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當第二天早上醒來后,才發現自己還在床上,可是嘴角處總會殘留不少紅色的液體,舔了舔,有點咸咸的,倒像是血液。,
再看手上的指甲也要比平時長上不少,腹部還有些隱隱做痛。
這一切都讓王哲覺得不太對勁,思前想后便給錢老板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在廣城究竟是做什么的。
錢老板只是叫他放下心來,之后會專門派人來西安解釋這件事情。
第二天就有人到公司找他,當那人走進辦公室時,王哲的心臟便狂跳了起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的女子,精致的臉龐,魔鬼的身材,一頭大波浪,簡直跟在學校時,追求過的幾位校花差不多了。
蘇夢欣突然消失,東方明蕊也并不太理自己,畢業后,王哲一度想要隨便找個女人結婚算了。
想法雖好,可是卻一直放不下自己的標準,所以畢業這么多年了,他卻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找。
而眼前的這個人,卻一下就達到了標準,一問才知,她正是錢老板派來解釋情況的人。
王哲的心動了,他現在已經不關心錢老板的公司是做什么的了,而是開出十分優厚的條件,一心想要將這女子留在身邊。
那女子先是一陣錯愕,之后便笑著告訴他,錢老板正是派她來做秘書的。
這個結果讓王哲一陣驚喜,他沒想到錢老板是這般通情理的妙人,竟然連自己的這方面需求都滿足了。
于是也不再糾結每個月去廣城做些什么,而是專心的跟這個女人談起了戀愛。
很快兩人就確定了關系,又過了一個月就同居了,這段時間,王哲的小日子過的是紅紅火火。
可是又過了幾個月,他的身體變的越發強壯了起來,隨便一蹦都可以超過兩米,跑步的速度更是快的可怕。
要是別人肯定會非常高興,可是王哲上大學時就是搞體育的,他知道這些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于是便按照標準對自己進行了幾項測試,結果非常夸張,就算是職業運動員也不太可能會有這樣的成績。
而且最近在洗澡時,偶然發現腹部的正中間隱約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紅線,讓他感覺十分不好。
當他把心中的顧慮說給自己的枕邊人時,那女人卻說這是好事,并不用太擔心。
王哲便把這事情暫且放下,反正也并沒有什么其它的事發生。
可是這事卻在最近發生了轉變,他逐漸的記起了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
那些畫面十分恐怖,好像是自己化身成了一只猛獸,正在撕咬旁邊已經失去意識的人。
直覺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的,可是他卻無法相信自己真的會去吃人,精神有些崩潰。
直到前兩天,同學會結束,又到了每個月的那一天,這次他的頭腦是清醒的,并沒有像平時那樣失去意識。
女人開著車將他載到一個廢舊的廠房中,里面綁著幾個嘴上被塞了布的人。
王哲看到他們后,心中便升起一種渴望,就是吃了他們。
雖然從思想上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身體卻忠實的服從了心中的**。
他甚至記得自己咬斷一個逃跑男人氣管時,發出的那種‘嗤嗤’的噴血聲,和旁邊女人無助的哭喊聲。
午夜零點的鐘聲敲響,身體內的那種**突然如潮水般的退去,他趴在一片血泊中,懵在了原地。
最后找到自己衣服中的手機,撥通了那個報警的號碼。
王哲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始終都在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他氣息平穩,眼神清明,說的應該都是真話。
“老同學,你那天就看出我不正常,現在能不能解釋下這到底是怎么了,警察是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的。”王哲看我半天不說話,問道。
我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敲了幾下,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這事八成和那個錢老板有關,你把他的聯系方式說下,看看我們能不能從中查到點東西。”
王哲看我相信了,便高興起來,指著門口說道“聯系方式都在手機里,現在被警察沒收了,一會兒我給他們說下,看這能成為線索不。”
這時外面的房門被推開,進來兩名警察,其中一個對我說“余科長,蘇處長叫你出去。”
我點了點頭,回頭拍了拍還有點吃驚的王哲“別擔心,其實我是警察,而且專門負責靈異犯罪方面,你的事我會好好查的,安心養病。”
王哲一陣苦笑“怪不得,原來你竟是警察,那我可放心多了,拜托了。”
我搖了搖手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順著指引,進入到了隔壁一間滿是監控的房子。
蘇夢婉正躺在一張沙發中吃著甜甜圈,她總是能找到一個十分舒服的位置,我的總結是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我坐到她對面的一張沙發上,指著身后的監控“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蘇夢婉點了點頭,然后將最后一片帶著巧克力的小半塊塞入自己殷紅的小口中,含糊的說道“我要聽你的第一感覺。”
我想了想,回頭看著監控中的王哲道“我認為他說的都是真的,問題可能是出在那個錢老板的身上,是他將王哲的身體改造了。”
“哦?說說看。”蘇夢婉將桌上的一杯咖啡推了過來。
我雖然對咖啡不感興趣,不過蘇處長讓喝的,并不好拒絕,于是便拿來嘗了一口,好苦!是黑咖啡,沒加糖。
她嘻嘻一笑“怎么,喝不慣?”
“嗯,不怎么喜歡。”
蘇夢婉將那杯咖啡拉到自己身前,輕輕的品了一口。
“我本來也不喜歡這種東西,可是辦案子經常要熬到深夜,不喝點刺激性的東西,真的堅持不了,久而久之,反而喝出了味道。”
她這話我非常理解,可是為什么偏偏下嘴的地方正是我剛才喝的那里,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呢?
蘇夢婉看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便用手指了指我“唷,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呢,莫非是在糾結間接接吻之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