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也不要過來我誰也不會相信的”她喊道。
那個無雙還是沖自己曖昧的笑著,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幾乎融化的馬丫那顆少女的心。這樣的無雙才是所有女人都愛的,剛才他是那么溫柔。
她咬著嘴唇,心中還在難以取舍。
“你到底是誰?”突然,她用槍口抵住了剛才與自己曖昧過的那個無雙的腦門逼問道。
他不會是真的,因為無雙就是無雙,他永遠不可能那么溫柔,他永遠不可能擁有那種眼神和笑容。她愛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壞壞的無雙,一身臭男人味的無雙。他肯定是假的
“哼哼……哼哼……”沒想到這個無雙竟然笑了,這笑聲讓馬丫打了個哆嗦。這是什么聲音呀,就好像是人捏著嗓子眼故意發出來的那種詭異聲音。那動靜不男不女的,有些尖,又有點魅。
“媽的變成老子的模樣勾引女人?老子要你命”無雙怕開槍傷了馬丫,從靴子里抽出寒血寶刃就沖了上來。
而那家伙頃刻間化作一團白霧,白霧散去,馬丫身邊什么都沒有,只剩下那股狐臊味。
“小爺?小爺?找到了嗎?找到丫兒了嗎?”這時馬福祥也追了上來。老頭追上來一看,無雙正與馬丫四目相對呢,馬丫衣衫不整地,衣襟就只系了一顆扣子遮羞,滿臉的羞紅的。
“呀……呀……不好意思,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啥也沒看見啊”老爺子趕緊轉過頭去自知沒趣的走開了。
無雙收起兵器,走上前去。“沒事了,沒事了。”他親手為馬丫系上扣子。
“你……你剛才都看見了?”馬丫羞澀地低著頭不敢看他。
“什……什么?我……”無雙是看見了,雖然只看到了那么片刻,可他卻明白,她還愛著他,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馬丫是個憋寶人,就算是那狐貍善于幻化,也遮不住身上的狐臊味,之所以馬丫沒有認出它來,是因為被愛蒙蔽了雙眼。
還能說什么?一切盡在不言中。有些話永遠不能挑破。
“三姥爺,您回去吃飯吧,我陪丫兒繼續找解毒草,讓大家不用擔心。”無雙喊道。可馬福祥早走遠了,老頭有眼力見,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解決吧,他可不是老頑固。
“丫兒,你的病……”無雙看著馬丫。
馬丫打斷他說:“小爺,我們趕緊找吧,時間要來不及了,千萬不能拖到晚上,要不然毒素就會流入她的腦袋里了。”
此時此刻,二人心中都十分復雜,真實的愛是永遠隱瞞不住的。他的心在流血,這樣淳樸的一個女孩,這樣一個憋寶傳人,怎么就會被一只幻化人形的狐仙給騙了?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他?她太渴望得到他了,渴望的不是他的**,而是他的一切,一個擁抱,一個眼神,甚至是一抹微笑。
“其實我和彩蝶并沒有……”
“小也別說了,我不想聽,彩蝶姐姐挺好的,對你好,又漂亮,世界上再沒有比彩蝶姐更適合做新娘的女人了。丫兒別無他求,丫兒現在把以前的一切全都忘了,這樣挺好的。我也曾聽他們說過咱倆以前的事,就讓那一切過去吧。”理性戰勝了她對他的愛。她絕對不能再犯錯了,爺爺在天上看著她呢。
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有一個真正的狠心人?無雙眼看著剛才她對那個自己是那么依戀,還用說什么?一切盡在不言中。看來和彩蝶的事還要再拖一拖了,至少要給馬丫一個交代。她不是外邊的野姑娘,她跟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馬丫之后,自己不能對不起她。
馬丫走在前邊,根本不敢回頭看他一眼,她的身體還沒有退燒,甚至現在的溫度比藍彩蝶發燒時還要高。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羞的不是被那狐仙占了便宜,而是難以面對無雙。
暖暖的,輕輕地,一只大手與她十指緊扣。她停住了腳步,想回頭阻止他,可最終她選擇視而不見。這是真實的他,因為這是真實的他,所以他不會再往下做更過分的事。她也該得到些回報了,哪怕盡是片刻的溫暖。
“麻蟄一般都會生長在紅漫附近伴生,按照季節推算這幾日應該會有花開。小爺可以幫我自己看一看,如果你看到一朵類似于海棠似的黑色小花那便是它了,這花兒本是藍色的,但由于它吸盡了紅漫的毒氣所以才會變成黑色,很好辨認。”她盡可能的找些別的話題來分散注意力。幸好,這個無雙是個君子,只是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保護著她。
馬丫現在可是完全心不在焉了,滿心里想的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幾步是咋邁出來的,渾身上下還在哆嗦著。要是剛才那個真的是他該有多好。
“丫兒,你看,你快看,我腳下的這個是不是麻蟄花?”無雙抬起腳來,差點一腳把這小花給踩扁了。
馬丫回頭一瞅,果然,這黑乎乎看似丑陋的花兒正是麻蟄。其實這本也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只因為有了紅漫,它才有了價值。
“對,就是它”馬丫應道。
“啊,那我把它摘下來,太好了。”無雙急著救藍彩蝶也沒多想,低頭伸手就要去揪花。
“哎?別,先別摘”馬丫拽住了這個魯莽的少主。
“怎么了?這不是麻蟄嗎?摘了它好回去救你彩蝶姐呀?”無雙不解問她道。
馬丫連忙說這半蟲半草的東西本無毒,但因為吸入過多的紅漫毒氣體內也浸滿了毒,它其實是蟲,是蟲肯定就會在被捕捉前殊死抵抗。爺爺說只要有人想摘,它肯定會噴出體內的毒液的。
“那咋辦?”
“你先退后,退遠一點,我來試試。”
待無雙退后十米后,就看馬丫蹲下身來,一點點靠近了那朵丑不拉幾的黑色小花,然后她一只手張開兩只手指,緊貼地面一點點靠近麻蟄,想連根掐起它來。另一只手則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蛋,僅靠知覺去試探性地向前挪動。
.全文閱讀/html/67/67253/