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說的有道理,梓晨有梓晨的難處,畢竟她現在不是江湖中人了,這么大的百靈寨都要她一個人打理也是很為難的。罷了,不想再提。對了,你是找我有事嗎?還是……”
白依蘭說貝勒爺放心,奴婢絕非挑撥你與福晉的關系,貝勒爺有貝勒爺的幸福,奴婢只是來送你一程。東歸路途遙遠,一千多里地,一路顛簸,喝了奴婢泡的這杯茶水,奴婢就不再挽留了。
龍毓點了點頭,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好,在這異地他鄉還能有你這個故人,乃是我龍毓的福分,多保重,莫要學那邪惡的苗蠱禁術呀!貧道告辭了!”
說著話,龍毓站起身來朝樓下走去。
站在樓下,他三步兩回頭地轉身看著樓上的美人。
美人雙手拄著竹欄,沖他甜甜的笑著。還是依蘭好,依蘭溫柔賢惠,善解人意,也許當初二人早些結婚,也就沒有現在的煩惱了吧。
龍毓心中想著,不免思緒越飄越遠。“對了,你和龍少司???”
“貝勒爺是想問奴婢是否已嫁給龍少司嗎?龍少司是奴婢的師傅,奴婢對他只有師徒之情并無非分之想,因為奴婢心中早已住下了一個男人,貝勒爺應該懂……”此話情深意長。
“哦……那就好……那就好……”雖然龍毓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可看得兒時的小丫鬟現在長的如此俏麗,并且跟藍梓晨一樣也是一身異域風情打扮,甚至二人在容貌上不分上下,不免的心中泛起漣漪。龍毓也是男人,逃不了那些七情六欲的俗念,這么想也是正常的。但最終,話到了嘴邊他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翻身上馬,回頭又看了看白依蘭那嬌艷欲滴的容顏,揮舞馬鞭沖出了竹林。
“哼哼……”白依蘭抱著肩膀冷笑著。
“白姑娘,你怎么放他走了?這男人要是走了,你再想栓就拴不住了。”那個黑苗子問她。
“隨他去吧,人走的了,心卻走不了呀!”白依蘭儼然已經把龍毓看成了自己的獵物,他遲早是自己池中之物,此番何必留他在苗疆呢?這苗疆中人多眼雜,鬧不好藍梓晨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馬兒沖出苗疆,馳騁在中原大地上,馬背上的龍毓真人長出一口氣,自由了,總算自由了,已經半年了,這半年時間自己都要憋的透不過氣了。回到玄妙觀,他第一件事就是要痛痛快快地喝他一大壇子酒。
苗疆距離靈州有上千里地的路程,這中間要經過襄州城,襄州有一道天下出名的美食,名叫醉香雞。
天底下的好廚子多的是,但想要做出醉香雞那就必須是襄州廚子,因為襄州本地山里養的雞是跑山雞,吃的又是當地山上才有的一種天尋草,所以那雞肉的口感入口即化,甭提多好吃了。這醉香雞顧名思義跟酒有關,把當地的跑山雞拔了毛,浸泡在上好的黃酒中十二個時辰,然后拋開肚子,在里邊塞上各種名貴的食材和香料,最后,吊在爐子上烤。
龍毓一邊往襄州城跑,一邊心里就惦記上這美味了,前邊還有八十里地進入襄州城,龍毓肚子里的饞蟲正在抗議。
他嘴里依舊彌漫著那股淡淡的茶香,一路上跑出來二百多里地竟然喝了好幾氣的水,也不知怎的,不管怎么喝都是口干舌燥的。
“吁……”龍毓勒緊韁繩翻身下馬,晃了晃腦袋。
自己這是怎么了?不僅口干舌燥,渾身上下怎么變得滾燙起來了?就跟整個身體都在燃燒一般,那種感覺很奇怪,他試著用內力想把那股燥熱逼出來,但不管怎么嘗試都無濟于事。
而且,他覺得那股燥熱感正順著血管爬上腦袋,一時間,腦袋里嗡嗡作響,根本無法集中精神思考。
中毒了嗎?依蘭不可能給自己下毒呀?而且他現在修為深厚,如果那龍井茶中有毒他肯定聞得出來。
依蘭……依蘭……溫柔賢惠的依蘭漸漸在他眼中出現,那妖嬈纖細的身段在他面前晃了晃去,白依蘭嫵媚多姿地舞蹈著,她那芊芊玉指拂面而下……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怎么可能這樣?
龍毓心想,我是天下第一道,雖說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怎么可能輕易被美色所誘惑呢?白依蘭只是自己的妹妹!決不能對妹妹動非分之想!
可他越是這么想,眼前白依蘭的身影就越是揮之不去。他就跟著了魔似的,滿眼滿腦子都是白依蘭的身影。
他越想越……甚至心中正在幻想,那素凈的百褶裙內里到底會是包裹著怎樣一具完美的*?小時候在東郊獵場,山上的小木屋……小美人光著身子就這么緊緊抱著自己,他甚至想起了依蘭胸口那兩顆粉嫩的櫻桃……
“不!!!不!!!!絕不可以!!!!!她是我的妹妹!!!!!”龍毓痛苦地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著。
但這種感覺已經入侵了他的靈魂,越是想讓它離去,它占據的空間就越來越大,白依蘭的身影竟然已經漸漸把龍毓腦海中娘子藍梓晨的身影擠了出去。
雖然這種感覺不會在*上折磨他,但對于龍毓這種修行之人而言,靈魂的折磨才是真正可怕的。
“依蘭……依蘭……你在哪?我……我要……要你……”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說出這么無恥的話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
“哼哼……呵呵……貝勒爺……你是在叫我嗎?”不曾想,官道上偏偏走來一個白衣女子,女子頭上帶著斗笠,斗笠下是黑紗,她走路扭扭捏捏的,像個婉婉動人的******。
她走近了,俯身下去伸手把龍毓抱了起來,讓龍毓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對,就是這股氣味,是依蘭!她真的是白依蘭!
龍毓此刻心里什么都不想,一切的一切全被白依蘭占據了,他就跟著了魔似的肆意撕扯著依蘭的衣裙,****著她。
“哎呀……討厭!貝勒爺……這里是官道!”她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