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雅哦了一聲,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怎么滿意。(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我彎腰撿起一塊碎石,在掌掂量了兩下,道“不用猜了,這片石壁并不是被專門的工具破壞的,這石子面還殘存著些許佛力,我可以肯定,它是被陽光用內力生生震碎的。”
除了趙清雅臉沒有什么表情之外,其它的人都有些不相信,特別是那位韓教授,更是一臉疑惑的問道“余顧問,你是說那位方臉大和尚能單憑自己的力量開山劈石?這有點匪夷所思了吧。”
我想了下,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韓教授,之前好像沒怎么見過你,探索山墓的行動你參加了嗎?”
韓教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那個啊,本來我是要參加的,可是身體臨時出了點問題,留在外面陪著老所長了,后來……”
我抬手打斷他“怪不得呢,你要是進了那座山墓,會信我剛才說的話了,不過還有個疑問,請容我再多問一句。”
到了嘴邊的話被堵了回去,韓教授有點不高興,不過還是發揚風度,點了下頭“有什么問吧。”
我笑了笑“既然你在洞外,那么陽光大師跳入洞,力壓那只巨型蜥蜴的場景總看到了吧,那可打破一塊石壁要震撼的多了。”說著回過頭去沖著趙清雅道“趙所長,你也在現場,我沒說錯吧?”
她輕嗯了一聲,便彎下腰順著裂口鉆了進去,留下一臉尷尬的韓教授,他憋了半天,才開口道“我當時腸胃出了點問題,去后面如廁了,所以沒看到,不過事后聽他們說的神勇,只是沒能親眼見證,實在是個遺憾啊。”
我嘆了口氣“確實挺遺憾的,不過你馬有機會見識一下了,因為這洞的情況恐怕沒那么簡單。”撂下話便跟著鉆進了洞。
剛一進來皺起了眉頭,好重的陰氣,這里與洞外簡直是兩個世界,陰冷異常,總算知道那陣風為什么這么涼了。
向前走了兩步,看到趙清雅正蹲在地用手套擦拭著什么,等我到了近前,她指著地面印出的幾個怪異的符號道“看來咱們沒有找錯地方,這是月氏字,還記得咱們在山墓見過的那些嗎?這些不但形相似,連排列的順序都一樣。”
我想起來了,當初在山墓她確實翻譯過一段月氏字,更確切的說是大巫的咒。
如果真如她說,兩處的字一樣的話,說明這里也跟那位大巫脫不了干系,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站在洞外一絲陰氣都沒察覺,而里面如此陰冷的原因。
趙清雅招了招手,幾位科考隊員圍了去,特別是那位韓教授,觀察的那叫一個認真,恨不得把每個字都扣到兜里帶回去,他還從口袋抽了一個手掌長度的小尺子,開始左右測量起來。
這些考古隊員的工作方式我最近看了不少,無非是拿些刷子和精布之類的工具,慢慢的將層的土和灰刷干凈,現在時間緊迫,可不是干這種精細活兒的時候,還是先找到陽光他們再說。
我給趙清雅說咱們不能在這再耽擱了,萬一謝領隊他們正處于危險之需要支援呢。
她也覺得這些字雖然有可能暗藏秘密,可想要真正破解還需要時間以及運氣,相對起來,救謝領隊和陽光還是最緊要的。”
她一聲令下,幾名科考隊員停下了手的工作,重新站成了一列,包括那位一臉怨念的韓教授。
隊伍很快再次動了起來,又向里走了一陣,兩側的石壁越發的狹窄起來,不過很快有人在地撿到一條黃色的汗巾。
一開始大家都在猜測這條汗巾的主人會不會是那名神秘莫測的大巫,結果趙清雅只是看了一眼,認出這條汗的主人正是謝領隊本人,也是說很可能是在慌亂之掉下來的。
我心一緊,看來還真的出事了,可是以陽光的手段都沒跑出來,再帶著這些科考隊員向里走有點不明智了。
我對正在思索的趙清雅道“看來里面是真的出事了,咱們的處境有些危險,這樣,你帶著他們先退到洞外等著,讓我一個人先進去看看,如果沒事再出來叫你們。”
她哼了一聲“帶隊的好像是我,怎么老是你在發號師令,不過這里的處境是不怎么樣,現在退出去確實是最穩妥的方法,不過……”
我歪過頭“不過什么,你帶隊可不是光發號師令,還背著沉重的責任,這么多條鮮活的生命,這險值得冒嗎?”
趙清雅嘆了口氣“罷了,你什么時候都有理,大家也聽到余顧問的話了,立刻退出去吧。”
此話一出,那位韓教授第一個不服,直接站了出來“趙所,是一條汗巾而已,至于那么緊張嗎?余顧問還要咱們全都撤出山洞,這可有點過份了。”
我當時想抽他一巴掌,這種人明顯沒見過什么世面,性子還急的很,到了這種時候還在硬撐,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評教授的。
沒想到趙清雅做的更絕,直接一掌劈在他的后勁,韓教授一米九的個子,掌之后連退數步,直到后來,才重新穩住了身子。
趙清雅前將他扶住道“怎么樣,見識了吧,這還是我動的手,要是換了別人,特別像余顧問這個級別的人,你有好果子吃嗎?。”
經歷了剛才脖子挨的那一下,韓教授也想明白了,再強的號心也不自己的小命重要,他一句話也沒說,返身朝洞外走去。
最老資格的都走了,剩下的幾人也不敢逗留,只用了不到五分鐘清了場。
我望著自始至面無表情的趙清雅“他們都走了,該論到你了。”
她的嘴角輕輕揚起“我已經想好了,如果剛才轉身跟他們一起出去,還不如現在死了干凈,反正我這身子最后也只剩下折磨。”
說完也不管我再說什么,徑直朝著洞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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