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林夢兒那里之后,立即托諸葛無我弄了一份人PI面具和這面具相貌的信息和身份,然后來到了機場。
是的,他要去東瀛。
親自去會會這天皇寺!
“先生,您的機票。”售票員將機票遞給王宸,王宸瞥了一眼,是下午三點鐘的。
他朝著候機艙的方向走去。
但就在這時,一名身高一米八五,體格健碩,相貌清秀,戴著墨鏡的青年擋住了王宸的去路。
“朋友,你這是何意?”王宸望著青年,輕聲問道。
“別去天皇寺,一個人,不是他們對手。”青年壓低了聲音,對著王宸說道。
“你是什么人!”王宸皺了皺眉頭,望著青年。
這個青年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肯定不一般,否則……他怎么可能知道王宸要去天皇寺?
“李破虜。”青年對著王宸伸出手掌,說道:“我們應該是一類人,雖然有著不一樣的詛咒,我們的先輩并肩作戰了近五千余年,于公于私,我都應該攔下你,不然……你只是去送死而已!”
“西北李家?”王宸輕聲問道。
“是。”李破虜點頭,緊接著說道:“天罰的其他人暗殺你之前,我們還不知道,但是天罰首領來的時候,我們都注意到了,所以發現了你!然后也知曉了一些因果,雖然不知道天皇寺為何要殺你,但他們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否則的話,他們應該不會笨到讓天罰來殺你,而且天罰也不會笨到和五大家的人為敵!”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王宸說完,朝著前方走去,李破虜立即跟上。
兩人來到了機場外的咖啡廳,找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
“你剛才說天罰不會和五大家為敵,難道是說天罰這個組織畏懼五大家?”王宸問道。
“畏懼談不上,不過他們和五大家有些淵源。”李破虜說到這里,喝了一口咖啡,緊接著說道:“準確的來說,曾經也并肩作戰過!”
“此話何解?”王宸問道。
“五HU亂華時代的時候,天罰還不叫天罰,他們是當時皇室正統的暗殺組織,專門進行暗殺各種反對皇室的人!不過由于五HU亂華年代開啟,中原慘不忍睹,五大家也在五胡手上吃了不少虧。”
“最后的時候,天罰和五大家聯手,才將事情平息!不過那時候,天罰幾乎全軍覆沒,那一戰可謂是自商周時期以后,最為凄慘的一戰!”
說到這里,李破虜嘆氣,緊接著說道:“怎么說呢,天罰對五大家沒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至于存在敵意,只要五大家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肯定不會主動招惹五大家,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說,如果天罰知道你是王家的人,這個任務他們肯定不會接!這也就是他們在知道你是王家人之后,立即放棄任何的原因了!”
“天罰殺令,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撤回的,但是這一次……卻撤了回去,不為別的,只為祖輩時期,曾經的并肩作戰,雙方都會華夏流過血。”
王宸聞聽此言,對著李破虜問道:“你在李家什么地位?”
“當代當家人。”李破虜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李家的詛咒吧?畢竟你和齊靈兒見過面。”
“知道。”王宸點頭。
“我們李家和你們四家不同,由于我們一旦婚配,也就是現在話里的‘啪啪啪’的時候,力量會在一夜之間消失!我的父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成了普通人了,李家也有很多一生沒有婚配的,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防備西方的十字會以及東瀛的天皇寺,還有印度的蛇王廟。”
“我們李家的力量,幾乎是成年的時候,無論你鍛煉不鍛煉,都會達到巔峰狀態,也就是目前野性的實力巔峰全啟!當然,這只針對于家主傳承者!其他人,達不到這種程度。”
“老天給了我們天山優越于其他人的力量,但是卻也給了我們更大的一個玩笑,只要你啪啪啪,哪怕是夢里遺JING,力量也會在瞬間消失!”
“說來也是無奈,人誰沒有七情六YU?李家的不少人,都是因為夢遺,一夜之間變成了普通人。”李破虜說到這里,無奈的嘆氣。
王宸聽完,輕聲說道:“是啊,的確挺無奈的,其他幾家的詛咒我也聽說了。”
“你們王家也是一樣,一生都不會逃過戰爭,仔細想想,也是夠無奈的!一生為戰,心理也好,生理也罷,都會疲憊不堪。”李破虜說道。
“行了,別說這些了,你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單純的和我討論詛咒吧?”王宸說道。
“對,是為了把你攔下!之前我說了,你一個人去天皇寺,先不說找不找得到他們,就算找到了,一個人也是送死!你不用著急,他們……遲早會主動打過來的!”李破虜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五大家和天皇寺以及那什么十字會都有著約束吧?”王宸問道。
“一百年的和平約束,不過約束這東西,根本沒用!”李破虜說完,緊接著說道:“齊家的詛咒你也清楚,這一代的齊家,還有七個多月的時間!加上齊靈兒是女身,也沒給齊家留下什么血脈,現在留,也已經晚了!”
“天皇寺和十字會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沒有了齊家,五大家會損失最大的戰力,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主動打來!”
“難道詛咒就真的沒辦法解除?這東西……”王宸皺眉,話沒有說完。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的先輩會等這么多年嗎?”李破虜坦然一笑,但面色有些無奈。
“行了,先不說這些了,走吧,我帶你去齊家,明天的時候,其他幾家的當代家主都會過去,召開一次五家會議!”李破虜說道。
“好吧。”王宸點頭。
“你父親也喊上把。”李破虜開口說道。
“不用,這一代,就由我來當王家家主吧!”王宸面色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