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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待到孔英領著五百多名特種營將士穿上曹軍兵服,拿著曹軍兵械一路奔回泰山郡時,陸遜和顏良也快速整備軍馬朝著泰山郡城‘門’樓下出發。。:。至于那所獲的幾千曹兵也被數百人看押著走在隊伍的最后面,跟隨著大軍一路向那泰山郡緩步行進,行進安全地帶則全部駐扎軍營之中。
“郡守,這數個時辰已經過去了,為何前方還沒有傳來消息,莫不是有什么變故不成。”泰山郡守中,有些將臣對于大軍前去附近徐州敵兵一直未歸一事起到了疑心,不由得問向那高賜道。
“依照路程和時間來看的話,確實應該回來了,難不成是這些敵兵難纏,王楷這家伙一時間里拿不下他們?這也不應該啊,以我一萬大軍兵馬作為暗中偷襲,就算對方也有一萬兵馬,也是瞬間會折損多半,這敵軍就算不殲滅也會被擊退。要不就是,敵軍所帶來的物資太多,打掃戰場耽誤了時間。”高賜越想心中越是得意,甚至忍不住幻想起自己前去夏侯那里領功的畫面。
黃昏之時,泰山郡城‘門’樓下,一伙散兵直朝城‘門’處奔跑而去,路至中途時不忘一邊高呼道:“快開城‘門’,快開城‘門’啊..”
“站住,來者何人?”聽到城‘門’外的聲響,負責職守的將士紛紛端起手中長弓對準城樓下諸人,雖然這些人數目不多,但此刻正是敵我兩軍‘交’戰之際,他們這些守衛監管著城‘門’職守,萬不敢大意。
“快看城‘門’啊,我們是夏侯將軍麾下將士,今次奉高郡守之命前去偷襲徐州兵馬。結果不想中了敵軍埋伏,幾乎全軍覆滅,只有我等數百人殺出一條血路,前來向郡守匯報,再晚敵軍追來,就來不及了。”其中一人訴說,其余人皆是吶喊響應,神情多有悲痛。
城‘門’樓上負責職守的軍士在看到這一幕后,紛紛停下手中弓箭,在看他們的服裝,卻是是已軍軍服,多數人已經開始議論起來。聽著眾人的議論,那負責職守的將領也無法將這些已軍潰軍拒之‘門’外,若是出現什么差錯,那自己這個小人物可是擔當不起的。考慮到事態緊急,那將領再也經不住內心的猶豫,慌忙一揮手對著城‘門’樓下的守衛道:“他們是我們的軍士,打開城‘門’快點讓他們進來。”
有了守城將領的命令,那些負責把守城‘門’的軍士慌忙搬掉‘門’栓打開城‘門’,讓城‘門’外的那些軍士進來。而與此同時,那守城將領也已經令人將此消息報告給本城郡守高賜。那高賜在聽到這個消息后,頓時嚇得一屁股從座椅上跌了下來。從夏侯那里領來的兩萬兵馬,予以一萬人馬去偷襲,如今卻落入敵軍陷阱之中,一萬兵馬去,只回來五百余人。這消息要是傳到夏侯那里去,恐怕就算自己拎著腦袋去也不夠贖罪的。不過至此高賜也不相信這個結果,一把上前抓住那前來通報的軍士惡狠狠道:“你給我再說一遍?若是有半字虛假,小心我宰了你。”
面對高賜的威脅恐嚇,那負責通訊的軍士忍不住哆嗦道:“大人..大人,小的所說句句都是實言啊,剛才我在城‘門’上職守,外面卻是來了一隊人馬,約莫五六百人左右,他們穿著我軍軍服,各個面‘露’敗象,自稱是中了敵軍的埋伏逃回來的夏侯將軍的兵馬,其他人不是陣亡就是被俘虜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軍一萬兵馬多是‘精’銳之士,那些徐州兵馬日夜奔‘波’人困馬乏,而我軍又是偷襲,怎么可能會敗。”高賜喃喃自語念叨著,忽然眼光一凜,不由得道:“你剛才說什么?我軍將士中了敵軍的埋伏?這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高賜不斷暴怒,那軍士實在不敢再跟其過多‘交’談,緊張之下,連忙找了一個借口道:“小的.小的也不知曉啊,那些逃回來的軍士們已經回來了,不如大人一會問問他們最好。”
聽到軍士的話,高賜再次吼叫道:“快,快去讓他們來見我,我要親自問個清楚。”
“小的這就去,小的這就去。”說完那軍士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且說今次負責潛伏泰山郡的徐州將士們,在成功騙過守衛‘摸’進成后,依然不敢大意,眾人剛入城便蹲守在城‘門’口抱頭哭叫,讓那些守城的將士們看到也不禁為之動容。
之前那負責向高賜匯報的軍士一歸來便遇到那些潰退而來的軍士,聯想之前因為這些人,險遭郡守扼殺,不由得氣憤道:“你們幾個,郡守大人召見,趕快去吧。”
此次潛伏的徐州領兵孔英不由得沖著那軍士‘露’出一副無助的樣子拱手道:“我等是從夏侯將軍那里來的軍士,對這里并不熟悉,還有勞小哥引個路給我們。”
“你.”對方不識路,自己作為本地軍士,若是不給其之路,耽擱什么事,是自己無法承擔的。更何況,那郡守大人此刻正在暴怒之際,更是拖延不得。跑‘腿’的軍士即使在怎么也不滿也不敢怠慢,只是在心中默念著自己今日時運不佳,便引著眾人前往郡守府而去,一路奔行后,指著一座甚是豪華的府邸道:“這里就是郡守府了,你們幾個進去,我便不在陪你們了,我還有回去守城。”
看到對方要走,而且聽到對方似乎是守城將士,孔英眼珠子一轉連忙道:“在下孔英,今次多謝小哥了,不知小哥然后稱呼,日后有機會在下一定做東答謝。”
孔英等人的客氣,讓著跑‘腿’軍士不由得心中一暖,聯想起自己先前的冷漠,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道:“啊,這個就不必客氣了,只是引個路而已,再說了這樣是舉手之勞。”
見到對方不好意思,想要推遲,孔英不由得再次道:“唉,小哥是本地人,我等是從其他敵人調遣而來。今日偷襲敵軍失利,恐怕日后就要留守在此城中駐守了,以后再城中行走多有不便,就要有勞小哥了,也算是多個照應。”
眼看孔英等人如此好客,這跑‘腿’軍士也不好意思在做推遲,只得端起笑臉拱手道:“在下王大栓,乃是城‘門’守衛軍士,平日也沒有什么事,若是諸位有事直接來尋我便是。”
孔英連忙拱手道:“原來是王兄,孔英記住了,王兄還是去忙吧,待我等處理好手頭之事,明日請王兄喝一杯。”
“既然如此,那我便應下諸位的好意了。”說完,王大栓不在多做停留,快步離去,回歸到自己的崗位去。今次發生這么大的事,守衛一職更加艱巨,若是不能按時歸位,恐怕就會被冠上擅離職守的罪名了。當王大栓一路快跑回城‘門’處時,正遇上一副危機的畫面。自己那幫弟兄們正在城‘門’樓長著燈火,搭弓‘射’箭全面戒備著。
不知所以的王大栓慌忙跑向自己的崗位,正遇到負責職守的將領看到自己,沖著自己就是一頓爆喝:“王大栓,你是豬啊,一點小事耽擱那么久,若是讓敵軍攻進城,第一個就拿你問斬。”
看著領兵將領發怒,王大栓慌忙編了一個謊道:“小的在路上肚子有些不適,方便了一下,所以才來晚的,大人勿要動怒。”
那將領對于王大栓的解釋根本不予理會,冷哼道:“哼,十足的飯桶一個,誰叫你吃那么多,守好你的大‘門’吧。”守衛將領的又一頓爆喝當庭讓王大栓心中極為不爽,不由得低下頭咬牙切齒強忍著內心的憤怒。當王大栓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透過那城‘門’縫隙不難看到外面的景象,不由得為之一呆。雖然此刻是夜間,但不知在何時,外面那平原之地聚集了一縱人馬,這些人數,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足足有數千人以上。即使雙方距離較遠,但是王大栓已經感受到這些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意,那殺意透過天空直接籠罩著整個泰山郡城,讓人不由得感覺到一絲顫秫。
在王大栓的腦海中瞬間浮起一個念頭,這些人就是之前大破已軍一萬兵馬的徐州將士,那個傳聞中文武雙全、智勇天下的趙王麾下的兵馬,據悉趙王的兵馬所到之處沒有攻不破的城池,打不敗的兵馬,尤其是這趙王的兵馬各個能征善戰,多慣以少勝多。據身邊的弟兄們說,郡守大人從夏侯將軍手下借的兩萬‘精’兵,其中一萬兵馬用來加強防守,一萬兵馬用于途中偷襲敵軍大營,卻不想反被這些敵軍所暗算,可見這些敵軍實力多么強大。
就在王大栓沉思之際,外面忽然一聲爆喝道:“城里的人給我聽著,今我徐州兵馬大軍兵臨城下,爾等若是識相的就趕快放下兵器打開城‘門’投降,我等絕對不濫殺無辜,日后若是我大軍攻入城下絕不再收降,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都給我想清楚了。”
看到成為敵軍如此囂張,領軍守衛將領不由得反喝道:“大膽小賊,竟敢來犯我兗州之地,就憑你們這些人馬也想攻破我城池,等到我兗州大軍兵馬趕到,就讓爾等埋葬在我泰山郡這片荒野叢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