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陰陽玄道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他的傳奇故事太多了,一時間真的寫不完,日后我抽空,再把剩下一半的劇情給大家寫完。
龍毓騎著快馬時隔三日后重新踏上了苗疆之旅,這段旅程很神奇,倒不是說官道上的景色宜人,再漂亮的風景這幾****也沒心思看。只是隨著他距離苗疆地域越來越近,心中或者說靈魂中就更加暢快了許多。為何,因為他距離白依蘭越來越近了,中****之人必須在下蠱之人身邊,否則靈魂將飽受煎熬。
入夜后,他沖入苗區,進入沱江河。
“站住!現在是夜禁時間,禁止漢人進入苗疆!”兩個苗兵擋住了龍毓的去路。
龍毓哪里管的他們這許多,雙眼圓瞪,一股邪惡的氣旋從他眼中迸發而出,頓時把這兩個苗人的靈魂全部吸入體內。他朝著小鎮后的竹山就沖了過去。
中了****后,龍毓與白依蘭只見心心相依,可以感覺到她在何方,竹山上靜悄悄的,一條蜿蜒的小溪繞著竹山緩緩流過。
山上那棟吊腳樓里掛著兩盞紅燈籠,龍毓把馬兒拴好,推門走了進去。
他站在小院里抬頭注視著吊腳樓,空氣中彌漫著那股淡淡的香味,那股香味旁人可聞不到,只有龍毓能嗅到,那仿佛是白依蘭與他靈魂簽訂的契約。
吱呀一聲,樓上的竹門開了,白依蘭穿著一襲白色百褶裙靠在門前搔首弄姿著,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撒在肩上如同瀑布,一側肩膀上故意把袖子拽了下來,露出潔白的肌膚和那玲瓏剔透的鎖骨。
“貝勒爺終于回來了?”白依蘭甜美的嗓音,每每吐出一個字,都在龍毓心中久久回蕩著。
龍毓就這么注視著美人,腦門上的汗滴答滴答地往下淌著,喉結處咕嚕咕嚕地一口口吞咽著唾沫,仿佛是餓狼見到兔子似的。
“你早就知道貧道會回來?”他問道。
“哼哼……貝勒爺舍不得奴婢不是嗎?”她這身百褶裙有些特殊,下邊有開叉,就跟民國女人的旗袍似的,她叉著腿,一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露在外邊。刺青刺情,但凡是個男人,哪有一個安奈的住?
龍毓解開道袍的扣子,把袍子往地上一扔,噔噔噔幾步攀上二樓,擁上去直接把白依蘭抱了起來。
“討厭!才回來就又來……貝勒爺說,這幾天有沒有想奴婢?”她嬌滴滴地依偎在龍毓懷中。
龍毓沒有說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壞笑,抱著她沖進屋中,把她扔上了床,剝了個精光。
“啊!!!”白依蘭緊緊抱著龍毓的脖子,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
“貝勒爺……你……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對人家溫柔點好嘛!”
今天的龍毓當然不同了,雖然二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正行男女歡娛之事,但龍毓今晚的表現可不太一樣了,他完全是按照胡小貍的說法……進行的!無論是頻率,角度,還是節奏都與尋常男人不同。
這一夜間,白依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數次被他推上云霄,渾身就跟散了架子似的,但龍毓卻一直“堅挺無比”從未萎靡,也從未發泄。天都蒙蒙亮了,龍毓依舊不在辛勤勞作著,仿佛是只不知疲憊的猛獸。
“不要了……不要了,貝勒爺,您該休息了!讓奴婢伺候您睡覺好不好?”白依蘭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下身火辣辣地撕痛著,已經無法忍受。
“依蘭,你不是很喜歡嗎?你還要嗎?你要多久我都給你。”龍毓索性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腳夾在自己腰間,繼續瘋狂地進攻。
“貝勒爺,您……您今日是怎么了?奴婢真的堅持不住了!”
“哼哼……是嗎?好啊,那也是時候結束了!”說罷,一股強大的陰寒之力,順著白依蘭下身涌入,白依蘭只覺得從腰身往下都被冰塊凍住了似的,毫無知覺。
“貝勒爺……您……不要!不要!!!!啊!!!!”她尖叫一聲,終于無法忍受那極寒力量,竟暈死了過去。
龍毓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腦袋里漸漸清醒了,眼前的白依蘭依舊是曾經楚楚可憐的好妹妹,他抽出寒血刃架在她脖子上想取她性命,但終究還是下不去手。剛才他是用自己的十幾盜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把****之毒注入白依蘭體內了。當然,白依蘭自己就是蠱師,這蠱師她自己下的,她可以解。
“依蘭啊,依蘭,你這又何苦呢?日后你我還如何相見了?”龍毓苦嘆道,他俯身下去,撫摸著白依蘭的一頭長發,為她擦干臉上的汗水。
這時,突然聽竹樓下傳來了腳步聲,那人顯然很急,幾步踏上竹樓,伸手推開了門。
龍毓轉身回頭,與那人四目相對,二人極其尷尬。是自己的娘子藍梓晨,藍梓晨一只手撐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只手趕緊扶在了門上,若不是為了孩子著想,恐怕她現在就要抽出金絲虎尾鞭與龍毓大戰三百回合,這個負心漢!!!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白依蘭倒在床上衣衫不整,龍毓一絲不掛,下身還堅挺著呢,人贓并獲!
“相公,你不是回靈州了嗎?你想說些什么嘛?”藍梓晨表現的很平靜。
“事到如今,我只能照實說,依蘭給我下了****,****為何物相信娘子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嗎?哼!若相公不主動來找她,你會中****嗎?”藍梓晨咬著牙,恨不得現在就爆發。
龍毓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歪著腦袋看了看她,此刻的龍毓竟然神情中充滿了冰冷,竟再無從前二人間的溫存,仿佛早已忘記那段神仙眷侶的情結。
“也許貧道是時候離開了。”龍毓淡淡說道。
“去哪?”到底是夫妻,不管他犯了什么錯誤,藍梓晨又怎能舍得?
“不知道,云游四方,再不想糾纏下去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貧道早就該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