:“右冷,不要固執了,我覺得張睿說的很對,我們告訴他血神殿在哪里,那是為了而血神使者省事情!他去了之后,就會被殺死的!我還可以免死,何樂而不為呢?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啊!”
此話一出,右冷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叛就是背叛,你這個叛徒!”
“隨便你怎么想好了。”左冷個此刻已經豁出去了,他眼光灼熱的看著張睿:“你真的會放過我嗎?”
此話一出,張睿點了點頭:“我這個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好!”
“我告訴你!”此話一出,張睿冷笑點了點頭。
“好的,我已經知道了!”
音落的瞬間,張睿直接一用力直接捏死了右冷!
看著右冷的死亡,左冷心中冰涼,不過卻又有一絲的慶幸,如果不是他提前說了一聲的話,恐怕這一刻死的就是他。
人死如燈滅,他們雖然相信死后會回到血神的懷抱,但是如果活下去就有希望成為血神那樣的人!
修煉者都是自私的!
右冷死亡,眼睛之中的瞳孔已經變成了白色,左冷哆嗦了一下,低下了頭,似乎有一些愧疚一般。
“現在又冷已經死了,你已經不需要有任何的悔恨了。”張睿冷冷的說道。
他為了摧毀血神殿,就算做一個冷血的人也在所不惜,一切都是為了生存下去,只有拖延血神復蘇的時間,他才有時間能夠成長,只有這樣才有機會對抗這個可怕的大帝!
九死血神一旦復蘇,就是他的末日!
“我知道了。”左冷嘆了口氣,他開口說道:“血神殿的位置非常的隱秘,我繪制一張地圖給你,之后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我遵守你的諾言!”
“我不會殺你的。”張睿冷冷的說道。
“好!”
談妥當了之后,左冷迅速的運轉靈力在一個符篆之上開始紋繪地圖。
不一會兒的時間之后,左冷終于開始紋繪成功。
他將地圖交給張睿的那一刻,張睿點了點頭。
左冷非常的仔細,每一個地點都描述的很清楚,而且其中的陣法,如果破陣等等全都說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張睿點了點頭。
左冷一愣。
“你不需要鑒別一下這張地圖的真假嗎?你不怕我騙你嗎?”
張睿搖了搖頭:“你不敢,而且我知道這個是真的。”
這一刻,左冷反而遲疑的起來,如此干脆的放他走令他感覺不真實,如果讓他缺胳膊短腿,他倒覺得正常。
這一刻反而他覺得太虛幻了,居然就這樣可以走了?
只是他看向張睿之后,發現張睿根本就沒有理睬他的意思,而是在研究他繪制的地圖。
“還不滾!”小狼的脾氣很不好,直接冷哼道。
歷喝一名神胎九轉的修煉者,讓他滾,小狼也覺得挺爽的!他可是只有神胎五轉的修為啊!
嫣兒一愣,他看了一眼張睿:“你真的放他走嗎?”她開口之后,左冷豎起了耳朵,他并沒有立刻就走,而是似乎擔心著什么。
“當然了,我這個人說話算話!我讓他走就不會食言的。”張睿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