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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鬼青面獠牙,眉心處還多生了一只眼睛,背后生著一對枯骨翅膀,全身上下環繞著數只冤魂。
雖然只是雕刻,但這絕對是我平生所見過最邪惡的形象,它的身上還刻滿了各種符文,給人一種相當壓抑的感覺。
我站的這么遠都能清楚gǎnshòu到那銅棺中傳來的那股強大的能量,而且還有陣陣的邪惡的碎語伴隨著拂面的陰風傳來。
劉秀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竟然是邪靈鬼棺,快把耳朵捂住,那是鬼族的咒語,聽多了便會受其影響,融入廣場地面的人堆中,可惜沒帶封靈塞,不然……”
我從懷中拿出兩道黃符點在了劉家兄妹的背后,口中念出一道絕靈真言,一道淡淡的白光在他們身外環繞了一圈,就再也聽不見那邪祟的聲音了。
看他們還在發愣,我召了召手,便向著階梯的下方跑去,只是一路留意著四周的qíngkuàng,以防會有鬼卒、骷髏之類的偷襲。
不過好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守衛,就好像此處根本不需要防備似的,不過看那口棺材猙獰的樣子,也確實用不著什么守衛。
下到階梯底端,前方就是那片人肉廣場,我本想過去探個究竟,卻被劉秀拉著躲到了外圍邊緣的一處空地上。
他從懷中取出四枚白色的陣旗,分別插在了四個角,然后又蹲下身去拿銅尺在地上畫著什么,劉舒也跑過去幫忙。
我知道他是在布某種保護我們的法陣,所以也不說話,只是慢慢的盤腿坐下,閉目修行起來。
真氣運行了一個周天,我才慢慢的恢復了意識,一睜眼就看到對面坐著的劉舒,她正用擔心的眼神瞅著遠處的大陣。
我湊過去,小聲問道“劉兄呢?怎么沒見人?”
這個簡單的動作把正聚精會神觀察的小姑娘嚇了一跳。
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我,才重新呼出一口氣“可算是醒了,你倒是好心情,能那么快就入定修行。”
“我哥卻沒你那心境,剛才就出去觀察大陣去了,一直還沒回來呢。”
我知道她心中擔憂,便起身準備外出幫著找人。
只是剛站起后才注意到,以我們兩人為圓心,周圍是一圈旋轉的黑色風墻,風墻之內還隱隱的有幾條黑影在上下攢動。
這大概就是劉家兄妹布的陣法了吧,里面已經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正想問下怎么出去,就看到一個身影從外面撞了進來,伸手扶住,正是還在喘氣的劉秀。
“劉兄,外面qíngkuàng如何?”我用手拍著他還有些喘息的后背問道。
劉秀扶了扶墨鏡,面色相當嚴肅的說道“qíngkuàng不妙啊,剛才那鬼王已經入了陣,天像也已經接近圓滿,這儀式怕是要開始了。”
事關蘇夢婉的安危,我一jīdòng,扯著他的袖子道“能不能說重點,這陣到底能不能破!”
劉秀并沒有甩開,反而用一種qíguài的眼神望著我“那陣中之人真的只是你的上司?我剛看過了,那女人長的可算是極美了。”
這話倒是引起了旁邊飛機場的興趣“是不,哥,比三姐怎么樣,不可能還要更piāoliàng吧?”
墨鏡男抹了一下嘴唇“恐怕比霓虹姐還要piāoliàng些吧,畢竟我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不過印象深刻。”
對于這兩人的對話,我已經有些無奈了,只得zìjǐ松開了手,轉身就往陣外走去。
劉秀急忙從后方拉住了我“你小子也太沒耐心了吧,剛才只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嘛,現在講正事,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我不耐煩的道“趕緊說啊,再拖一會菜都涼了。”
劉秀喘了口氣“好消息是,為了舉行轉神儀式,所以必須要在靈力充足之地舉行,而我們現在所處的這片區域,應該就是十閻鬼界的靈力中樞,也就是所謂的主陣眼。”
“只要找到其具體所在,我就能施法將其破去。”
我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那壞消息呢?”
劉秀嘆了口氣道“壞消息就是,那陣靈化做的鬼王為了萬無一失,在大陣的四周布置了四根絕靈柱,這東西能夠完全隔絕天地靈氣的感應。”
“而我們劉家的法術需借天地靈氣才可施展,也就是說,在這陣中會完全無效,就算找到了陣眼,也無計可施。”
我握緊雙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此陣過于逆天,所以它們想用絕靈柱來掩住氣息,滿天過海,施展轉神之術。”
“只是剛好克制你們劉家的法術,那我的任務應該是要破除那四根絕靈柱,也就是那幾根剛入陣時看到的火柱對吧?”
劉秀的嘴角上揚了起來“余兄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即通,不愧是龍虎山新一代的天才人物。”
我擺了擺手“你就別給我帶高帽子了,那幾根冒火的柱子剛才我就瞧過,其上刻有不少符文,應該設有禁制,你雖然無法發力,但肯定有破壞的訣竅吧?”
劉秀嘿嘿一笑,直接將銅尺遞了過來“這就是訣竅,余兄只需接近那幾根絕靈柱,將此尺插入其中,就可將其破壞。”
“其它的你不用操心了,陣眼無非是在那懸空的銅棺下方,我和妹妹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有具體方法就好,我接過銅尺,發現它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而且剛一入手,便有一股熱流從尺身中傳來。
劉秀趕緊囑咐,讓我盡量放松,這尺子正在測量我的靈力,來決定以什么形態存在。
雖然從入陣后就知道這銅尺不是凡物,可靈性至斯,能夠隨人而異,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只見那銅尺在我手中輕輕的顫動,接著便發出‘咔咔’的聲響,尺身上的青色變得更加深了。
一道至陽真氣從右臂中卷出,直接沖入了尺身,那一道道的紋路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我眼前一黑,一串難明的文字突然沖入了腦中,連帶著一套鉤法也跟著飄了進來。
這種感覺跟當初接觸碧淵時一樣,好像跟這銅尺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