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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別說了,你快看小爺!”馬程峰幾步沖過去扶住了無雙。
卻不料,不知為何,這時無雙魔性大發,大吼一聲把馬程峰推了一個大馬趴。他雙目圓凳真的好似著魔一般惡狠狠地瞪著李大海的棺材,準確的說,他是在瞪那床陀羅經被,這圣物讓它的靈魂感覺到不安,冥冥中喚醒了靈魂中的魔鬼。
“快!快把你們小爺拽出去!”馬瞎子也嚇壞了,他沒給無雙算過命,無雙小時候誰也不讓算,甚至連生辰八字董爺也不會交給任何一個人。馬瞎子并不知道他這特殊的命格。只能從面相上看出,少主無雙命格是非龍即鳳。
幾個漢子沖上前來,想拽走無雙,可又不敢失禮。好言相勸,但無雙的靈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身體正在微微發抖。
“前輩,我家主子是不是讓李大海上身了?”小陳死死抱住無雙的腰,縱使這樣依舊攔不住無雙。
“不可能!李大海蓋上了陀羅經被就算他是個魔王轉世,靈魂也被陀羅經被鎮住了怎么可能作祟呀?”說到惡魔這個字眼,馬瞎子恍然大悟過來。“哎呀!糟了,糟了,莫不是……都怪我都怪我!難怪董爺不讓我給這小子掐算了!我咋就不明白呢?”
“您快說咋辦呀!我們拽不住他!”加上馬程峰在內,所有人都嚇傻了,無雙平時壞歸壞,可更多的只像個小痞子似的,還從沒人見過他如此瘋狂過,那勁兒大的都趕上一頭瘋牛了,一甩膀子就能把兩三個壯小伙給扔出去。看他這意思是要把李大海的棺材給拆了。
“程峰,快!把棺材蓋先蓋上!再去瞅瞅天頂上現在什么星星最亮?”馬瞎子心里也沒底,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準不準。
程峰把棺材蓋子拽了上去蓋在李大海尸體頭頂遮住了那陀羅經被,說實話,剛才他看著陀羅經被腦袋里邊也是渾渾噩噩的不怎么舒服。不過他的靈魂還沒有邪惡到無雙那個程度,并沒有太大影響。
在場所有人都嚇壞了,被嚇到的不僅僅是在場賊眾,這一幕也被李家老宅后那座五層賓館陽臺上的老者看在了眼里。
“大哥?好像出事了,您看,院子里亂作一團呀!”馬二爺喊道。
“這馬瞎子搞什么呢?是不是我大孫子出事了?”
“大哥,咱還等?是不是下去瞅瞅啊?萬一鬧出啥亂子來……要知道,小爺的命格有些奇特,別是沖到了啥吧?”
“沒事,再等等!他馬瞎子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還混個啥呀?”董爺捏著拳頭也為外孫擔心。
馬程峰跑出靈棚抬頭一看,天上星光璀璨,其中北極星中的魁星耀眼奪目,光彩異于平時。
“前輩,是北極魁星!”程峰大喊。
“哎喲……難怪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程峰,把靈棚給我弄開個口子,最好讓魁星之光照到小爺頭頂。”馬瞎子吩咐說。
靈棚里,因為已經蓋上了棺材蓋遮住了陀羅經被,無雙的情況好多了,情緒也沒有剛才那么暴躁了。只是,他的眼中依舊有殺意,而且雙臂上的肌肉十分緊繃,他一下下粗喘著,就這么瞪著那口棺材,就好像那口棺材跟他有多大的仇恨似的,估計仇恨的不是棺材,而是棺材里的陀羅經被。
一束淡淡的星光射下,剛好射在無雙頭頂。
“小爺?您感覺怎么樣?”馬瞎子壯著膽子走了過來拍了拍無雙的肩膀,又摸了摸無雙的臉,無雙的臉上溫度很高,估計攤上雞蛋都能烙雞蛋餅。他雖然看不見無雙此刻什么表情,但心里猜測八成是好看不到哪去。
無雙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我……我剛才怎么了?”他驚訝地看著自己,雙臂上的肌肉又酸又脹。
靈堂里亂七八糟的,八仙桌已經被他掀翻了,供果,黃紙,香燭散落在地上,十分狼藉。
“小爺您剛才……”小陳想說什么,卻被馬瞎子攔住了。
“小爺可能是連日來您太累了吧?去,先睡會兒吧,好好休息休息,好人也經不起這么折騰啊?小陳,程峰,撫你們家主子先回去,這邊有我照應著就成了。”馬瞎子抬頭翻著白眼皮看了看靈堂頂上露下的那縷星光,那星光打在他的身上就覺得十分陰冷。如果所猜不錯的話,無雙的命怕是跟魁星有什么關系吧。
但那個時候馬瞎子并不敢再往深里去想,五千年投胎一次的殺魁星哪會那么容易降落凡間?他也不敢相信。
無雙坐在院里的石桌前,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回憶著,剛才差不多有五六分鐘,自己的大腦回憶好像都真空了,什么都想不起來。
“小爺,您喝杯茶,提提神吧。”小陳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李大海的這場喪事怎么這么不順利呀?”
“小爺您放心吧,天快亮了,到了晚上就要下葬了,估計也沒啥事了吧。這兩天您太累了,也沒睡好,我讓兄弟們又弄了個帳篷,您先湊合湊合,明兒忙活完了咱找個賓館好好補補覺。”小陳說。
“去把要請的賓朋禮單拿來我看看。”
一般,大戶人家辦紅白事都要有個賓朋禮單,最上邊記載都請了何人,下邊記錄著賓朋們隨禮的數額。
小陳遞過來,無雙翻開粗略看了看,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足有二三百號人。最上邊的是主要賓朋,幾乎全打挑了,唯獨一個名字還是空的,這人叫馮興輝。這個名字對無雙來說有點陌生,而且名字后沒有加特殊的標注,這就說明此人最起碼不是官面上的。
“小陳,該請的都得請啊!一會兒天就亮了,李大海好歹也是承德第一把交易,咱得辦的風光點,別讓兄弟們笑話,這人是誰?沒來嗎?下請帖了嗎?”無雙指了指馮興輝的名字問他。
“輝少?小爺,輝少的請帖早就下了,該到了吧?”小陳對這個馮興輝好像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