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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清楚,這時候絕對不能睜開眼。
眼皮越來越癢了,我擦,即使隔著眼皮,我都能夠看到那雙眼睛,只不過有點模糊,不過,隨著那雙眼睛的主人慢慢接近,我看得越來越清晰了。
身后傳來響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靠近,我仔細地想一想,才想起是呂婷,她剛剛向我刺來的時候被我讓開了,她摔倒在地,爬起來再次像我刺了過來。
我應該馬躲開
我這樣想的時候,意識再次恍惚,因為那雙眼睛已經到了近前,正一瞬不眨地看著我,我的眼皮不由地自地往掀了去,與此同時,我咬舌尖,舌頭的痛感讓我獲得了短暫的清醒,我一口舌尖血向著那雙眼睛噴了過去,同時間手里的九靈燈向著那雙眼睛砸了過去。
吱地一聲尖叫,一道白影一晃,向著遠處跑去,我往前追去,同時不停地向它施放靈氣攻擊,只可惜,這家伙實太跑得太快,我跟本追不,更何況,呂婷還在后面呢,萬一我追得遠了,呂婷在先賢冢出點什么事,到時候悔之晚矣。
沒辦法,我只好退了回來。
呂婷剛才刺向我那一刀又沒刺,一跤跌倒,腦袋磕在了石頭,迷糊了一會兒,剛剛爬起,我前扶住她道“婷婷,你沒事吧”
呂婷的一雙美目都哭成桃子了,看到我頓時滿臉的疑惑,問道“明澤,你”
一回頭看見自己手里提的石頭,趕緊扔開了,撲進了我的懷里“我還以為”
我撫著他的背安慰道“婷婷,沒事了,我們都被白狐暗算了它被我趕跑了,沒事兒了”
呂婷的情緒慢慢地平息下來,我問她看到了什么,她說出的場景與我看到的差不多,在那道白色的身影出現的時候,她直犯迷糊,然后,看到一只豬頭人一把將我的頭給擰了下來,向她扔了過去。
呂婷抱住我的頭,又悲又憤,提著殺千刀著著豬頭人刺了過去。
一個豬頭人,一個豹頭人,差點殺起來,幸好我的道術已經到達了一個高度,在施術的時候氣機牽引之下,看清了事情的本質,其實最重要的是還是呂婷腰間的靈玉,那像是一只標桿和燈塔,能時時刻刻地給我一些提醒,讓我不致于徹底地迷失自己。
不然的話,后果真是不堪設想,無論是呂婷殺死和或者我殺死呂婷,都會一輩子無法原諒自己的。想想都一陣陣地后怕。
呂婷聽說她在我的眼里是個豹頭人,有所不滿,我頗為無語,這個有什么好計較的,我在你眼還是還是豬頭人呢
呂婷說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啊”
“怎么辦”我想了想說道“咱們先把解決封陣的事情放一放吧,先搞定這只白狐,它要是趁著我們修補封印的時候對我們下手,那時候麻煩了”
呂婷很認同我的做法,問道“我們怎么樣才能找到它”
這確實是個大麻煩啊,我可以開靈目找到它的足印,但是靈目不能一直開著啊,哪有那么多的靈氣消耗,這家伙速度快,幻術高強,想對付它還真有點麻煩啊
呂婷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動”
“你先說說”
呂婷說道“像狐貍野狗什么的,不是都得有洞穴嘛,我們只要找到了他家住哪里,然后再對他們下手,你看怎么樣”
這個方法是好,但是費時太長了,咱們又不是尋常的獵戶,哪里有那么多的時間與它耗啊再說了,這只白狐非尋常,智商法力都是之選了,我們能保證跟蹤不被發現嗎
呃,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我們決定試一試,不過不是由我們去跟蹤,而是子母符,我將身所有的子純道會都掏了出來,,將子符放出,那些小紙一閃身,鉆出了灌木叢,我和呂婷坐在原來,每人守望著七只母符,專注著母符的變化。
幾分鐘之后,呂婷一聲悲嘆,原來,其的一只子符弄出的動靜有點大,被山間游走的毒蛇一口吞下了,母符燃燒了起來,我愕然,這倒是我沒有想到過的,很快,我這邊也遭遇了麻煩,一只動物的腳印踏下來,將其一只子符給踏進了泥力,費了好大的功夫讓他努力地站起來,結果,有一處符不見了,從腳印里爬出之后像是喝了兩瓶白酒的老醉鬼,搖搖晃晃地走出十米要花五分鐘。
我將那只母符取出扔到一邊,,呂婷那邊又出事了,一只紙符被鷹給啄飛了,因為它恰好被一只老鼠咬在嘴里。
總之,因為各種葩的原因損失的子符,達到了一半的數目,這才走出不到兩里路呢,要再往前走,搞不好得全毀掉。
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將所有的子符都召回來,這時候,奔過來一只受了傷的兔子,兔子的傷口在右邊的大腿,鮮血引來的蚊子叮咬,于是它不時地將身體往灌木叢里蹭,這一蹭,將一張子符也蹭到了身。
符不能沾血的,沾血會增加邪氣,這只兔子用了符來貼傷口,好老壽星吊,嫌命長了。過不了多久,子母符能取了它的小命,子符沾了血,母符受到牽引,顫動起來,子符與母符之間的聯系更加強烈了。
看著顫動不止的母符,我的腦海里靈光一閃,拿起母符,貼在了額頭。額頭頓時冒出縷縷黑氣
呂婷問道“明澤,你這是干嘛啊”
我解釋道“我剛才想到一個辦法,子符沾了血,有了邪氣,我正好借著這邪氣控制那兔子的身體”
呂婷又說道“那你額頭的黑氣怎么說”
“這是算是業報吧,這么做可能會為我帶來一些霉運,不過沒關系,重點是找到那只畜生”
說著話,我閉了眼,在短暫的黑暗之后,我的眼又看到了光明,我通過母符將一縷意識侵入到了兔子的身體里,于是,這只看起來病懨懨的兔子馬變得歡脫起來,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在先賢冢里竄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