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左丘原將麻袋放下,關上窗‘門’,小心翼翼地設置好了陣法。。шщш.㈦㈨ⅹ.сом更新好快。樂—文
直到這時候,他的臉上,才顯現出一道詭異的笑容。
他打開麻袋上的結,只見里面一個渾身被緊緊捆著的火辣‘女’子。
只見她完美的身材,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惹人上火,她如同八爪魚地倒騰著,拼命從里頭翻滾出來,不顧自己的頭被磕的生疼,求生念頭之強,令人咋舌。
“嗚嗚……”
年輕‘女’子的嘴里塞著布條,望著“左丘原”的樣子,眼神微變,她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咽一般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別誤會了,我只是放你出來透透氣,不至于悶死而已,你最好別抱有任何被我放走的幻想。現在我先把你的布條‘抽’走……”
“左丘原”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撕開一半的布條。
“救……”
‘女’子的話尚未說完,左丘原的臉‘色’一變,手腕一翻,她的咽喉立時被左丘原扼住,下一個字卡在了喉嚨口,根本就說不出來。
“以防萬一,我已經設下了隔音的陣法。不過我天生不喜歡‘女’人大吵大鬧的樣子,你最好還是老實點,畢竟,我現在想要殺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
他并沒有半點恐嚇,因為,他所說的話,都是實話。
‘女’子的‘性’命,從她被抓住的那一刻,就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了。
“明白了的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后一次機會。”左丘原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著。
布條緩緩落下,而這一次,‘女’子再沒有像之前那般大喊大叫,而是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一臉驚恐地看著“左丘原”。
“你……”
她逐漸明白了現在的形勢,周圍布下了隔音陣,自己再怎么求救都是徒勞的。
“你殺了左大人,又裝成他的樣子,到底要做什么?”
她抿著嘴‘唇’,顫顫巍巍地說著。
仔細看便可以發現,她的眼神里,雖然有著驚恐,卻也有著怒火。
顯然,左丘原這個人,對她平時還是不錯的。
“殺了他?不,他并沒有死。如你所見,我只是,附身在了他的身上而已。”
左丘原笑著聳了聳肩,一臉輕松的樣子。
“你說什么?附身?”年輕‘女’子的表情里,‘露’出一道明顯的訝然之‘色’。
“記住了,我沒有解答你問題的必要。”
左丘原呵呵冷笑了一聲,伸出手來,托起了‘女’子的下巴。
“我留下你的‘性’命,是因為你的身份,你是這個叫左丘原的人的下屬,我要你裝成我的鬼仆,順著我的話做事。至于這個叫左丘原的‘性’命,我根本不在乎,等這事情結束以后,我會還你們一個清凈。”
“這……”
青年‘女’子的腦袋一陣暈眩,有些沒太理清自己的思路。
好在她身為萬尸宗的人,平時見著的古怪事情,也算不少,一時之間,她也能強迫自己接受下來。
“可是,我憑什么相信你?”她停頓了片刻,舒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應該問,憑什么服從我?”
左丘原冷峻笑著,目光如同寒光:“憑這傀儡蠱,反抗我的話,你可以試試。”
“還有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叫做……九萱。”
翌日,山腳之下,人頭攢動。
朱俊文的目光沉沉,來回巡視著周圍的人。
數不盡的萬尸宗好手,圍聚在他的身旁,聽候他的差遣,只需要他的一聲令下,他們便要攻上伏劍山莊的地盤。
“朱大人,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高級冥使的左大人。”
朱俊文笑了一笑,目光平和地看著左丘原,走上前幾步。
“原來是左大人,昨日我身體抱恙,不能迎接左大人,實在是失了禮數了,還望左大人海涵,這位想必是你的高級鬼仆了吧。”
“誒,朱大人那么客氣做什么?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情了么?”
左丘原笑了一笑,昂起頭來,朝著九萱擺了擺手:“來,給左大人打個招呼。”
九萱表情木訥,勉強昂頭看著朱俊文:“見過朱大人。”
“哈哈哈……不愧是高級鬼仆,除開人木訥了些以外,看起來就跟真人沒什么區別。”朱俊文哈哈笑著,正想隨便寒暄幾句,把左丘原給應付過去。
然而,左丘原這邊,“咦”了一聲之后,略顯疑‘惑’地開口。
“話說回來,以前一直服‘侍’你跟在你后面的那個,叫祝……祝,對,叫祝嵐的丫頭,人去哪里了,怎地沒看到她?”
“這……”
朱俊文原本平淡的表情,頃刻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祝嵐被他親手殺了,他最怕別人提起的,就是祝嵐的事情了。
“說來奇怪,從伏劍山莊回來那天晚上,她就忽然失蹤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唉……或許,她在伏劍山莊的地盤上也說不定。”
左丘原如炬的目光,深深地盯著朱俊文的眼睛,未曾有片刻的停歇。
雖然表面上沒什么,可是,他已經感覺出來了。
朱俊文,是在撒謊。
他,不是朱俊文。
既然已經確鑿了最關鍵的一點,左丘原的心里,也便是沈縱的心里,就再無任何的顧忌了。
“是么,那可真是可惜了。”
他的嘴角,逐漸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意味深長。
“算了,比起這個,我們還是好好討論一下,殺上伏劍山莊的事情吧。兵力如何分布,我作為主力,又該何時出擊?”
朱俊文愣了一下后,笑著點點頭。
“不錯,確實到了我們該討論的時候了,我來召集一下大家。”
……與此同時,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左丘原的手正在逐漸握緊,像是在握著誰的心臟似的。
九萱目睹著這一切,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左丘原,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沁出血來。
她是從小在萬尸宗長大的人,對她而言,萬尸宗就是家一般的存在。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正要毀了她的家!
左丘原轉過頭來,凝視著她的眼睛,淺笑了一笑,湊近了她的身子。
他低聲細語:“放心吧,我只不過,是給萬尸宗一個善意的警告罷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