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你有什么用還道家修行之人呢讓開”藍彩蝶推開張老道,走到李姓男子面前,用雙眼與他對視,藍彩蝶未經人事,眸子純凈至極,清澈的好似一汪凈水似的。雜v志v蟲她就這么看著男人,然后雙手扣在一起,豎起中指與食指,四根指頭抵在自己鼻子下。
只聽她低聲念念有詞:混元江邊玩,金剛列兩旁。千里魂靈至,急急入竅上
她大喝一聲,四根指頭猛地戳到了男子腦門正中央上。
就見那男人身子猛地抖了下,然后張大了嘴,從口中吐出一股粘稠液體,那液體氣味很刺鼻,還真的有些像彩蝶說的那樣,騷氣很重,熏的人直捂鼻子。
“鬼女鬼鬼呀救命”李姓男人吐出這口粘稠液體后大聲嚷嚷著,手舞足蹈。
“哼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怎么,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怎么不想著你的美人了有本事別喊啊”藍彩蝶拍了他一巴掌譏諷道。
“咳咳彩蝶姑娘,還是不要一竿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吧也有例外的喲,比如貧道”張老道咳了兩聲說道。
“你少來啊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站在李姓男子面前一圈一圈地打量著他,這男人怎么這么瘦啊難道女人的力量就這么強大最多一宿而已這都不用減肥了呀
經此一舉這男人見著美女嚇的渾身都直打哆嗦,幾步跑到自己家女人身后躲了起來,就跟見了鬼似的,不敢看彩蝶。也是,比容貌,彩蝶也不比白琳玲差到哪去,生的也是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比狐仙還美。
“彩蝶,就這么簡單可以了嗎”張老道問她。
“還不行,他陽氣很弱,趕緊補陽氣,另外,他身上占了白琳玲的陰氣,估計難以褪去,九九八十一天之內,不許與女人行房事。”
彩蝶又囑咐冉婆婆,告訴她找只黑公狗,宰了給他吃,尤其是黑狗血,一定要喝了,這東西最補陽氣。
“多謝藍姑娘,這次多虧了你呀,沒想到你們百靈苗人不棄前嫌還會搭救我們土家人。”然阿婆代李家人對他說道。
“婆婆不必如此,苗人是苗人,三姐從小就教導我,醫者父母心,我們紅娟門人手中的本領乃是白巫,并非是那萬惡的黑巫”
“藍姑娘,方才你與張道長不是問一個女人嘛那女人可是穿著一身嘔欠,頭上插著一朵茉莉花”藍彩蝶的善良最終打動了冉婆婆,終于口中提到了正題上。
“是的,婆婆可是見到她了不瞞婆婆,那女子正是家師藍若言,家師被黑巫所控若不尋回只怕會釀成大禍。”彩蝶追問她說。
“嗯”冉婆婆有些為難,這事與他們土家人沒有什么關系,她也不想被卷進來,不過藍彩蝶救了李家男人,于情于理都不該置之不管。“藍姑娘,早些時候我去田里前就見一個苗族阿妹從碧水方向而來,她眼神呆滯,步伐僵硬,路過我家的梯田朝著西嶺口去了。”
一聽到西嶺口三個字,張老道皺了下眉頭,這西嶺口可不是個尋常去處,他幾次路過此地都不敢進山,并不是說西嶺口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出沒,而是說西嶺口乃是座大雪山,海拔較高,山里常年積雪不化,氣候不好。他趕的是喜神,喜神是死人,死人關鍵本就僵硬,這要是走西嶺口,再被凍上了,那還咋走
“彩蝶,西嶺口是雪山呀你師傅怎么往那去那地方陰氣重”張老道小聲問道。
“藍姑娘切莫著急去追,你跟我來。”冉婆婆拉著彩蝶的手,把她帶到了李家屋中。
屋中,那男人躲在妻子身后,身上裹著棉被,身子還在發抖。
“大光,你可愿意陪婆婆去趟西嶺口啊”冉婆婆問。
“不不不鬼鬼有女鬼我不去我不去”那男人一聽西嶺口,嚇的手舞足蹈縮進了床里,用棉被蓋住了頭。
“二位聽到了嗎那妖女幾日前就是蠱惑了男人們,帶著他們去了西嶺口才出事的。你們還要去嗎婆婆曉得,藍若言是你恩師,對你恩同生母,可命只有一條啊莫說是藍姑娘你,就算是三姐來了也絕非白琳玲對手。”冉婆婆好心勸道。
彩蝶仰著高傲的小腦袋,眼睛轉了一圈,看了看張老道,問:“哎張老道你怕不怕白琳玲啊要不要跟我去救姑姑”
張老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的女神,還有啥怕的男人最好面子,就算是心虛,卻也不能在人前露出怯懦。
“怕什么為了若言姑娘,貧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就算豁出這條命去也得把若煙姑娘救回來不就是西嶺口嘛,勞煩冉婆婆給我們找兩件厚衣裳。”
“好吧,既然二位執意要去,那婆婆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們隨我來吧。”冉婆婆幫他們找了兩件厚衣衫,然后又囑咐了兩句,帶著二人走出了村寨,朝著秀山對面的一座被云霧環繞的山口走了過去。
“婆婆,貧道認得路,就不勞您老人家親自相送了。”
“張道長有所不知,提起這白琳玲,許多年前我與她也有過一面之緣。黑巫我只曉得的,若不是我當年好言相勸,只怕三姐當年就已經殺了她了,也不至于留下今日之禍患,說到底,還是怪我太善呀”冉婆婆嘆了口氣說道。
“冉婆婆,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們這么多人竟然都沒有殺死一個白琳玲她真的這么厲害嗎”彩蝶問。
冉婆婆說,白琳玲其實并不可怕,與其說她多厲害,倒不如說是黑巫太過于邪惡,黑巫術中全都是那些害人之法,再加上現在被歹人所掌握,幾乎無人能敵。
“可三姐對我說,我們紅娟門白巫術就是黑巫的克星呀為什么三姐也斗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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