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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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好的大活人就站在面前,想長生不死,那怎么試?秦皇是有史以來幾乎最出名的暴君,他脾氣古怪至極,生性殘忍冷酷。全文字閱讀死在他手里的冤魂不下數十萬之眾。
他說,既然勇士本就是死囚,那朕就代替你的大汗賜你金葉酒一樽。啥叫金葉酒啊?其實就是毒酒,類似于后來的鶴頂紅之類,但是在人家黃帝最里邊說出來那就好聽了。一頂皇家金樽,樽中一片金葉泡酒,那金葉便是劇毒無比的。這酒喝下去那還有好嗎?
那位胡人死囚跪地接下金樽高喝謝陛下賜酒。然后將金樽中的毒酒仰頭一飲而盡。金樽應聲落地,那毒酒發作的速度簡直令人發指,胡人死囚甚至連哼唧都沒哼唧一聲,頃刻間口吐鮮血而亡。
嬴政一擺手,手下的太監立刻把他進獻來的仙丹靈藥塞進了他的口中。
那些煉丹道士,還有那些宮中御醫都圍在胡人死囚面前焦急的等待著,一方面真的希望有奇跡發生,另一方面他們又不喜歡這胡人可以起死回生。
御醫試了試他的鼻息,沒有絲毫氣息,又搭在他的動脈上試了試,沒有任何心跳。眾人勸秦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正在秦皇嬴政龍顏大怒想要下令揮師北征踏平那膽敢欺騙與他的蠻夷胡部時,奇跡發生了。那個本已被毒死,氣球流血的死囚竟然身體痙攣似的抖動了下。
嬴政大悅,立刻下令若這胡人死囚真的起死回生,朕就立刻賞金千兩封萬戶侯。
所有人都嚇壞了,這還了得嗎?這可不就是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嗎?這家伙要是真活了那他們就全得死,人家蠻夷小國都能煉制出的長生丹藥,他們這些煉丹術士們一個個整天溜須拍馬的,還不得被秦皇刺死?大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著那家伙,恨不得現在就一刀捅進他即將復蘇的心臟。
漸漸的那胡人死囚眼睛睜開了一道縫隙,而那道細細的眼縫中竟然滲透出令人膽寒的殺掠氣息。并且他每每呼出一口氣,朝堂之上都會彌漫起那惡臭的氣息。
那種臭味是只有死去數月的腐爛尸體才會出現的。站在朝堂之上的煉丹術士中其中也有許多江湖異士,當時正逢秦皇初統六國,戰亂剛過,人們還沒有忘記那遍地骸骨的亂世。一個煉丹術士嗅到這股氣味,立刻大喊,說陛下快快回避,這胡人身體有異樣,只怕是要起尸!
秦始皇大怒,說爾等休要胡言,你們煉不成長生丹藥如今還要陷害人家?嬴政一步步走下龍椅,喜上眉梢,看來這蠻夷小族此次進貢的丹藥還真是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正在他打算封賞那位逐漸蘇醒的胡人死囚時,突然,那家伙竟然直挺挺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死囚站起來的姿勢極其駭然,幾乎下肢的關節根本沒有打完,好像是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把他拽了起來似的,噌地下就這么挺起來了,而且他雙眼圓瞪,眼中布滿了血絲。
所有侍衛見此立刻圍住了那死囚,當初蠻夷胡人好戰野蠻是出了名的,這要是他驚了圣駕可了不得。
嬴政便問,愛卿可覺得身體有何異樣啊?那人不語,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嬴政。在那個時候,嬴政初統六國何等的威風?普天之下哪有敢這么站起來直視秦皇的?其他人立刻說,你這胡人太放肆,還不趕緊下跪等待秦皇封賞?
眾人喊了好久,那人依舊這么站在原地不動彈,這可氣壞了嬴政,當下就命侍衛打斷他的雙腿。一個侍衛手持棒沖上來對著他的小腿使勁兒打了下去,只聽得咔嚓一聲,那胳膊般粗細的棒子打斷了,那胡人依舊是紋絲不動。
其中那個有見識的江湖術士便說,這哪里是起死回生個,分明就是具行尸走,陛下趕緊退后,必須立刻殺死他。
豈料此話剛剛出口,就見那胡人突然張開大嘴,那上下顎已經咧到了腮幫子上,露出了口中兩排白森森的牙齒,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秦宮勇士就咬了下去。只聽得一聲凄慘的嚎叫,那名勇士渾身顫抖著,被他咬住了脖子,然后吸干了血。
這可把嬴政嚇壞了,下令立刻處死這個喪心病狂的胡人。
數百名大秦勇士一擁而上,一通亂箭,把那胡人都成了篩子,但他依舊屹立不倒,站在原地怒目瞪著所有人。他身上滿了弓箭,鮮血直往外躥,他的血是黑色的,惡臭無比。所有人都看傻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再一看,剛才那個被他吸干血的勇士竟然也學著他的動作一點點從地上站了起來,那眼神,還有傷口中溢出的粘稠體的氣味,竟然跟他一模一樣。
這時,金鑾殿下,一個身著金甲手持寶劍的將軍幾步沖上了大殿,那金甲將軍身高七尺魁梧雄壯,二話不說拔出寶劍,一劍一個斬去這二人項上人頭,然后雙手揪住這兩顆血粼粼的人頭扔了出去,并說,迅速將這二人尸首火化,不得留半點骨頭渣子。
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蒙驁!
秦皇嚇壞了,據說連續高燒數日。他怕的并不是那個詭異的活尸,而是因為現在他初統六國,江山還未穩固,若此時那蠻夷胡人部落起兵造反,每一個士兵都服用了這種長生不死的丹藥與秦兵作戰那后果會是什么樣?
病愈后的秦皇大怒,立刻下令蒙驁帶領五十萬大軍征討這個北方的蠻夷部族。秦兵壓驚,天下不寧,當時的秦軍勇猛至極,他們征戰四方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可百戰百勝的蒙驁唯獨這一次沒有取得戰果。這是他戰爭一生幾乎唯一的恥辱。
“因為他帶領的這五十萬大軍根本沒有找到那個蠻夷小國對嗎?”無雙聽到這里,大概已經可以猜出結果了。
“嗯,是的,那個少數民族仿佛一夜間從大草原上蒸發了,當秦軍壓境時,甚至灶臺都還是熱的,可蒙驁追出去數百里里也沒見到一個人影。”莫那婁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