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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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鮮紅的血從她額心處流了出來,她沒有擦,依舊是微笑著,不過她的微笑中卻滲透著一股冰寒。無彈窗
滴答……滴答……滴答……一滴滴鮮血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那一刻血炸開了,好似一朵正在綻放的嬌艷血玫瑰。
“為了她?”她問他。
“如果不是你五千年后救了我,我現在真想一刀捅死你!”無雙惡狠狠地瞪著安圖美。眼前的冰美人跟五千年后幾乎一模一樣,五千年來她的容顏沒有分毫變化。依舊可以用自己的無盡冰寒融化每一個男人的心。
安圖美的額心處結起了一層冰霜,最后那層冰霜填滿了傷口,然后傷口也變得平坦起來,那白暫的肌膚又完好如初。
陽玄道嚇壞了,可他這一次卻不敢出手救無雙,甚至連回來的勇氣也么有。因為在白帝安圖美面前,他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如同螻蟻一般渺小!如果她想殺無雙,任何人也無法阻止,除非是軒轅黃帝。
“值得嗎?”
“為什么不值得?你根本不懂愛!!!愛一個人并不是擁有,而是讓他幸福!”無雙大吼著。
“可你考慮過我嗎?為了她,你拋棄了我們的契約,你拋棄了當初不惜一切站在你身邊的女人。是誰賦予你無上的權利,是誰輔佐你成為魁帝?你忘了嗎?如今你卻與我兵戎相見?”安圖美質問著他。
“我寧愿不要這些。”
“五千年以后你還是這句話嗎?”
“是!我永遠都不曾后悔,哪怕你永遠冰封我的元神我也不后悔!”
“哎!”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走吧,回去吧,本尊知道你是誰,從何處而來,你該看到的都看到了。再見面之時我們便不再是愛人,希望你不會要留情!”安圖美用那冰冷的小手撫摸著無雙俊俏的臉龐,也許只有在這一刻,她說的是真心話。
他對殺魁星到底是否是真愛,無人得知,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對于她來說,權利永遠高于一切。
呼……她輕輕在無雙耳畔吹了一股冰冷的寒風,那寒風驟然化作龍卷風,把無雙的身體卷了起來一直拋向數千米的高空,直接鉆進了時空黑之中。
陽玄道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著無雙也鉆了進去。
“雙兒!閉上眼睛!”
又是那無邊的混沌,而這一次,這片混沌中到處都是面目猙獰的游魂厲鬼,他們咆哮著,呼喊著,就在無雙身邊一個個劃過。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他們是來討債的,這些都是殺魁星欠下的債。他手上沾滿了鮮血,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計其數。
“我欠的太多了。”無雙說。
“是的,這就是你的命,同樣也是他們的命,每一個人在降生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何時死,死在何處,死在誰的手中。他們怨恨你也沒用,這樣只會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不要聽也不要看,閉上眼睛,睡一覺吧,馬家丫頭正在呼喚你,回去吧雙兒,如果有可能,忘記這次特殊旅行吧,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陽玄道可以自由穿梭于時空黑之中,因為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凌駕在三界六道輪回之外,沒有一個力量可以完全摧毀他。
他用大手拽著無雙的后背,讓無雙朝著正確的方向飄蕩著,漸漸的耳畔的聲音停止了,這片無盡的混沌再度平靜了下來。
陽玄道口中默念鎮魂咒,安撫著他那顆暴虐的心,漸漸的,無雙終于也恢復了平靜,把那顆殺虐的心漸漸平復了下來。
“睡吧,睡吧……好孩子,這只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一場夢。回到你的世界,做你該做的事吧,我在等你,他們在等你,你的女人們在等你……”陽玄道的聲音變得虛無縹緲,無雙沉沉的睡了過去,他的身子在這個世界中沒有任何重量,漫無目的的飄蕩著……
“哥?你醒醒?你醒醒?”耳畔傳來了馬丫的呼喚。
“小爺?小爺?您能聽到了?”是馬二爺的聲音。
“你們別急,看,他的心跳已經恢復正常了,用不了多久肯定就會醒過來了。”巴雅拉教授從無雙身上把所有電子儀器的連接頭和夾子全都卸了下來,現在現代醫學已經無法救他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想活下來那就看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強了。
“恐怕情況不對勁兒啊?你們看,象征著小爺命術的七盞長明燈已經只剩下最后一盞了,如果燈滅了,小爺就再也回不來了。”這是佟四喜蒼老的聲音。
“小爺!!!!你醒醒啊?您別裝熊,您忘了嗎您是道門魁首,您是魁星轉世,您是天命呀!您不能死!董家都等著您呢,您要是死了,董家可就絕后了!還有,丫兒,彩蝶,金花,托亞?您忘了她們幾個嗎?您只要活下來也不用糾結了,全他媽娶了能咋地?”能說出這種粗話的,肯定是那七尺壯漢云強。
無雙的手指痙攣式的抖動了下,眼皮終于瞇起了一條縫。“你……你……他媽……放……放……”他剛剛蘇醒,還十分虛弱,根本無法說一句完整的話。
“小爺?哎呀!組師爺保佑啊!老天開眼呀!好好好,我放,我放!”云強激動的熱淚盈眶。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齊齊跪倒在地,頭朝著西南方,承德功耀祠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他們是該給吳功耀磕頭,如果不是吳功耀用自己的魂魄鎮住了那猯,無雙根本就醒不來。
馬丫確實找到了那個叫蛇葵的藥草,也按照張鐵的房子用蛇葵加上艾草給無雙洗了臉,然后順利地取下了那猯犬的獸皮面具。不過這不知重點,只能占其中的百分之三十原因,無雙可以蘇醒最重要的還是要歸功于吳功耀和陽玄道相助。
馬丫扶起了無雙,給他喝了幾口水。雖然她強忍著,可依舊無法阻止自己的眼淚奪眶而出,一邊給無雙喂水,一邊嚶嚶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