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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我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魏十三追了過來,拍著門道:“明澤,你聽我說,事情跟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不要聽信文保杰的話,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應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老婆的死啊!”
魏十三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但是,咱們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怒道:“咱們經歷了什么事?你一路將我玩弄于股掌之間,你自己好好想想,從你開始出現,到青木寨所發生的事情…又何況,我尊敬你是長者,這一巴掌我才忍了…”
魏十三繼續拍著門道:“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就算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你師父吧!難道你對你師父的信任,還抵不過一個文保杰?”
我慘然一笑道:“現在才發現,我對師父跟本什么都不了解,不錯,從小到大他都對我不錯,可是,他從來不跟我說他的任何事,過去的經歷,師承,以及現在正在發生的事和他的想法,試想,你對一個你完全不了解的人,還能有信任嗎?”
“明澤,你開門!”
我頹然坐倒在床上說道“你走吧!”
魏十三見我主意已定,停止了拍門,問道:“那你會怎么處理文保杰?”
我說道:“這輪不到你過問,紫雷符是我買的,人是我抓的,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魏十三說道:“你不能放了他,你放他出去,會有很多人受害!”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分辯不清方向了,已經糊涂了,禍害不禍害的,關我何事!”
這時候,呂婷也被吵醒了,打開門問道:“魏道長,發生什么事情了,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干嘛呢?”
魏十三說道:“呂婷,你快來勸勸明澤,他要放了文保杰!”
呂婷上前敲了敲門說道:“明澤,你不會是睡糊涂了吧,咱們好不容易將文保杰抓住,你現在又要放了他!”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是交易,他告訴我一些事情,然后我放了他!”
魏十三說道:“明澤,他告訴你的都是假的,你不要聽信!”
我冷哼一聲道:“那你倒是說出理由啊!”
魏十三的聲音低沉下來“……我老婆……她…有很多事沒那么簡單…不過,師父讓我來找你,是幫助你!你別想歪了!”
我怒道:“你說幫助,就是幫助了,問過我的意見嗎?”
“你要我怎么說你才肯信!”
“不需要說了,趕緊走啊!”
呂婷敲門道:“明澤,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但是聽我的,無論怎么樣文保杰不能放,你快開門,咱們好好聊聊!”
我閉上了眼睛,心里十分難過,就好像這十多年來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一樣,心中的逆反心十分強烈,我揭開了檀木蓋的蓋子,文保杰從中飄出,從窗戶的隙縫里擠了出去。我看著離開的文保杰說道:“已經遲了,我已經將文保杰放了!”
碰門被踢開了,魏十三闖了進來,看著空空如也的檀木罐,怒不可遏地抽出了桃木劍,指著我道:“張明澤,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也撥出了百朝劍,指著魏十三說道:“夠了,別以為你是長輩就對我指指點點,我告訴你,我跟你毛的關系都沒有!”
“你,你……”魏十三舉劍向我拍來,我架開了他手里的劍,一腳踢向他握劍的手,魏十三快速地將劍換手,刺向我的左足,我左足在床上一點,借著上彈的力道雙腳剪向他的脖子,將他逼得往后退了三步。
呂婷質問道:“你們都在干嘛啊!自己人窩里斗起來,反而讓文保杰跑了,咱們這么辛苦都付諸流水了!”
魏十三重重地哼了一聲,收起劍轉身走了。
呂婷看著我,皺著眉頭說道:“能告訴我怎么回事嗎?”
我頹然地坐下,將文保杰說給我的事重新和呂婷說了一遍。
呂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看著我說道:“你相信文保杰!”
我將百朝劍扔到一邊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魏十三跟本沒有反駁!”
“也許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什么難言之隱,什么難言之隱要一直瞞著我,師父是這樣,魏十三也是這樣,遮遮掩掩什么都不說,你叫我怎么想?”
呂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相信魏道長和你師父是壞人!”
我痛苦地說道:“我比你更加不相信,唉……”
呂婷握著我的手道:“無論怎么樣,我都支持你,說吧,你接下來怎么打算的!”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是啊,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呢?總之,我無論怎么做都不應該將呂婷牽扯進來了,我說道:“我想一個人去散散心,去沙漠或者海邊……”
呂婷說道:“讓我陪你吧!”
我搖頭道:“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唉,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第二天,魏十三一早就走了,我和呂婷出了旅店,坐飛機回到了南風市,一下飛機,方胖子和張皓接住我們問道:“明澤,到底發生了什么,魏道長說文保杰跑了!”
我冷哼一聲問道:“他怎么說的?”
張皓道:“他說他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將紫檀木罐踹翻了,文保杰趁機溜走了!”
我一楞問道:“他還說了什么?”
方胖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說道:“他說,他有事情要離開了,這是道教文化專營店的鑰匙,帳本和銀行卡信息在在電腦d一個叫做******的文件夾里!”
我接過了鑰匙,將它交給呂婷,心里有些失落,想了想還是承他的情吧:“事實……跟他說得差不多,忙活了那么久,功虧一簣,對不起!”
張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的心情我知道,魏道長說了,文保杰受得傷很重,沒個一年半載不能再做惡了,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走吧!咱們回去!”
我和呂忍痛割愛郁郁寡歡地回到了南風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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