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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難收,釋放出去的神通,想要解除,需要對于這種神通有著極高的理解才行。方年對于雙頭血蛟的理解雖然很深,但是還做不到瞬間解除的地步。
或許實力,方年更勝一籌,但是對于神通的理解和戰斗經驗,他被碾壓!
看著劃破天際的白芒,方年心生絕望,他沒有想到他會敗的如此憋屈。
“砰!”
白芒將雙頭威力衰弱的血蛟洞穿,形勢逆轉,血魂宗的眾人目瞪口呆。
“什么!”
“發生了什么?雙頭血蛟崩潰了?”
“不是壓制紫血的神通嗎?”
傻眼了!
包括血魂宗大長老在內都傻眼了,這一刻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方年的臉色那么難看。
“不!”
伴隨著一聲慘叫,斷空指擊穿了方年長老的胸部,雙頭血蛟被擊潰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的調動靈力準備施展神通,但是來不及了,張睿擊潰了他的神通,使得他的氣息有些絮亂,無法瞬間凝聚神通。
死亡已經是必然。
“紫血……你居然對于神通的理解如此強大,你的神通被我擊潰之后居然沒有遭受反噬,反而瞬間凝聚神通,擊潰了近在咫尺的雙頭血蛟!”
方年每說一句話,嘴角都滲出血,他命不久矣。
“我輸的,不怨。”方年長老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他一生精研神通,對于神通有一定的理解,卻不想如今敗的如此徹底。
和別人不同,他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張睿對于神通理解的恐怖,所以死前他才會說出那番話。
他死的,不怨!
方年長老陣亡,血魂宗的眾人眼都紅了,方年在血魂宗可是瑰寶一般的存在,如今居然死了?死在了一等文明?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
“方年長老!”大長老也是內心咯噔一下,方年長老的死對于他來說也是極大的沖擊,在他看來以方年長老的修為,就算打不過,跑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如今看來,他太低估紫血了。
“方年長老死了?他居然死了?”
“紫血殺了方年長老?”
“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血魂宗的各大長老難以置信的呢喃著,明明上一刻還占據上風,怎么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然而,方年長老冰冷的尸體告訴讓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短暫的沉默之后,大長老終于爆發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忍無可忍,更重要的是不能忍!血魂宗聲望僅次于他的都死了,他若是沒有舉動豈不是令人心寒?
“紫血,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狂怒在他的內心燃燒,大長老血紅的頭發都因為憤怒的靈力波動炸開。
大長老動怒,九十九顆靈力種子轉動,浩瀚的靈力波動洶涌而至。
“生不如死?”張睿淡笑一聲:“今天就不陪你們玩了。”
音落,張睿掉頭就走。
“追!”
“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方長老絕對不能就這么死了!”
血魂宗群情激奮,方年長老的死比王巔都要嚴重,這一刻大長老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運轉靈力直接追了上去。
“你們跟著我,以防有詐!”
大長老必須追,但是他依舊小心,追擊的途中不斷的利用血瞳掃視四周,以防有陷阱。
“大長老,一定要殺掉紫血。”
“他簡直罪不可饒恕。”
兩名長老級的血魂宗高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紫血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必須死。”大長老同樣怒不可遏。
追擊千米,血魂宗眾人猛然停了下來。
四周石林,只見張睿站在一個最高的石峰之上,等待著他們。
“你們終究還是追來了。”張睿掃向血魂宗眾人。
“紫血,你以為你跑得掉嗎?斷魂山的四周已經被我們設下大陣,有進無出。”
“今日我們比要將你碎尸萬段!”血魂宗的眾人咆哮著。
大長老一馬當先,走向張睿。
“張睿,今日我就要用你的尸體祭奠我死去的兒子,讓你嘗嘗永世不得超生的痛苦!”
狂怒點燃了大長老的思緒,這一刻所有人都怒不可遏,看向張睿的眼神幾乎要噴火。
“大長老,這一次不用試探了,他的斤兩也就那樣,一起上!萬千神通將他轟成渣。”
“雙拳難敵四手,謹慎過頭了有時候會付出一些不需要付出的代價。”
兩名長老級的人物說道。
“恩!是我太謹慎了。”大長老的血瞳掃視四周并無異樣,一時間覺得自己有點太小心了,以至于憑白無故損失那么多高手,尤其是方年長老都死了。
“動手吧!”
“抹殺紫血。”
“一起上!”
幾乎瞬間,血魂宗的眾人調動磅礴的靈力運轉神通,大長老一馬當先,恐怖的神通迅速的孕育。
張睿淡淡的看著眾人。
“如果你們一開始就這樣對我,我肯定掉頭就跑。現在才知道后悔是不是晚了點?”張睿眼中突然爆射出精光。
“不過你們的小心是對的,只可惜最后關頭被憤怒蒙蔽了眼睛,全部追過來就是最大的失誤!”
血魂宗眾人的神通已經凝聚到了巔峰,眼看就要爆發的時候,張睿動了!
他一抬手,整個石林瘋狂的震動。
“全部追來,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們準備的大禮吧!”
“萬禁滅絕大陣!”
恐怖的靈力波動沖天而起,直接將血魂宗眾人的靈力波動掩蓋,石林的四周閃爍著陣法的光輝,整個石林都被靈光掩蓋。
“這是什么?”
“這是禁制!不對好多禁制,而且是連環的禁制,一環連著一環。”
“這怎么可能,瘋了嗎?他對于禁制的理解恐怖如斯?”
“威力似乎強的可怕,糟了馬上禁制就要爆發了!”
“大長老你不是施展血瞳觀察四周嗎?你不是說沒有危險嗎?”
血魂宗的眾人因為禁制涌動的原因,紛紛變色。
“這……怎么可能,之前的禁制我明明都能看出端倪的,為什么這里隱藏這么多的禁制我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這一刻,大長老的臉色極其難看。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紫血一直都那么的淡定了,原來早就設好的圈套等他們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